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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了既舒服又信賴。“社長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天籟先生快點(diǎn)進(jìn)去吧?!?/br>九條小姐沖天籟露出一個天使般和藹的微笑。都怪剛才玩得太累了,一不小心竟然睡了過去,一覺醒來才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過了一個半小時!好在旅館就在公司附近,一路小跑過來也不過十分鍾的時間。“社長,我是天籟。”站在社長室門口,天籟理了理衣服,正了正領(lǐng)帶,恭敬報道。“進(jìn)來?!?/br>屋里傳來的是一個清澈而爽朗的男聲。“是?!?/br>天籟推開門,半圓形全玻璃的辦公室便出現(xiàn)在眼前。三十歲上下的神崎藤社長正一臉嚴(yán)肅地坐在扇形中央的辦公桌前,一見天籟進(jìn)來,便把雙手從電腦鍵盤上拿下來,順手合上蓋子。順帶一提,這間辦公室是前代神崎社長的得意之作。在神崎集團(tuán)發(fā)展到巔峰的時候,他花了好大一筆錢,把整個辦公室大樓最頂層的半圓形外壁從里側(cè)切割成扇形,然後全部都用一種昂貴的單面透光的特殊玻璃制成墻壁。換言之,從這里往外看是360度視野全透明,而從外面看里面卻只能看到一片黑色的墻壁。前代說,這個設(shè)計(jì)最能表現(xiàn)本公司的理念:不動聲色地藏身於世間的濁流之中,卻又時刻關(guān)注著世間的一切動向,伺機(jī)而動。“你剛剛?cè)ツ睦锪???/br>神崎社長威嚴(yán)的臉上顯然有點(diǎn)慍怒。“對不起,剛剛在和山田公司的人討論下次合作的事?!?/br>天籟信口胡謅了個理由,卻說得自然坦誠,完全看不出破綻。“這種事不用你管,你只要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就可以了。我不是為了要你做這種事才把你留下來的,明白嗎?”神崎的語氣頗不愉悅,故意強(qiáng)調(diào)了兩遍。天籟知道神崎這次真的動怒了,趕緊露出一個認(rèn)錯的表情來,低著頭迅速地踩著小碎步繞到他面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并在膝前,額頭觸地,像拜見天皇似的卑下地伏在地上。“我誠心誠意地知道錯了,請社長懲罰?!?/br>天籟說完,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神崎的表情。神崎的表情沒有一點(diǎn)變化,這讓天籟有點(diǎn)不知所措。“可以……原諒我嗎?”天籟可憐兮兮地抬頭望著靠坐在椅子里的社長。神崎盯了他一會兒,終於舒了口氣,閉上眼睛,整個人躺倒在椅子里,側(cè)轉(zhuǎn)過椅子來伸開腿。天籟一見神崎松口,趕緊跪著爬到神崎的兩膝間,一邊伸手解開他的皮帶和扣子,一邊用牙齒咬住褲子的拉鏈,輕輕地拉到底。淺灰色的內(nèi)褲下半勃起狀態(tài)的陽物充分表明了主人的態(tài)度,天籟趕緊小心地把神崎的陽物從內(nèi)褲里抱出來,張開口含在嘴里,用心地吮吸起來。神崎顯然對天籟的愛撫很受用,臉上緊繃的表情慢慢放松下來,喉嚨里的呼吸也漸漸加深。太好了,總算沒壞事。天籟一邊吮吸著口里腫大的陽物,一邊故意發(fā)出呼嚕呼嚕的水聲和忘情的呻吟,好像沈醉得享受得不行似的,神崎在天籟的聲音里越來越進(jìn)入狀態(tài),天籟正覺得他快要射在自己嘴里,正打算放心,卻沒想到臉突然被一只大手推開,視野還沒穩(wěn)下來,又被人從背後拎住,搖搖晃晃地摔在冰冷的墻壁上。天籟一陣頭暈?zāi)垦?,待眼睛看清楚,只見忙碌的行人和奔馳的汽車就在自己腳下,對面公司的大樓里,還可以清楚地看到有職員在窗口前喝咖啡望風(fēng)景。看來是被按在了半圓形的外墻上。“下次再這樣,我就把玻璃墻打開,把你推下去,懂嗎?”神崎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解開天籟的襯衫扣子和皮帶,天籟真野嚇得心臟一陣亂跳,好像自己已經(jīng)被推下了三十層的高樓,砰地摔碎在堅(jiān)硬的地上,摔碎成一片血rou。腦子里還驚魂未定,布滿吻痕的胸脯和粉紅的乳首已經(jīng)被毫無憐惜地按在冰冷的玻璃上,褲子在解開腰帶的瞬間滑落在地,光溜溜的腿沿著向後翹起的屁股筆直地站在地上,神崎從背後抱住天籟的屁股,然後一手把玩他小巧的陽物,另一手沿著玻璃摸上他柔軟的rutou。“不……我不敢了……絕對……”浸透著恐懼的聲音顫抖著從喉嚨里發(fā)出來,對面公司的社員正好轉(zhuǎn)身朝這里望了望,天籟頓時身上一抖,好像被人看到了裸體一般。“怎麼?被人一看就硬了?”神崎用力地捏了捏天籟的rutou,天籟忍不住一聲呻吟,整個人癱軟在玻璃上。雖然知道外面看不到,但是一邊被男人猥褻一邊看著別人望著自己喝咖啡,還是讓人有一種被視jian的錯覺。不過這也正是神崎社長的喜好,所以他每次都要自己跟他在這里玩兒,而且都要趴在鏡子上,做出各種羞恥的動作來。“啊……不、我……”天籟的聲音更加顫抖而恐懼。神崎仿佛揉捏玩具一般揉捏著天籟小巧精致的陽物,然後突然把guntang的尖端抵在冰冷的玻璃上,天籟兩腿一抖,一小股液體便沿著玻璃流淌下來,留下yin亂的痕跡。“竟敢把玻璃弄臟。快弄干凈!”“……是……”天籟顫抖著聲音跪下來。他知道神崎要自己干什麼,便羞恥得不行似的咬了咬唇,然後張開嘴,伸出濕潤粉紅的舌頭,舔起被自己弄臟的玻璃來。“你真是條yin蕩的母狗?!?/br>神崎居高臨下地蔑視著跪趴在地上動情地舔著玻璃的男人,突然伸出腳得意地在他屁股上踩了兩腳,然後勾起嘴角一笑,跪下身來,抱起屁股,對著那腿間的縫里一插。“??!~──?。。 ?/br>天籟的身子瞬間癱了下去,雙手死死地抓著根本抓不住的玻璃墻,舌尖還沾著沒來得及吞下去的體液。“最近把你喂飽了是嗎?竟然敢不按時來吃東西了。”“我……對不、……起啊……”後xue里抽插的陽物雖然沒有之前的那麼碩大,但是顯然更瘋狂,更亂來,沒有潤滑過的xue內(nèi)馬上被摩擦得痛起來,天籟只得咬牙挺著,一邊努力苦苦哀求。“我要吃……要吃……啊……”神崎不管天籟的痛,或者說他本來就是想看他疼痛的表情。微潮的嫩rou包裹著自己的陽物塞進(jìn)拉出,神崎覺得他的里面已經(jīng)要被自己整個翻出來了,配合著他痛苦而快樂的呻吟,這讓神崎無比愉悅。“要吃東西,就要有吃東西的樣子,你mama沒有教過你嗎?”神崎說著抽出自己的陽物,伸手狠狠地打了天籟的屁股一巴掌,雪白的臀尖上馬上浮現(xiàn)一個深紅的五指印。天籟的皮膚真的太嫩了。“我……我明白……”天籟趴在玻璃上一邊深喘著一邊努力恢復(fù)體力。神崎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