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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渾圓的煙圈,在青煙之后瞇起眼睛,朗聲笑道:“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見魏總,當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啊?!?/br>魏琮一手死死揪著鄭小虎的衣領,面無表情地看著王三笑,薄唇緊抿,幽深的眸子如同夜幕降臨下的深海,暗潮洶涌卻光華內(nèi)斂。兩人針鋒相對地對視,片刻之后,魏琮淡淡地一笑,將鄭小虎一扔,上前一步坐在王三笑對面,抓過一罐啤酒猛地打開,白沫噴涌而出,沾得滿手濕淋淋,他仰頭一口氣灌下整罐,被冰涼的啤酒嗆得低頭咳了一聲,才抬眼看向王三笑,悠閑地笑道:“我愿意說是,有緣千里來相逢?!?/br>“可惜,”王三笑輕笑著搖頭,“無緣同床不同夢?!?/br>鄭小虎醞釀了滿腔深情吻過去,還沒來得及享受一下親吻的歡愉就被魏琮撂得一個踉蹌,暈頭轉(zhuǎn)向爬起來,沒聽明白這倆人打什么啞謎,只覺得這人怎恁討厭,這種時刻橫插一杠子來跟自己搶男人!還他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喝起了自己的酒!頓時大怒,爆吼一聲,揚起拳頭揮了過去,他是個賣力氣的漢子,這一拳頭跟鐵錘一樣,夾著雷霆之怒,砸向魏琮的面門。魏琮猛地站起來,猝不及防地躲了一下,被一拳打得偏過臉去,感覺臉皮火辣辣地燒了起來。電光火石之間,王三笑突然站起來,二話沒說凌厲地揮出一拳,打得鄭小虎一個踉蹌,后退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震驚地捂著側(cè)臉,半天,嗓子底氣若游絲地叫出一句:“……哥?”王三笑動作快過思維,一拳頭揮出去,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扭頭看向魏琮,只見他也吃驚地看著自己,眸子中是迸發(fā)出來的震驚和狂喜。再看看狼狽坐在地上的鄭小虎,他不由得腦仁疼了起來。酒吧負責人跑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幾位先生,有話好好說……”“抱歉,抱歉,是我們沖動了,”王三笑給負責人賠了個禮,訕笑著伸手拉起鄭小虎,抬步走出酒吧。鄭小虎被他一拳頭打懵了,傻狗一樣地跟著他亦步亦趨,走出酒吧,夜風吹在臉上,才發(fā)現(xiàn)臉好像腫了,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委屈地出聲:“笑哥,你跟那人認識?。俊?/br>“嗯,”王三笑低頭點燃一根煙,淡淡道,“前男友。”“?。?!”鄭小虎倒吸一口冷氣,兩眼一翻。王三笑猛地轉(zhuǎn)身怒指他的鼻子,厲聲:“給我挺住,不許暈!”“……”鄭小虎抽抽著深呼吸了幾下,總算稍稍平靜下來,張大了嘴巴,嘴唇哆嗦著動了好幾下,“我……你……那那……同性……和他……”半天愣是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王三笑卻神奇地聽明白了,敷衍了一聲:“哦,我們都是同性戀,我也覺得挺巧的。”鄭小虎伸手拉住他的手:“那咱倆……”“你說哪方面?”王三笑認真地說,“如果想正兒八經(jīng)談一場走心的戀愛,我可能滿足不了你,但如果只是想酣暢淋漓地走一走腎,不是哥哥吹牛皮,我技術很好?!?/br>“別胡說八道,”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背后響起,魏琮從酒吧里走出來,信步走到二人面前,看著王三笑的眼睛。王三笑挑了挑眉。魏琮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轉(zhuǎn)臉看向鄭小虎,伸出手:“剛才是我先動粗,你打了我一拳,我們扯平,握手言和怎么樣?”鄭小虎一見這個“前情敵”,頓時黑下臉色,警惕地盯著他的臉,想從那看似和氣的五官中看出點什么陰謀詭計。魏琮不以為然,淺笑著解釋道:“三笑這么優(yōu)秀,招人喜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錯不在你,我怎么會耿耿于懷,若連這個醋都吃,現(xiàn)在恐怕我早已經(jīng)酸死,鄭先生,我愿和你一笑泯恩仇?!?/br>這人言談舉止文質(zhì)彬彬,不但長得高大英俊,說話還這么和氣,讓鄭小虎不禁自慚形愧,腦筋飛快地轉(zhuǎn)著,心想說他是“前男友”,說明倆人已經(jīng)分手,這么斯文的人都不要,可見笑哥不喜歡他這型,說不定更喜歡自己這種淳樸少年……這么想著,鄭小虎不由得挺直腰桿,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握了過去。“這一招叫欲擒故縱,”王三笑突然閑閑地出聲,“他想騙你放下戒備,然后抓著你的手廢掉你的反抗能力,再報復一下狠的。”鄭小虎大吃一驚,在手指相碰的瞬間,刷的縮回了手,不敢相信地抬眼瞪向魏琮,大怒:“你……臥槽,你他媽恁壞的!”魏琮被王三笑迎面扣了一屎盆子,整個人都無語了:“三笑,你……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個陰險小人?”“不然呢?”王三笑揚起燦爛的笑臉看向他,“難道你還是什么正人君子?”“……”魏琮這人一向自我感覺不錯,雖不以正人君子自居,卻也覺得自己不是什么陰險小人,聽到王三笑這一句反問,不由得氣笑了,對鄭小虎道,“你先回去,”說著一把攥住王三笑的手腕,“咱倆好好談談。”鄭小虎一口氣沒上來:“憑啥你讓我走啊,我就不走!”魏琮冷聲:“不走就站這兒等著!”王三笑也是心大,笑嘻嘻地就被魏琮牽著走了,兩人走過幽深的窄巷,耳邊傳來清脆的水聲,古運河兩岸花燈,一條畫舫緩緩劃過。魏琮轉(zhuǎn)身,盯著王三笑的眼睛,咬牙切齒:“我要真是個陰險小人,在看到你倆接吻的時候已經(jīng)把你扛走,這會兒都扒光cao上了,我這么硬挨著是為了誰?”王三笑閑閑地瞥著他:“是啊,為了誰?。俊?/br>魏琮噎住。王三笑指間夾著煙,戳戳他的心口窩,涼涼道:“我讓你硬挨著的嗎?你自己扛著個貞節(jié)牌坊,還嫌我跟別人接吻?愛cao不cao,說得好像你有多三貞九烈似的,我給你雞//巴上帶了鎖?”一頓連葷帶素的搶白把魏琮堵得瞠目結(jié)舌,心頭一團郁氣已經(jīng)具化成實體,沖出身體在頭頂化作一片烏云,噼里啪啦電閃雷鳴、暴雨夾著冰雹,砸得他滿頭是包。王三笑滿臉嘲諷地接著說笑:“再說,你那鎖恐怕也是失靈的,遇到什么大姑娘小閨女名門閨秀之類,立馬就解鎖了,恐怕硬得比他媽誰都快……”魏琮深吸一口氣,一把抱住他的肩膀,緊緊吻住了他的嘴唇。指間的煙蒂掉落在了地上。古運河畔,玉壺光轉(zhuǎn),波光粼粼,兩人站在燈火闌珊的樹底,相擁著纏綿親吻,半晌,一吻終了,魏琮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他的嘴唇,低聲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