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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沖劉星宇黑臉:“簡直胡鬧!”劉星宇多少有點兒心虛,猛地瞥到柳青欒,心虛立刻被補全了:“表哥你也忒不放心我了!我本事再弱,我入門時間總在青欒哥之前吧?在容家內(nèi)部,他還得叫我一聲師哥呢!我?guī)煹芏伎梢詧?zhí)行任務,我為什么不可以?再說了,我是容家派來的,不歸表哥管轄?!?/br>冀揚被駁得啞口無聲,瞪了劉星宇一眼:“你若真有本事,那就首先保證自己不要受傷掛彩!”表弟是被舅舅、舅媽寵溺大的孩子,向來吃軟不吃硬,抬杠是一把真好手??礃幼樱笪着f的他大早上跟鹿笙鬧別扭是真有其事了。不過,以劉星宇的性子,這么長時間才跟鹿笙鬧一回別扭,那也算是難得中的難得了。大巫師這人啊,也是怪傲嬌的……可惜,性格不能當飯吃,更不能成為插在風口浪尖的旗。劉星宇一時爭贏了,沒過多久他就被表哥教做人。分配任務的時候,劉星宇半句話都插不進去。然后,他得到了一項任務,留在房間里照顧柳媽——其他人都將外出,只有他一個人留下來,偏偏他還不是修習治愈法術(shù)的修行者。這簡直就是侮辱武力值和智商??!這是對一個擅長速度攻擊的修行者的不尊重!☆、第零柒捌章劉星宇不樂意,柳青欒還不放心呢!自己的親媽交給一個毛躁小伙子照顧,安全有保障嗎?別到時敵方隨便來個調(diào)虎離山就讓劉星宇中了計,他追對方追得不亦樂乎,結(jié)果昏迷中的柳媽很容易就被人扛走了。反正,劉星宇和柳青欒由于修為比較低、資歷比較淺,混在一群修行者里面不是很有存在感,他們的某些意見……呃,其實并不是特別重要。行動之前總要做好準備工作,最大的準備工作還是關(guān)于柳媽的安全。關(guān)于柳媽所中之毒,已經(jīng)先后被明白人、更明白的人瞧過了,這時擅長煉蠱制毒的大巫女既然在場,少不得再請她把把關(guān)。專業(yè)的就是專業(yè)的,姬鳶檢查過后,嘆了一聲:“怪……”雖說只有一個字,但其中深意值得玩味。聽者有心,尤其柳青欒,心肝兒都跟著顫抖起來,生怕親媽有個三長兩短。要知道,先前兩位“明白人”,蘇青荷懂得諸多治療之術(shù)卻對魔界之物所知甚少,童馨兒熟悉魔界諸物卻不擅于治療。天底下,有些彼此缺失是可以互補的,有些則不能,所以,蘇青荷和童馨兒對柳媽身體狀況以及所中之毒的總結(jié),都不全面。大巫女歷世時間太久,雖說戰(zhàn)斗實力不復巔峰之時,但閱歷卻是苦讀古籍的修者們不可比擬的。然閱歷這種東西,往往是人生最寶貴的東西之一。姬鳶又替柳媽檢查了一遍,這一遍用時耗時更長,顯然她更用心。大巫女表情倒是未見陰云,語氣也是淡淡,但她一呼一吸都讓人揪心,只因先前她吐露出那個“怪”字。“這是魔界之毒不假,但也并不準確……依我所見,此毒更近于蠱。配制此毒,有兩味主藥,一味就是童馨兒說的,名叫魘菇的魔界蘑菇;還有一味,是把一種叫做噩夢藤的魔界植物取汁……最主要是,此毒傳播,除了氣流途徑,還有另一種就連向北和童馨兒也沒注意到的途徑?!?/br>向北臉色一變:“您是說……通過魔鴉?”“也對,也不對!”姬鳶戴上一雙半透明手套,把一直趴在地上的魔鴉撿起起來。靈力在掌心發(fā)熱,輕輕在魔鴉身上拍了一下,然后攤開手掌讓大家看。透明手套之上就有無數(shù)細密的黑點,見者無不露出嫌棄之色。由于色差對比太過清晰,那分明是一只只纖細的小蟲。姬鳶說:“據(jù)說很久以前,魔界入侵人界時,魔族用過類似的方法。這是來自魔界的紗蟲,一種混在霧霾里、即使修行者也分辨不出來的細微小蟲??蓜e小瞧了它們,如若上百萬只聚在一起,頃刻間就能把強壯的修者吸成一具干尸。當時一戰(zhàn),靈界與人界吃盡了苦頭,得勝之后就逼迫魔界消滅此種蟲類,沒想到今世仍有殘存?!?/br>到底是念過大學的,柳青欒抓到了重點:“也就是說,這種紗蟲,以前被魔族利用來吸血,現(xiàn)在則被壞人用來傳播魔毒,對么?”姬鳶點頭:“這種蟲子有吸血的習性,最適合傳播毒素。但有一點,這種紗蟲也和一階魔鴉一樣,長時間離開魔氣則無法生存?!?/br>魔族與人族的戰(zhàn)爭,早已經(jīng)湮滅在時空海洋里。上古時期的大戰(zhàn),人類有文字的歷史不足以將其記錄。為了霸權(quán)還是為了生存,真相很難厘清。反正,時代向前推近的結(jié)果是,人族興旺了,魔族在人界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少數(shù)民族”。寥寥數(shù)語提及的“據(jù)說”,向北、童馨兒、冀揚、柳青欒……諸多感慨。相較而言,現(xiàn)在是一個比較好的時代,至少,兩族的年青人可以做朋友,不必一見面就拔刀相向、你死我活。說了這么多,姬鳶又把話題繞到了原點:“對方讓這么多人中毒,包括柳媽在內(nèi)……我猜,等到夜里陰盛陽衰之時,下毒之人就要催動毒性,讓所有中毒的人配合他的行動?!?/br>“那……我媽……”柳青欒回頭看看柳媽,擔心焦慮全寫在臉上。“就算陷入昏迷,也能感應到下毒之人施術(shù)召喚。”姬鳶說,“當然,施術(shù)者修行有高低,能夠影響的范圍就有大小。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讓冀揚把柳媽鎖起來?!?/br>“只能這樣了?!绷鄼鑷肃榈?。姬鳶讓冀揚出手,那是因為冥府的鎮(zhèn)魂鎖堅固無比,柳媽就算毒發(fā)暴起也不可能掙脫。不過,以鎮(zhèn)魂鎖鎖住凡人,凡人未必承受得起,畢竟那是可以鎖住魂魄的法器,據(jù)說凡人被鎖的時間久了,魂魄都要被迫與rou身分離。冀揚先取出一張符箓放到柳媽的衣兜里,防止鎮(zhèn)魂鎖傷害其魂魄,然后才拿出一段鎮(zhèn)魂鎖圈住了柳媽的雙手和雙腳。為不了讓柳媽提前清醒看到自己的異狀,冀揚又用法術(shù)設(shè)置了她的昏迷時間,還囑咐劉星宇,若是柳媽在意外的狀況下蘇醒,一定要在第一時間使其安睡。細致,最能體現(xiàn)一個人的人品。柳青欒看在眼里,暖在心里。眼前的真實在他看來竟多了幾重幻影之感。誰能想得到,僅僅大半年之前,他還是一個可憐沒人愛、受盡白眼和欺負的弱者,現(xiàn)在,他有了男朋友,并且男朋友每一次都給他帶來感動和希望。冀揚布置完一切,扭頭看向柳青欒時,眼里是不避諱眾人的溫柔繾綣。手掌不自覺伸出去在柳青欒胳膊上輕輕拍了一下,冀揚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