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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還有他在。要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秦子臻目光關(guān)切,糾結(jié)了一下,略顯笨拙的安慰道:“你別傷心?!?/br>謝九思瞥他一眼,溫文淺笑:“逝者已逝,我沒事,只是有些難受罷了,其實(shí)大哥和母親的模樣,我早已經(jīng)不記得了?!?/br>秦子臻蹙眉,不知該怎樣接話,安慰人他還是頭一遭,特別是安慰愛人。謝九思好笑地看著他,心里的陰郁一掃而空:“別發(fā)呆了,我餓了,想吃王二做的佛跳墻?!?/br>“好!”秦子臻灑然一笑,是他想茬了,還不如小九灑脫,有道是關(guān)心則亂,小九如果真那么脆弱,自己也不會喜歡他。秦子臻打蛇隨棍上:“說定了,明日搬去去府上。”謝九思心里納悶,他和靖安侯的對話,秦子臻如何得知,周圍明明沒有旁人。秦子臻嘴角稍稍的勾起:“你別急,稍后我就讓人準(zhǔn)備婚禮,不會讓你沒名沒分?!?/br>謝九思呆了呆,他急什么了?秦子臻慢慢笑開,心情非常愉悅,看著他的眼神透著幾分你別不好意思的含義,要不是小九剛剛提起,他差點(diǎn)忘了舉辦一個婚禮,真是失策。好男人知錯就改,秦子臻說:“小九想要嫁給我,我很高興?!?/br>謝九思一口氣堵在嗓子眼,直想喊冤,他是一個大男人,什么時候想嫁人了,秦子臻是專門生來氣他的吧。☆、第057章不管謝九思怎樣反駁,全被秦子臻無情鎮(zhèn)壓。回府后,他就讓傅旭成準(zhǔn)備婚禮,三媒六聘,迎書納采,一應(yīng)俱全。府里快有主母了,所有人充滿了干勁,至于心里那一點(diǎn)糾結(jié),管他呢,只要主子喜歡就好,娶個男人當(dāng)主母,也沒什么大不了,反正主子早就說過,他對女人沒興趣。“父親。”小秦澈一臉糾結(jié),隱隱還有一些不安。秦子臻心情甚悅:“老子給你找了個后爹,以后好生孝順?!?/br>秦澈想說,我不要后爹行嗎?秦子臻哪會哄孩子,一口定音:“以后叫我父親叫他爹,乖。”好吧,小秦澈沒有權(quán)利反抗,想了想,認(rèn)命的垂下頭,謝叔叔對他還不錯,叫爹就叫爹吧,他覺得爹比姨娘好,嗯......也比母親好!秦澈的接受能力非常快,小小的腦袋已經(jīng)開始盤算,怎樣討爹歡心,或許有了爹以后,自己犯錯的時候還能多一個人求救。他覺得,自家老子太殘暴。不,他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秦澈連忙搖頭,父親其實(shí)對他很好,只是教育他的時候毫不手軟,簡直不像親生的,他的小胳膊小腿喲!秦子臻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一巴掌拍上去,臭小子。第二天一大早,秦子臻興致沖沖去了靖安侯府。謝九思的東西已經(jīng)收拾整齊。二房聞訊而來,堅(jiān)定地?cái)r住他的去路,二老爺冷著一張臉:“東西你不能帶走?!?/br>二夫人緊接著說道:“就是,咱們侯府沒分家,你雖然是大房少爺,可也不能搬走府里的物件。”五少爺說:“大伯還躺在床上,你不在身邊侍疾,這是要去哪?”謝九思冷眼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目光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冷:“二伯不會忘了吧,老侯爺曾經(jīng)有言在先,我母親的嫁妝,輪不到侯府做主?!?/br>將他認(rèn)作大房嫡子,再母親的嫁妝留給他,從前他以為是祖父疼他,如今卻恍然明白,這些東西根本就是母親與大哥兩條性命的補(bǔ)償。他不稀罕這些,然而,他卻更加不愿便宜了靖安侯府。二老爺略顯躊躇,還沒來得及說話,二夫人眉眼一瞪,怒道:“胡說,張氏去了家廟,她的嫁妝早就充與公中,至于jiejie的嫁妝,你是大房少爺,有什么資格動用?!?/br>誰是你jiejie,謝九思惡心透了,就連身上流動的血液,都讓他覺得惡心。外祖父一生精明,戰(zhàn)無不勝,可是在看人方面,還真是大錯特錯。聽說當(dāng)年求取母親之人無數(shù),他怎么就看中了謝紹鈞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啪!”謝九思順手抄起一個茶杯扔出去,狠狠道:“你給我閉嘴,誰是你jiejie。”“啊——”二夫人尖叫:“打人了,打人了,你這個不孝子?!?/br>謝九思臉色鐵青,忽然想起秦子臻的至理名言,面對不講理的人,你只有比他更不講理,瞟了身后的侍衛(wèi)一眼。宋康盛心領(lǐng)神會,閃身上前,啪啪幾個巴掌扇上去。二夫人披頭散發(fā),傻眼了,沒想到謝九思真會打人,立馬坐在地上嚎嚎大哭:“老爺,我不活了?!?/br>謝九思冷冷注視著她,眼神越來越凌厲,一字一頓地說道:“不想活,那你就去給我死?!?/br>二老爺變了臉色:“放肆?!?/br>謝九思反唇相譏:“殺妻滅子的事情,你又不是沒干過?”二夫人不敢哭了,心中驚疑不定,她有一種感覺,她要是再敢鬧騰,謝九思真會殺了她,并且老爺絕對不會有二話。她是小門小戶出身,就算死了,娘家頂多換一個人嫁進(jìn)來,肯定不會給她撐腰。二夫人心里很清楚,當(dāng)初要不是鎮(zhèn)國將軍府勢大,老爺心懷忌憚,要不然也不會娶了她。本是讓她照顧大少爺,只可惜那是一個短命鬼,如今聽謝九思所言,似乎別有內(nèi)情。五公子同樣不敢吱聲,小心翼翼盯住父親,心中猜測謝九思這話究竟何意?二老爺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很快他又恢復(fù)鎮(zhèn)定,擺出一張慈祥的笑臉:“九思胡說什么呢,我是你的親生父親,只會為你著想,你可不能聽信旁人的讒言,你母親的嫁妝,自然是你的,難道我還缺了這些東西不成。”謝九思神情淡漠,眉目間盡是一番嘲諷的意味:“如此最好。”二老爺苦口婆心的勸道:“大哥不知從哪弄來一個野種,這還沒有生下來,就開始宵想爵位,九思啊,你可不能搬走,為父想要留下這些東西,其實(shí)只是不想讓你離開而已。”謝九思快要被他氣笑了,簡直大開眼界,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他的臉皮該有多厚!“不勞二伯父cao心,侯爺已經(jīng)發(fā)了話,令我分府別居,九思不敢違抗?!?/br>二老爺心中一怒,立即陰謀化了:“大哥當(dāng)真如此?”為了給野種鋪路,大哥用心良苦,現(xiàn)在就趕九思出門,好狠的心。謝九思由得他誤會,他相信大管家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