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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樣子跳從房頂跳下他倒是不怕,但落地時一定會動靜太大。關(guān)鍵時刻還是蘇青荷靠得住,她不僅使用靈力快速幫柳青欒烘干了衣服,還順遍把他送了下去。柳青欒拎著一只空杯子進(jìn)了屋,不知所以然的柳媽還笑呢:“原來是被你端走了,我還以為野貓改了口味呢!”柳青欒心驚膽戰(zhàn),萬幸最后有驚無險。……在家待了一個星期,柳青欒終于起程回H市。柳媽沒有著意挽留,柳青欒知道她是舍不得的。柳青欒也舍不得。不過,他想,快一點把冀揚那邊的事情處理干凈,他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回家。這三天他想了許多,考慮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千萬千萬不能在冀揚面前觸碰冷水,否則什么都是白搭。柳媽不那么明顯地跟柳青欒提過一句,關(guān)于他的終身大事。柳青欒當(dāng)時沒有正面回應(yīng),只含混說自己有了喜歡的人。他知道他年齡到了老媽也是應(yīng)該催了,但他還沒想好怎么向她坦白。再見到冀揚,柳青欒心里的糾結(jié)就全都放到一邊,只集中精神幫冀揚尋找丟失的三魄。因為魂魄的關(guān)系,冀揚本身的實力大打折扣,不得不依憑外力。容家無償借出了最好的聚靈陣,以供冀揚和柳青欒感應(yīng)魂魄的存在。柳青欒生憑第一次見著了靈界的男男的情侶——蘇半夏居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嫁”給了一個人類!當(dāng)柳青欒看到面癱君容玉曜一手一個抱著自家的雙胞胎兒子時,除了無法形容的驚訝,他心底也涌起了無法抑制的激動。原來靈界對男男CP如此寬容!太好了!----------------------------------------------------------------------------聚靈陣被設(shè)置在一間密封性很好的圓形大房子里。墻面是用柳青欒不知悉的材料建造的;照明設(shè)備是懸在天花板的一顆足球大小的發(fā)光體,如正午的日光般清晰卻不刺目。地面有一個繪制精美的法陣。不同于西方魔法陣的諸多繁復(fù)線條,這個法陣是用柳青欒看不懂的古文書寫而成。法陣本身沒有運行,冀揚遞給柳青欒一塊手腕粗細(xì)的六棱水晶:“你找到法陣旁邊的一個凹孔,把這塊靈晶對準(zhǔn)插下去。”柳青欒依言而行,靈晶一旦對位,地面上的奧妙古文字就立刻發(fā)光,好似燈牌接通了電源。他牽著冀揚走進(jìn)法陣,一股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舒爽感覺從他腳底上升,直到頭頂。這,就是所謂的靈力流動吧!?冀揚能夠感應(yīng)到靈力,他站在原地停了一會兒,說道:“把衣服-脫-了!”“?。俊?/br>“我魂魄不全,感應(yīng)力大減,既使站在聚靈陣的最中央也要花好些時間才能覺察到靈力流動。要感應(yīng)到我丟失的三魄,非借助你的身體不可,脫-衣-服是必要程序。”冀揚說得太正經(jīng),柳青欒無法反駁。反正屋里再沒別人,柳青欒快速脫-完-衣-褲,捏著琉璃珠告訴冀揚:“好了,開始吧!”冀揚問他:“內(nèi)-褲脫了沒有?”柳青欒一時反應(yīng)不及,冀揚又說:“要求一-絲-不-掛,襪子也不能穿的?!?/br>柳青欒想:反正冀揚也看不見,我穿或不穿其實無所謂、于是,他卸去了最后一片遮-羞-布。冀揚讓柳青欒盤膝坐下來,他自己則摸索著在柳青欒身旁坐了下來。地面并不冷,柳青欒的眼睛卻在大吃冰淇淋。因為冀揚主動脫了自己的衣服,全-裸。柳青欒當(dāng)然不會放過“光明正大”欣賞冀揚身體的機會。每一寸肌rou都恰到好處的完美男-體總是充滿了誘-惑-力,哪怕冀揚坐著不動,他也能勾得柳青欒心底的邪念蠢蠢欲動。咽口水的聲音不要太清晰,還好冀揚聽不到。冀揚伸出手一只,在空中比劃了幾下手觸到柳青欒的脖子和鎖骨:“別動!”下一秒,他就直接封住了柳青欒的xue道。柳青欒下意識問:“我不會亂動的,你用不著……”然而,冀揚是聽不到。就在柳青欒萬般不解之時,冀揚的雙手已經(jīng)摸索到他的胸膛。靈力裹在冀揚的指尖,他觸摸過的柳青欒肌膚,每一分每一寸都燃起了異樣的溫度。☆、第零肆壹章柳青欒腦補著施法過程轉(zhuǎn)入污糟不堪的畫面,心里雖然有一絲絲抗拒,身體卻誠實地起了變化。他特別擔(dān)心冀揚的手往下挪動,因為小柳青欒正在漸漸抬頭。冀揚縮回右手,咬破手指之后直接用血液在柳青欒前胸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柳青欒看到他嘴唇翕張,無聲念誦著咒語。前胸的紅色圖案開始發(fā)熱發(fā)燙,那感覺,就好像辣椒水直接沾到了皮膚上,非常不好受。冀揚繼續(xù)念誦著咒語,聚靈陣的靈力依然洶涌。漸漸的,圖案的紅色變淡了,隨之而來的,是那股難耐燒膚的熱力深-入。當(dāng)“辣椒水”終于突破了皮層,它似乎完成了某種進(jìn)化,帶來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受。柳青欒感覺到有一股欲-念像高壓電流一樣直擊心臟,他渾身顫抖,根本承受不住。“冀揚快停下!是不是哪里出錯了?”苦于xue道被封住而不能動彈,他張口喊出聲音也是無濟無事。不行!再這樣下去……喉間涌出甜腥,柳青欒終于一口老血噴了冀揚一臉一身。天殺的,沒人在旁邊幫助就是不行啊!冀揚不僅聽不到、看不到,他還聞不到。柳青欒這一口血只相當(dāng)于一口水,冀揚覺察不出對方這邊已經(jīng)亂了。斷了三識的冀揚反應(yīng)太慢了,等他沾了柳青欒的血在指尖試了試粘性,他自己也臉色大變:“百密一疏!糟糕!”噴了血的柳青欒沒有立刻昏倒,也沒產(chǎn)生其他不良反應(yīng),他就眼睜睜看著他噴出的血液被冀揚的皮膚吸收。冀揚明顯是慌了:“柳青欒你快走!”柳青欒呆坐著欲哭無淚:“你先解開我的xue道呀!”幾乎就在同時,澎-湃-洶-涌的欲念瞬間摧毀了柳青欒和冀揚的心智。冀揚摸索著過來,然后欺身而上。柳青欒則喘著粗氣迎接暴風(fēng)驟雨般的情-愛。沒人打擾的房間里,抵-死-纏-綿。柳青欒甚至不記得xue道是什么時候被解開的,他和冀揚唯一做的,就是不停地向?qū)Ψ剿魅 ?/br>他也不記得兩人是怎么停止的,反正,等他清醒過來,冀揚仍然昏趴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