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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讓葛鐵去宣人到偏殿里見面。葛鐵還沒出門口,他又喊了一聲:“算了,還是朕過去吧?!?/br>使臣如愿見到了晏梓伏,十分得意,心想汗王的這個見面禮確實有效。他忙又說了遍阿爾倫的事,可晏梓伏壓根沒搭理他,充耳不聞的,一雙眼睛就要長在“歐陽玨”的身上了,那眼神露骨到使臣都覺得尷尬。使臣:我屮艸芔茻這見面禮好像效果好過頭了。那“歐陽玨”就那么直挺挺地站著,眼神有點微妙復雜,欲言又止。晏梓伏摸了摸他的臉,手沿著他的脖頸往下游走,扒了扒他的衣服。顧淮怕再不說話場面會無法直視了,忙道:“皇上——”然而晏鳳元卻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說話。顧淮看晏鳳元這么有自信的樣子,只好按捺住。晏梓伏把那“歐陽玨”的衣服稍微扒開了一點,只見胸口處有一塊陳年烙印,花紋繁復,位置正好。晏梓伏盯著那塊烙印看了一會兒,又抬眼盯著臉看了會兒,然后笑了:“替朕謝謝札木汗王,這見面禮確實豐厚。”使臣忙道:“那抓捕阿爾倫的事……”晏梓伏:“見面禮是見面禮,跟你所求的事又有什么關系?這是汗王給朕送的禮,朕受了,是私事;抓捕阿爾倫和兩國友睦的事是公事,不歸朕管。怎么,剛才你還沒跟他們談出個所以然來?”使臣:“……皇帝這意思是要直接搶了?”晏梓伏莞爾:“朕看起來像這種人嗎?朕明明是這么講道理的一個人?!?/br>顧淮:呵呵。使臣:呵呵。眾臣:呵呵。晏鳳元:^_^晏梓伏繼續(xù)道:“既然朕在你心里是如你們一般不講道理的劫匪,那你還敢直接把他帶過來,定然也留了一手。放心,朕不會搶,你愿意送就把人留在宮里,汗王這份情朕自個兒承了。若不愿意你就把他帶回去,朕也不會做些宵小手段。”這倒確實,來之前札木就給“歐陽玨”下了毒,若晏梓伏直接扣人的話,他沒有解藥,也只能看著人再死一次罷了。使臣:“聽聞貴國新科狀元和歐陽將軍相貌一模一樣,皇帝對其如癡如醉,怎么現(xiàn)在卻對本尊如此冷淡,竟也毫不在意?”晏梓伏笑了聲,揚了揚臉,笑意到不了眼睛里,有幾分倨傲地瞧著使臣:“若你拿新科狀元來威脅朕,朕照樣會如此做。若札木覺得拿個人就能對朕威逼利誘,那他也太看低了朕,朕也太看高了他?!?/br>使臣默了片刻,終于悻悻然道:“汗王仰慕中原禮儀,是真心與你結(jié)交,得罪之處是我擅言所為。汗王并不想與中原再起干戈,他只求友鄰和睦,讓木蒂也能夠效仿中原農(nóng)耕商織社稷繁華,不再過逐水放牧劫掠為生的日子。但阿爾倫生性好戰(zhàn),絕不肯同意汗王的做法,更唆使各部落指責汗王是叛國屈服的懦弱之輩。此次捕殺阿爾倫,獲益的當然是汗王,卻也不會少了你們中原的?!?/br>晏梓伏沉默著,以審視的目光看著使臣。使臣在他的目光里感受到了壓力和質(zhì)疑,想了想又道:“當然,汗王自嘲說你們可能倒還希望阿爾倫上位,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師出有名地跟木蒂打,而不是坐視木蒂穩(wěn)定富饒起來。但恕我直言,你們并沒有把握能贏,到時候兩國交戰(zhàn)無論哪方成敗,苦的都是百姓。汗王愿意相信你們?!?/br>晏梓伏終于點了點頭,看向晏鳳元:“朕說了這事由你們來決定?!?/br>晏鳳元笑了笑,回道:“臣剛剛已經(jīng)答應了?!?/br>晏梓伏看回使臣:“那你還這么委屈的樣子干什么?”使臣:我屮艸芔茻剛才鬼答應了?。???明明一直在欺負我?。。』实勰惚或_了啊你八叔剛才真的一直在欺負我而已?。。?/br>顧淮:呵呵,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王爺越來越不高興了,總之先給那傻愣子點根蠟吧。***使臣到底還是把“歐陽玨”留在了宮中,他自己倒是用完膳就出宮了。這回待遇還不錯,起碼晏梓伏還安排了人帶他去京城里逛逛。把使臣趕走之后,一眾君臣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的“歐陽玨”。這“歐陽玨”也做好了準備,坦然地由著眾人看。集體默了會兒,顧淮穩(wěn)了穩(wěn)情緒,問:“你真是歐陽玨?”“歐陽玨”:“……是?!?/br>顧淮:“你明明已經(jīng)死了……”“歐陽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失憶了?!?/br>顧淮與眾老臣換了個眼神。雖然這人說得話不足為信,但顯然追查這些并沒什么意義,如今關鍵在于皇上確認了這就是歐陽玨,那么唯一的問題是要如何處置歐陽玨。當年歐陽玨因意圖謀逆罪被賜死,近來卻又被皇上翻出舊案說要重審,那到底……眾人看向了晏梓伏。其實比起說歐陽玨死而復生了,他們更相信當初晏梓伏是把毒酒換成了假死藥一類的東西,反正他們也絲毫不覺得晏梓伏做不出這種事來。晏梓伏神色平靜心緒穩(wěn)定一本正經(jīng):“此事涉及神鬼,不可妄斷,也不宜傳揚出去引出什么不妙的事端來。因而朕覺得當讓他先留在宮中,眾卿以為呢?”眾卿以為:好像我們說不的話你會聽似的。顧淮:“臣以為此事當慎而重之,死而復生一事已屬蹊蹺,戾……歐陽玨案畢竟還未有個有所然,因此不宜長留宮中,尤其不宜與皇上□□。臣覺得或許可以將歐陽玨先移交別處審查一番才可靠?!?/br>晏梓伏:“朕知道忠烈侯死而復生一事事關重大,所以顧相覺得還有哪里比皇宮更安全?”顧淮:有你在就一點都不安全了!晏鳳元揣著手,默然地看著“歐陽玨”,聽著晏梓伏跟眾臣爭論,他卻什么話也不說,什么態(tài)也不表。爭了半天,晏梓伏直接耍賴皮:“這就是札木送給朕的,朕把他放哪里還要你們管?”顧淮:“……可這人是歐陽玨!”晏梓伏擺擺手:“不是不是,他就是長得像,剛才朕哄那個使臣的?!?/br>眾臣:“……”當我們?nèi)龤q孩子好騙?吵了一陣,各人都退一步,決定把“歐陽玨”暫時安頓到別苑里。***離去時,顧淮說實話是松了口氣的。雖然這么想不太好,可無論如何看來自家侄子是能逃過一劫了。且不論宮里這個“歐陽玨”究竟是如何死而復生,又或者是否心懷鬼胎另有目的,但怎么著都能讓侄子顧知覺逃脫魔爪……咳,龍爪。他這么想著,又覺得有點愧疚,似乎這并不是為人臣者該有的心思。但……唉,這事兒反正說不清。顧淮內(nèi)心十分復雜,心緒萬分糾結(jié),連晏鳳元喊了他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