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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諾千金放風箏講究的哲理時要有收有放,這幾天對康時用的是鐵血教育,長此以往會形成反彈,給了一巴掌,現(xiàn)在康佑要做的是賞一顆糖。“量完尺寸帶你去買新衣服?!?/br>康時對更新自己的裝備還是相當有興趣,很快就忘記了被強迫的不悅。康佑帶著康時在童裝區(qū)遛了一圈,也沒見他有想要的,轉(zhuǎn)悠第二圈的時候,他忍不住低眉問:“你想要什么款式的?”康時,“怎么不見有背帶褲?”康佑頂著一張漠然臉,得出結(jié)論:康時的語文得長年累月的補習下去。最終康佑放棄征詢他的意見,直接讓導(dǎo)購選了一件然后結(jié)賬,原本是要一起坐車回去,半途中康佑接到電話,折回公司,康時只好一個人回去。南羊自傷好后,又開始干起保鏢兼司機的活兒,見康時倒是很方便。“儀式就訂在四天后。”“王冠怎么辦”“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其他再珍貴的寶石都不重要,關(guān)鍵在于月亮石?!?/br>康時,“不要超過兩斤?!?/br>當初被砸死的場景依舊歷歷在目。“自然,”南羊把車??吭诼愤叄安蝗缛c祝一下?”康時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家咖啡廳,不用自掏腰包于是他答應(yīng)的很爽快。南羊點了兩杯拿鐵。咖啡很快上來,香氣很誘人,他笑道:“不趁熱喝?”“不了,”康時把咖啡往前推了一點,“這東西聞起來比喝起來味道好?!?/br>南羊舉杯,“祝賀我主即將正式為王,同樣祝賀你今天逃避補習一天?!闭f完,他喝了一口醇香的咖啡,眼神有些復(fù)雜,“不怕回去家法處置?”康時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并不答話。“你有心事?!蹦涎蚝V定道,“否則依你的性子哪能不掙扎一下就同意請家庭教師補習語文,還天天學厭惡的禮節(jié),除非你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康時把目光移回到他身上,不得不說,南羊看透人心的本事倒是一流,能與之媲美的估計只有懷辛,“人類總喜歡在某個重大時刻牽追憶從前,這點我也不能免俗,補習也并不是沒有好處,至少能方便分散注意力?!?/br>“介不介意跟我說說?”要說可以說上三天三夜,康時并不喜歡把自己的過去當成故事講給別人聽,不是當事人,永遠感受不到故事里的喜怒哀樂。——沒錯,這就是做主角的煩惱。“說說吧,”南羊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嘆息,“我也很想聽聽那個人的故事?!?/br>連名字都不敢提的人。康時,“你了解的該比我清楚?!?/br>南羊,“我也只是從長輩那里聽說,還有小時候見過幾次。要說真正的接觸,恐怕整個王國里,只有你和你的父皇同那人有過交集?!?/br>“卑鄙,狡猾,擁有強大cao控欲望的控制狂?!笨禃r用了最簡單的詞匯形容。對于教皇的回憶很多都被他刻意淡化了,但有一幕至今他難以忘懷。有一年國家戰(zhàn)亂,教皇親自領(lǐng)兵擺平沿海戰(zhàn)事,他回來時,騎在高大的駿馬上,一身銀色盔甲在陽光下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宛若希臘故事里的阿波羅。那一刻,他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教皇,而是一個驍勇善戰(zhàn)的勇士,從馬背上干脆利落的翻身下來,當著萬千子民的面對他的父皇行了吻手禮。——我愛國,您是整個國家的權(quán)利樞紐,所以我愛您。彼時康時年幼,尚且不懂這種狂熱,距離瘋狂只剩最后一步。親耳聽到這段往事南羊睫毛不禁顫了顫,再強悍的勇士也終究會遇上劃傷他的玫瑰,國王掌握著教皇的死xue,就是他本身。“你難道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南羊被打斷思緒,不由問道:“發(fā)現(xiàn)什么?”“當然是他的措辭結(jié)構(gòu),”康時搖頭道:“偷換概念,邏輯錯誤,擅用詭辯論,他才是真正應(yīng)該補習語文的那個人?!?/br>而不是自己,明明排比句說的那么優(yōu)秀,還要被迫請家庭教師。“康時?!?/br>康時抬頭看他,“怎么了?”南羊,“少說話,多讀書?!?/br>康時眉頭攏起,“你已經(jīng)這個月第三個跟我這么說的人了?!?/br>“我猜前兩個是商永和你父親。”康時挑眉,“從哪里得出的結(jié)論?!?/br>南羊一口氣喝完剩下的咖啡,“畢竟世上想要捏死你又不能下手的找不出幾個。”剩下的都已經(jīng)付諸與行動了。“加冕儀式你想在哪里舉行?”他換了一個不是那么糟心的話題。“埃菲爾鐵塔?!?/br>南羊,“換個地方,不是讓你去蜜月旅行。”“這是我精心挑選過的,首先它足夠高,其次它是所有高層建筑里唯一不那么直的?!?/br>“康時?!边@是南羊今天第二次叫他的名字,蘊藏著深深的無奈。“說?!?/br>“從今天起,不準再喝AD鈣奶?!?/br>雖然弄不懂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但只是無傷大雅的要求,他答應(yīng)的很爽快。但南羊無意間同時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無論他如何動之以情,康時鐵了心的要去巴黎。最后他只得道:“康佑是不可能放你出國的?!?/br>“他前些日子才建議我去英國留學?!?/br>南羊的眼神一瞬間暗了,但很快把這點陰霾藏匿住,“別再報不切實際的愿望,就算他曾經(jīng)想放過你,”他嘲諷似的笑了一聲,“機會只有一次,你已經(jīng)錯過了。”……康佑的確沒有同意康時的要求,別說巴黎,就是家門都沒讓再他走出過。在書房里關(guān)了兩天緊閉,康時對來送飯的懷辛道:“有沒有找到可以逃脫的路線?!?/br>懷辛:“航空管制很嚴格,如果您真想要去法國,建議走水路。”“坐輪船?”懷辛點頭,“雖然有些麻煩,但奴可以處理好?!?/br>康時擺擺手,“我不會游泳,要是翻船怎么辦?”懷辛,“坐飛機同樣要承擔風險?!?/br>康時認真道:“起碼大家都不會飛?!?/br>正當他和懷辛密謀巴黎之旅時,電話響了,康時接起來,說了一聲‘喂’后那頭傳來久違熟悉的聲音。【小時,要是想逃的話可以來找我。】康時一怔,電話重重摔在地上。第45章一諾千金沉寂三十秒后,康時拾起電話,“您呼叫的用戶已永久轉(zhuǎn)移,預(yù)計百年內(nèi)不會上線。”電話那頭似乎一點都不詫異他會這么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裝瘋賣傻,我那時還真是小看了你,一想到你父王因為你疏遠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跟你見上一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