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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唉,不聽話嗎?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不聽話了嗎?”神崎說著走到天籟身邊,然後不知把什麼東西放在地上,接著雙手扶住他的身體,天籟馬上一抖,但是神崎不管他,兩臂用力把他翻了個身,臉朝下支在地上。“叮鈴──”兩乳和陽物上掛的鈴鐺發(fā)出響聲。天籟終於感到鈴鐺的重量,拉著自己的兩乳和陽物往下墜。“已經(jīng)濕了啊,果然你是個上等的M?!?/br>天籟不知道神崎在說什麼,卻馬上就感到粘滑滑的潤滑如澆水一般倒在自己屁股上,手指就那麼探進來,開始在里面涂抹。“唔……唔……”天籟發(fā)出一兩聲呻吟,口水已經(jīng)在地面流了一大片,連臉頰帶頭發(fā)都泡在口水里。神崎的手指迅速地增加著,擴張著。雖然兩乳和陽物還在被鈴鐺折磨著,但是後庭里的按摩讓天籟身體舒服了許多,好像快感漸漸驅走了痛苦,神經(jīng)也麻痹起來。“真不錯,真不錯啊!”神崎不知為何突然贊嘆起來,天籟只覺得神崎的食指勾著自己的xiaoxue拼命往兩邊拉,好像在試探自己的承受能力似的。不過天籟倒是第一次從心里感激瀨戶對自己後xue的執(zhí)著,如果不是他一直用他巨大的陽物和愛玩的手指磨練自己,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被神崎扯出血了吧?“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吧。天籟,我果然沒看錯你??!”天籟不知神崎在說什麼,不過突然抽出去的手指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不妙的預感。然而還沒等他想明白,一個巨大的涂滿潤滑劑的東西已經(jīng)貼上了自己的後xue,天籟知道這不是神崎的陽物,他那個沒有這麼大。這個應該是拿來玩的道具,就像上次瀨戶拿來的那個一樣,只不過這個顯然比瀨戶拿來的更粗大。“唔?。。?!”巨大的東西開始往天籟的屁股里塞,撐到極致的甬道讓天籟意識到這東西比瀨戶的還大。他開始有點怕了,身上一邊發(fā)抖一邊開始扭動掙扎起來。“叮鈴──”“哈哈,你這麼享受?。空孀屓丝床幌氯??!?/br>不!不是的!我不享受??!快住手??!“叮鈴──”“唔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巨大的玩具越塞越深,天籟覺得自己的內臟好像快要被擠扁了,不過在那之前,內庭恐怕會先爆掉。“唔唔!唔唔唔!”天籟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臉上汗水淚水口水糊成一片,凄慘得讓人心疼。“再叫的響一點啊!真好聽啊!”神崎站起身來,用腳踩住玩具的底端,用力扭著腳腕往下踩。“唔?。。∵磉恚。。?!唔──!??!”“哈哈~哈哈哈~”“叮鈴──叮鈴……”“唔唔!??!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哈~”惡鬼一樣的笑聲和天堂一般的鈴聲交織在天籟耳鳴的腦海里,陽物里快要疼死了!屁股里面也灼燒得要死!rutou也疼得要死!?。∫懒?!要死了!要死了嗎!就這樣死了還比較好吧!!可是這樣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吧?!就這麼羞恥地死在男人的腳下,屁股里塞滿玩具,前面也插著玩具,rutou上掛著鈴鐺,一身青紫,一身吻痕,滿臉滿身惡心的體液,就這麼像狗一樣死去,哈哈……哈哈哈!反正也沒什麼人需要自己吧?這樣的人生……──等等,今天好像是禮拜四?“叮鈴──”☆、(9鮮幣)第三章3“叮鈴……叮鈴……”新城潤剛下課,一進辦公室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個沒完。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新城不想給別的老師添麻煩,便趕緊拿了手機跑出辦公室,一看是沒見過的號碼,想了一會兒,還是按了通話鍵。“喂,您好,我是英華高中的新城潤。”“什麼?!天籟在醫(yī)院?!”新城潤突然臉色大變。他一邊聽著電話一邊轉身沖回辦公室,他飛快地寫了個字條給對面的小林老師讓她幫自己請假,然後拎起手提包二話不說就沖了出去,一路沖到學校外面,攔了輛車就往英華醫(yī)院趕。一路上,新城潤的心里忐忑不安,膽戰(zhàn)心驚。剛才電話里的話讓他頭皮發(fā)麻,全身發(fā)冷,他從沒想過這種事會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這真的不是演電影嗎?!“您好,您的朋友天籟真野被人發(fā)現(xiàn)遭人強暴丟在巷子里,路過的公司社員把人送來的時候,傷者已經(jīng)昏迷不醒,下體受傷嚴重。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把他送到手術室里進行緊急治療了,您方便來一下嗎?”什麼遭人強暴?什麼公司社員?這分明是被上司施暴好嗎?!這個混蛋到底怎麼搞的,不是讓他去換個部門嗎?難道被上司知道了遭到報復?!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焦急不安地終於到了英華醫(yī)院,新城潤付了車費不等找零就沖下了車,一路沖到急診手術室,抓住一個護士就問:“我是新城潤,天籟真野怎麼樣了?!”護士小姐嚇得結巴起來,半天瞪著新城說不出一句話來。新城看她大概什麼都不知道,趕緊撥開人群沖到問詢臺,對問詢臺的護士問道:“你好,剛才是不是有一個重傷被強暴的傷者送進來?名字叫天籟真野。”“啊,新城潤先生是嗎?”剛才打電話的大概是這個護士。護士小姐微笑著對新城說:“新城先生,天籟先生已經(jīng)在手術室里急救了,請您不要擔心。”“傷勢怎麼樣?”“嗯……關於這一點主治醫(yī)生會跟您詳談的。小夏。”“嗯?”“這位是新城潤先生?!?/br>“啊,我知道了。新城先生,這邊請?!?/br>旁邊一個小個子挑染了一點酒紅色頭發(fā)的年輕護士笑著走到新城面前,示意他跟著她去里面談。“謝謝。”新城跟著小護士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問道:“你們是怎麼聯(lián)絡到我的?是天籟說的嗎?”“傷者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我們是在他的手機里面找到您的聯(lián)系方式的?!?/br>“這樣啊……”“請問新城先生是天籟先生的高中老師嗎?”“啊,是的,我是他的老師??墒悄阍觞N知道的?”“因為傷者昏迷中一直念著您的名字,還說要‘上課’什麼的,所以我想您應該是天籟先生的老師吧?啊,到了,這邊請?!?/br>小護士笑著推開門,示意新城進去。這家夥,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記著要上自己的課嗎?“那他還有沒有說別的?有沒有說是誰把他弄成這樣?”“那就沒有了。請在這里等一下,一會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