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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毫無防備地被向日南抓了住,他順著小腿向上親吻,小心翼翼地說道,“不要擔(dān)心,我一會兒就會讓我的大鳥充斥你的身體,開拓你的直腸、金丹、元嬰,進到最深的地方,讓你的小屁股只能感受到我的存在,然后我就會把精元都射給你……”“呵?!卑倮镄湫Φ溃拔覝?zhǔn)你射了么,你今天要敢射出來,以后就不用爬我的床了?!?/br>向日南才講了一半,聽到這里傻了眼,但是他現(xiàn)在也想不了這么多,還是先把人給cao哭了再說。====================================作者有話要說:清水小天使來了☆、36章向日南射了兩次,有沒有把百里玄給弄哭他不知道,但是他在最后的確是哭出來了,那是被感動的。他中途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稀里糊涂地就和小師弟上了床,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想過最多的也不過是和小師弟牽手上街買糖葫蘆而已。一串串甜蜜的糖葫蘆,就算是兩人共吃一顆那種破廉恥的事情他也不曾想象。向日南決定再爭氣一點。于是他運行了一下功法,提氣至丹田,急劇的靈力在兩人的身體之中醞釀,這種靈力迅速地旋轉(zhuǎn),紅黃藍綠,五行靈根之下的斑斕靈氣最后抽出了藍綠的色彩,射入了百里玄的體內(nèi),他們不斷交換著交融著,那種快感超越了rou體,從魂魄至元嬰,那是身邊的每一絲靈氣都在囂張著甜蜜。雙修忌諱將精元過早流瀉出來,之后,百里玄大概是累了,運功運了一半一半便昏睡了過去。向日南在床上若有所思,他掐了掐百里玄的臉,嘴里念念叨叨著,“來把我榨干啊,這樣我們就能合二為一了。”這個野心最后是無法實現(xiàn)的,且不論百里玄的金丹是有多少空虛,才會到達吸干一人的地步,也不說向日南究竟是多少沒用……他們最后還是很順利地開始了日后的生活。——向日南依舊承擔(dān)著給師弟提鞋的重任,有空的時候跑到柴房去找老人家,老人會摸著他的手腕盯著他看,問他是不是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那時候,向日南的臉上只有傻笑。之后又過了幾天,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把小黑給忘了。志得意滿的人總是容易忘東忘西,向日南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忘了自己好戰(zhàn)友,這是無法原諒的。他跑到了斗獸場,在角落尋找了很久,卻沒有找到小黑的蹤影,他跑到山上去找,跑到草叢里去尋找,最后不惜一切代價地掀起了百里玄的長袍往下找。向日南變得鼻青臉腫,但是沒能找到自己的得力愛寵。風(fēng)勁變大的時候,他跑到了魔宗最高的山峰,這座山就和青銅門的山峰一樣高峭,山風(fēng)強勁地能將人刮倒在地,還有很多猛烈的靈氣,這些靈氣不斷涌入人的體內(nèi)。向日南撥開稀疏的枝條尋找著,在這過程中,他見到了一個人。確切的來說,這是一個女人,她面帶白紗,烈焰如火的頭發(fā)飄散在空中,身上也是紅艷艷的衣裙,坐在一根孤零零的樹枝上,目光深沉地看著向日南。向日南有些驚訝,但他的驚訝僅僅是因為這個女人沒有穿鞋子。他似乎聽別人說過,在這個大陸的某些地方,如果男人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腳,就要把那個女人給扛回家。向日南現(xiàn)在有些害怕了。他在害怕的同時,又無法控制地臆測著自己和小師弟的成親將會是什么樣子。那一定是一個隆重的場合,整個魔宗都會為此歡呼,遠(yuǎn)在萬里之外的青銅門也舉杯相慶。向日南想的有些入魔,以至于那名女子俯身飛來,一腳踢上了他的肚子時,他還迷迷茫茫險些要流口水。女人的聲音被白紗擋住了,有些不清楚,但一聲“無恥”還是讓向日南聽見了。“你是什么人?”向日南問,“這里是魔宗總部,閑雜人不能進入。”女子冷聲道,“我是什么人還需要像你通報?”她上上下下掃視了一眼向日南,目光對準(zhǔn)了他的臉,“你把黑紗摘下來。”“憑什么。”“我看著不爽。”女人皺眉,“還有,我要找一個人。”向日南思考了片刻之后,決定不和這人計較,就開心地說道,“真巧,我也在找我的小伙伴?!?/br>女人一面羅鏡刷地朝著向日南砸來,正中額頭。“我要找人。”向日南捂著額頭繞開這個女人跑了出去。一條紅色鞭子又伸了出來,“你是魔宗小廝吧,告訴我,百里玄在哪。”--場面冷凝住了,空氣里有樹葉散發(fā)出的清香,那是種淳樸的安詳?shù)奈兜馈?/br>向日南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他笑著挑眉問,“百里玄是你什么人?”“一介小廝也敢問東問西?!?/br>向日南點頭笑道,“我是他管事的,魔宗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經(jīng)過了我,才能上稟到魔尊手中。”女人一皺眉頭,狐疑地打量了番向日南,“這管事也太過寒酸了些?!?/br>“這便是姑娘你不懂了,魔修之人想來做事隱蔽,我這不過是為了更好地融入底層。”女人思忖片刻,隨后說道,“我是玄哥的meimei,百里悠然,這次來找他回家。”百里世家龐大無比,家中子嗣過百,枝葉散布在九州大陸的各個角落,本家的子弟自然是重點栽培,有天賦的外家子弟也能進入本家得到很好的栽培。向日南不曾考慮過百里玄的家人,在他眼中,百里玄應(yīng)當(dāng)是已經(jīng)與家族斷了關(guān)系的,自此不相往來。但是現(xiàn)在這個百里悠然的出現(xiàn),給他的判斷帶來了一些困擾。他暗中折了個小紙鶴,紙鶴如同一道光,從他手中射出。向日南一邊引著百里悠然往山下走,一邊與之交談,“此次前來魔宗怕是舟車勞頓,我一定會安排最好的房間給姑娘修整的。”“有勞管事了?!?/br>“不過我們似乎聽說宗主在進入魔宗時,已經(jīng)與家內(nèi)斷了聯(lián)系。”向日南話鋒頓轉(zhuǎn)。百里悠然從袖子中抽出了羅鏡,對著自己的臉前后照了照,無不欣喜地說,“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