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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如今的變化,阿臻功不可沒,其中起的作用最大的,應(yīng)當(dāng)就是阿臻撒下的種子。一行人很明顯的發(fā)現(xiàn),山林里的變異動物,大多是草食動物,唯一遇見的一只rou食動物,卻是前幾日吃了兔子腦骸的老虎。幾日不見,老虎威風(fēng)凜凜,口吐火龍,儼然是山林一霸,那么他們是不是可以假設(shè),兔子是因為吃了草,所以才會噴火,而老虎則是因為吃了兔子,所以才會激發(fā)異能。一干人的心情略顯沉重,按照這樣的發(fā)展下去,山林里的動物植物全部變異將會是早晚問題。那么若干年以后,世界將會變成什么樣?這就像是一條食物鏈,一種會傳染的病毒......當(dāng)植物變得危險,當(dāng)動物的力量比人類強大,一年兩年或許不會有什么變化,但是百年以后呢,人類的生存之地,是否會被動物侵占?正如此時此刻......勘察小隊狼狽竄逃,屁股后面跟著一群蜜蜂。俗話說得好,螞蟻多了咬死大象,他們再怎么厲害,身手再怎么矯捷,面對一群拳頭大的蜜蜂也只有逃跑的份。從一開始的淡定從容,到現(xiàn)在的狼狽不堪,簡直一言難盡。他們身上的衣衫,沒有一個人完好無損。蜜蜂嗡嗡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劉成一邊跑一邊罵娘:“嗎的,蜜蜂都這么兇猛,這還要不要人活了?!?/br>張國余充耳不聞,火燒屁股一樣往前奔,哪里還顧得上說話。周杰是精神異能者,體力略顯不濟,全靠張威拖著跑,一邊跑一邊喘氣,指著前方道:“快......快......前面有條河。”眾人聞言,使勁兒加快速度,拼了命地往前跑,正應(yīng)了一句古話,逃得比兔子還快。來到河邊,“撲通!”“撲通!”“撲通!”幾聲響,一干人沒有絲毫猶豫,一頭跳進河里。蜜蜂找不到目標,嗡嗡在上空盤旋了半響,這才慢慢撤回。又等了片刻,直到岸邊沒有一絲響動,直到周杰查探到蜜蜂遠去,他們這才松了口氣,放心大膽地鉆出水面。一個個人心有余悸,發(fā)現(xiàn)大家狼狽的姿態(tài),你看我,我看你,想哭,只覺得欲哭無淚,想笑,哪里又笑得出來,總之心里憋得慌,被一群蜜蜂追得這樣狼狽,說出去都沒人信,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劉成爬床水面,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岸邊,一屁股坐在地上就不想動了。緊接著,張威也躺倒了岸邊。一眾人從水里出來,心里的感覺仿若劫后余生,臉上的表情仍殘留著剛才的后怕。劉成見氣氛沉重,笑著打趣起來,他對周杰說道:“小子,咋樣,蜜蜂扎到屁股沒?”周杰瞬間炸毛,譏諷道:“你要是沒有鏡子,就去水里照照,我敢擔(dān)保,你娘都不認識你?!?/br>此刻的劉成滿臉鼓包,腫得像個豬頭。“噗!”張國余噴笑出聲。張威也笑了起來,別說,他們這一行人,此時此刻的姿態(tài)讓人看見,保準他媽都不認識他。王大虎道:“娘老子的,比上戰(zhàn)場還刺激,今兒算長見識了?!?/br>謝九思挑了挑眉,沒好氣地道:“也不知道是誰,偏要去捅馬蜂窩。”王大虎神色尷尬,急忙閉緊嘴巴。張國余笑了笑,調(diào)侃道:“大虎啊,你送婆娘的蜂王蜜,代價還真大。”王大虎支支吾吾,難為情的撓撓頭:“我那婆娘愛漂亮,這不是聽說蜂蜜能美容嗎?”劉成不屑地嗤笑一聲,眼中流露出嫉妒的神色,跟一群單身漢談婆娘,簡直找打。于是,王大虎理所當(dāng)然地被眾人群起而攻之。說說笑笑間,氣氛輕松起來,謝九思找了個空地兒,迅速把身上打理干凈,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又臟又亂身上粘粘糊糊的感覺了,如果阿臻在的話......一定會把他保護得安然無恙。又想起阿臻了,思念像是潮水一般涌上心頭,謝九思的表情柔和起來,唇邊掛起一抹溫柔的淺笑,也不知阿臻現(xiàn)在在干嘛?一時之間,他的歸心似箭。這次探索收獲很大,眾人也累得差不多,或許該到回去的時候了。只是很快,謝九思的笑容僵住了,他記得自己答應(yīng)了阿臻五天就回。算算日子,入山至今似乎已經(jīng)半個月。完了!他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自己回去以后肯定要倒霉。他的預(yù)感很正確。秦子臻忙完手頭事情,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七八天,他覺得自己很不開心,就知道不能讓小九搞研究,這不,又把老公給忘了。秦子臻原本打算當(dāng)天就去山里捉人,只可惜計劃不如變化快,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做為他難得的兩位友人,秦子臻對胖子和恒王世子的到來很歡迎。兩人的變化很大,胖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叫做胖子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盡管仍有些虛胖,卻只讓人覺得他憨厚老實,騙鬼的吧。秦子臻唇角抽搐,幾年不見,胖子做戲的功夫見漲。恒王世子淺笑盈盈,好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佳公子,未語先笑,八面玲瓏,此時的他,哪還一絲當(dāng)年提起牡丹姑娘的猥瑣樣。“秦兄,好久不見,哥們想死你了。”胖子眼中的驚喜不做假,一看見他就撲了上來。秦子臻閃身躲開,笑話,要抱他只抱老婆,抱個胖子算什么回事兒。胖子撲了個空,目光幽怨瞅著他,激動掉落一地,真?zhèn)星椤?/br>秦子臻心中好笑,久未謀面的生疏感,被胖子這一鬧瞬間一掃而空。恒王世子笑了笑,拱手道:“秦兄?!?/br>秦子臻心情不錯,笑道:“你們要來連州,怎不提前給個信兒?走,先去府里坐,晚上給你們接風(fēng)洗塵?!?/br>恒王世子苦笑一聲,直言道:“實不相瞞,此次我與成瑞前來代表的是恒王府與恭王府?!?/br>秦子臻一挑眉梢,瞬間秒懂,敢情這兩位是來拉關(guān)系的,對此他并不是很在意,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很難拋開利益二字,他們能直言不諱,已經(jīng)是對自己奉上誠意。秦子臻瞅了他們身后的人一眼,玩笑道:“行了,有話屋里說,咱們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先說好,想從我這討便宜,價錢可不低?!?/br>恒王世子一聽有門,立馬喜形于色:“秦兄能夠給予方便,在下已經(jīng)感激不盡?!?/br>秦子臻擰巴著眉峰,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