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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fā)光?僅僅只是因為它發(fā)光才導致咱們穿越,還是因為旁的原因?” 翻看著匕首,恕他無從解答,“我只知道它貴重,且一直在庫房收藏著,老爺子也沒有要把它賣掉的意思,這歐泊是珍貴,但我去過庫房那么多次,也沒見過它發(fā)光?。≡趺茨阋幻土聊??” 嚴飛不禁懷疑,“難道是你的問題?你再摸下試試?!?/br> “到手之后我就天天拿著它,并未發(fā)覺任何異樣?!闭f著容悅隨手接住讓他瞧,的確是沒什么變化,不禁失望哀嘆,“還以為你曉得竅門,咱們還能穿回去,沒想到你也不懂,空歡喜一場?!?/br> 被人低看的感覺很不好,為了挽回顏面,嚴飛決定將匕首帶回去,“讓我仔細研究一番,指不定能發(fā)現(xiàn)什么機關(guān)?!?/br> 她倒是沒什么異議,反正她研究這么些天都沒個頭緒,讓他拿去瞧瞧也好。未免被人懷疑,容悅沒敢留他太久,下了逐客令。 嚴飛識趣告辭,臨走前還不忘交代她,“我的事兒你可千萬放在心上,萬一真得留在古代,我也要待在北京城,堅決不去安南!” “知道了,少啰嗦!”終于送走這位祖宗,頭疼的容悅?cè)嗔巳嗵杧ue,打算到榻上歇一歇,吃塊瓜果,尚不知自個兒這隨便的決定會傷了旁人的心。 且說嚴飛拿了匕首便走,藏于袖中,并未交給下人保管,偏偏走在路上遇見了豐紳殷德。 昨日公主不悅離去,他回頭細想,總覺得公主似乎有心事,今日便抽空來一趟松鶴齋,打算哄一哄她,哪料半路又撞見阮光紹。 雖討厭此人,但他的身份畢竟是侍衛(wèi),且三王子是客,他不得怠慢,未免被人詬病,他終是忍著嫌棄向阮光紹行了禮,頷首之際,豐紳殷德的目光無意中落在阮光紹的袖口,眼尖的發(fā)現(xiàn)他手中拿著的似是一把匕首,單看手柄的紋路,好像是他贈與公主的那把! 公主在意的匕首怎會在此人手上?疑竇叢生的豐紳殷德再不顧什么規(guī)矩,直白質(zhì)問, “三王子手中拿的是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今天加更,三更合一章一萬字,所以發(fā)布的有些晚,下一章還是老時間,每晚凌晨10分左右發(fā)文,感謝支持,么么噠! ☆、第二十九章 嚴飛倒也沒什么可回避的, 反手一轉(zhuǎn), 大方的將東西拿出來, “你說這個啊!小王贈與公主諸多珍寶, 作為回禮,公主便將匕首贈與我, 有什么問題嗎?” “當真是公主所贈?”怎么可能呢?容悅明明很鐘意這把匕首,當時還不惜湊銀子來買, 又怎會如此輕易的轉(zhuǎn)贈他人? 看他目露疑色且怒氣沖沖, 嚴飛才想起容悅說過這匕首是豐紳殷德給她的,怪不得他會如此動怒,心知豐紳殷德不待見他,嚴飛也不找借口掩飾,故意道: “千真萬確, 你若是不信, 大可去問問公主。”得意的挑了挑眉, 嚴飛帶著匕首自他身旁走過,瀟然離去。 牙關(guān)緊咬的豐紳殷德深吸一口氣, 暗暗告誡自己不要沖動, 許是阮光紹這廝故意挑撥,他可不能輕易上當, 真相如何,還得問過公主之后才能揭曉。強壓著火氣,他快步趕往松鶴齋,力求尋一個解釋。 彼時容悅正歪在榻上, 有人在旁執(zhí)扇送清涼,還有人給她按捏小腿,愜意自在,舒坦得她直打盹兒,尚未用午膳便想歇著了。剛準備小憩片刻,就聽人進來稟報, “公主……” 南枝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困意,容悅不耐的翻了個身,“莫吵,有事待會兒再說?!?/br> 若是旁人,等等也就罷了,偏偏此人特殊,南枝可不敢怠慢,大著膽子繼續(xù)回稟,“公主,來人是額駙,您看……?” 一聽說是豐紳殷德,容悅立馬睜眼,困意全消,騰得坐起身來,嚇得宮女即刻住手,再不敢揉捏,默默退至一旁。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容悅干咳了一聲,將蜷著的腿自榻上放下來,由著宮女為她穿好珍珠繡花鞋,斂去笑意,捋著手帕故作無謂的問了句, “他來作甚?” “額駙沒說,奴婢也不曉得,公主若覺乏累,那奴婢讓他回去,改日再來?”南枝是個實在人,不懂公主那些拐彎抹角的小心思,還以為公主真的不想見額駙,這才如此請示,實則容悅巴不得他過來,又怎會趕他走呢?但又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熱情,便裝作極不情愿的勉強道: “好不容易養(yǎng)來的困意被你驚擾,這會子也睡不著了,也罷,那就讓他進來吧!” 南枝應聲退出去請人,緊跟著豐紳殷德便進來向她行禮。容悅并未笑臉起身相迎,依舊端坐在榻上,故作冷漠的淡聲道:“你不是很忙嗎?找我何事?” 下人在場,他不便詢問,遂偏頭吩咐道:“你們先到外間候著,我與公主有話說。” 什么話?竟然如此鄭重?正暗自思忖之際,但聽他已開了口,“昨日公主離開時面色不愈,可是中了暑,身子不適才會如此?” 原來他也感覺到了?。】磥硪膊凰隳绢^,就是反應太慢了些,端起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容悅才清了清嗓子低聲回道:“未曾中暑,不必掛懷?!?/br> “那就好,”喃喃道了句,豐紳殷德看了她一眼,心情復雜,張口欲言又生生忍住,容悅見狀頗覺好奇,卻不知他到底是想說什么,以往他可是有話直言的,甚少有這樣的情狀,且他進來之后就將宮女屏退,難不成一夜之間突然醒悟,打算說些羞羞的話? 思及此,容悅暗自期待,羞澀的低著眸子掰著自個兒的手指溫聲鼓舞著,“想說什么你就說唄!跟我還需客氣?” 然而他接下來的話瞬間撲滅了她那剛?cè)计鸬南M?,“我贈你的那把匕首做工如何?與容妃娘娘送你的那把是否一樣?公主可喜歡?” “一模一樣,一看到它我就想起容妃,很是喜歡呢!時常放在枕邊,閑來無事便會拿出來瞧一瞧?!?/br> 嘴上說得輕松,但她心里已開始起疑,他進來就問匕首之事,總不可能只是隨口一問。嚴飛才走沒多會兒他就過來了,這兩人該不會是在路上碰見了吧?否則他這么久都不曾問過,怎會今日突然提起呢? 正狐疑間,但見他眼波微沉,繼續(xù)追問,“既然公主喜歡,為何會將匕首贈與旁人?” 這般詢問,顯然已經(jīng)瞧見,容悅也不好再否認,但有一點需要糾正,“方才三王子過來送芒果時我正在把玩匕首,他瞧這工藝嘆為觀止,頗有興致,可我不能贈他,便借他把玩幾日,他答應過三日之后會還給我,是借不是送?!?/br> 然而在豐紳殷德看來,這只是阮光紹的把戲,“他身為安南的三王子會稀罕一把匕首?分明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與你見面。昨日我還提醒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