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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城,小南想也沒想就繼續(xù)去排練了,只剩下凌子和宗介兩個人站在門口望著新城離去的身影不動。大木凌子回頭看了看宗介,又看了看遠處的小南,猶猶豫豫地皺了皺眉頭,終於還是小心翼翼地試探地開了口:“宗介,你說新城老師,是不是對天籟?”宗介望著新城遠去的影子,嘆了口氣。“天籟不會接受的?!?/br>凌子也明白他的意思,漂亮的眉毛難過地蹙了起來,可還是抱著什麼希望似的,自言自語地說:“如果當初天籟遇到的人是新城老師,該有多好??!”宗介轉(zhuǎn)過身,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過去的事是無法改變的。如果說有什麼能改變的話,只有現(xiàn)在。”☆、(6鮮幣)第五章3從學校出來後,新城心里越發(fā)不安起來,總覺得要出什麼事似的。既然在家里坐不住,新城就索性出去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想著說不定能在哪里遇到天籟。“??!老師!”正沒頭沒腦地瞎逛著,忽然遠遠地從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新城愣了一下,隨後停住腳步,回頭看去,果然見一個蓄著大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路小跑過來,手上還拎著新買的蔬菜。“真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您啊,您也是去買菜嗎?”新城總覺得這人眼熟,卻又似乎想不起是在哪里見過。“是啊……那個,我們是在哪里見過呢?”“哎?老師記性真不好啊,我是天籟真野的主刀醫(yī)師啊,您已經(jīng)不記得了嗎?”男人的表情有點沮喪。“哦!”新城恍然大悟,一臉歉意,“對不起,我竟然忘了!上次真是麻煩您了,還沒好好感謝您呢,如果不嫌棄的話讓我請您喝一杯吧!”“哪里哪里,救助病人是應該的,況且是我先跟您打招呼的,怎麼好意思要您請客?”醫(yī)生趕緊擺手謝絕。“沒關系,就算為剛才的事道歉嘛?!?/br>新城一邊說一邊已經(jīng)笑著強把醫(yī)生拉進了路邊的一個小酒館,醫(yī)生沒有辦法,只好被他拉了進去。“那就多謝您啦?!?/br>“哪里的話?!?/br>兩三杯酒下肚,醫(yī)生的話也就多了起來。“新城老師,我是不知道您和天籟真野是什麼關系啦,但是我說實話,那個孩子您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管教是該管教啦,但是他那樣的估計管也管不好了,這種人就讓他自甘墮落算了。”醫(yī)生手上抓著酒杯,臉上微微泛紅。“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新城臉上雖然笑著,心里已經(jīng)咚咚地猛跳起來。“嗯……照說病人的隱私,我們醫(yī)生是不能跟別人說的。但是新城老師您也算他的監(jiān)護人對吧?不不,您上次說是什麼……同居人?是這個詞吧?”“啊,是的。我們現(xiàn)在住在一起,但也僅此而已,沒有別的關系。”說到“僅此而已”的時候,新城潤的心里針刺似的疼了一下。“那就好辦了。如果老師您真的和他是‘那個’關系,我就真不知道該不該說了哪!”醫(yī)生說著放下酒杯,整個人趴過來,俯在新城的耳朵上。“我告訴你,天籟這個人啊,玩兒得很厲害哦!雖然長著一張清純的學生臉,睡過的男人說不定比你我認識的還多。如果不是MB的話,至少也是yin亂得過分吧?他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身體里面已經(jīng)爛透了啊。我是醫(yī)生,我可是親眼看到的,那麼多大大小小的傷痕,有的新有的舊,有的都看不出是什麼時候的傷了,他是多小就開始了?。磕f現(xiàn)在的孩子都怎麼了?家里都不管管的嗎?這樣下去……咦?老師,您哪里不舒服嗎?”順著醫(yī)生詢問的目光低頭看去,新城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jīng)抖得像癲癇病人一樣了。“啊,對不起,我、我可能是酒喝多了吧?!?/br>新城趕緊把手壓在身體下面,笑著道歉。“您這樣可不行啊,老師,搞不好是什麼嚴重的疾病呢。要不要哪天到我們醫(yī)院來檢查一下?我可以給您介紹很好的醫(yī)生哦!那家伙是我的同窗,做什麼都很認真,您知道嗎?當年考藥理的時候……”新城已經(jīng)完全沒心情聽醫(yī)生講下去了!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見到天籟,他要他當面跟自己說清楚,除了天籟家,除了那個老師,除了那個神崎集團,他到底還有些什麼瞞著自己的事?!☆、(9鮮幣)第五章4“對不起久等了~這就是你們要的人,各位看看還滿意麼?”一身妖冶的男子一臉巧笑地把天籟推到屋子里,沙發(fā)上慵懶地坐著四五個人影,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可以。條件都說清楚了嗎?”從沙發(fā)旁邊傳來一個生硬冷漠的聲音,循著聲音的方向可以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一動不動地站在沙發(fā)旁,沙發(fā)上坐的顯然是這夥人的“大哥”。“當然。到早晨六點之前隨你們怎麼做,我沒有任何怨言?!?/br>天籟微微揚起下巴,帶了一點點挑釁的態(tài)度。“小哥,話不要說得這麼絕,這個世界可比你想像得要可怕的多?!?/br>不知從哪里鉆出一個無比妖氣的男人,兩只有力的指頭突然捏住天籟的下巴,硬生生地把它按了下去,隨後才現(xiàn)出一雙狐貍似的細長媚眼,帶著三分刻薄的笑意打量著天籟的臉,然後另一只手沿著腰線摸到天籟的屁股,天籟本能地咽了口口水。“放心,更可怕的事,我也見識過?!?/br>天籟不敢露出心虛,只好更強硬地頂回去。“哈哈!好,我就喜歡這樣的?!?/br>第三個男人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他臉上帶著一架圓圓的眼睛,看上去有點中學老師的樣子,只見他迎面走過來,推開捏著天籟的男人,對天籟詭異而和善地笑了笑,隨後拉起他的手,牽著他往後面一間小屋里走去。男人的手帶著濕冷的體溫,身前身後簇擁著陌生的腳步聲。天籟抬起頭,遠遠地看著那扇臟兮兮陰慘慘的門。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地獄。進了屋,關上門,男人“哢嚓”一聲把門鎖緊,“啪”地按開頭頂?shù)娜展鉄?,強烈的燈光刺得天籟的眼睛瞇了一下。視覺恢復後,可以看到這是一件精心裝飾的屋子,金粉的壁紙上勾著讓人目晃心搖的線條,栗色的地板上鋪著和式的草席,方便人打滾爬動。屋子的角落里有一方玻璃浴室,屋子中間是一張大得離譜的床,床的對面有一長條沙發(fā),前面的桌子上準備著上好的酒煙吃食。此外當然還有一些特別的東西:比如兩瓶人體潤滑油和兩盒安全套,以及放著繩子、皮鞭和各樣玩具的皮箱,箱子的蓋子現(xiàn)在是打開的,靜靜地放在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