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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塔頂端。沒有預(yù)約,祗玉直接去了金字塔頂層。來來回回的工作人員,見到她皆要攔住,但被祗玉抽出的長鞭嚇到,趕著去通知大長老了。大長老正在開會,聽到祗玉拿鞭子闖總部,對在座的黑衣男人們說:“盡快找出地牢疏漏,別讓妖怪再跑出去。妖怪最近跑得厲害,閏洲至少幾十只的五級妖怪,雖然真氣被吸,可也不可小覷。而且,它們很有可能結(jié)成了同盟。一定要找到它們,不然咱們的計劃……”黑衣男人皆是低頭,表示懂得。他們是馴妖署的暗部,做著大長老安排得一切不能在明面上進(jìn)行的工作。“下去吧。”大長老安安靜靜地安排道。“唰”得一聲,辦公室內(nèi)已無其他人。與此同時,“砰”得一聲,門被祗玉一腳踹開了。大長老端著的茶杯一晃,里面的茶水好歹沒有灑出來。“莽莽撞撞的樣子,成什么體統(tǒng)?”雖偶爾教訓(xùn)批評祗玉,但大長老對她更多的是寬忍。將手上藤條收起,祗玉面色未變,冷冷的。“我來要人?!?/br>大長老笑笑,將茶杯放下,問道:“你要什么人?”祗玉眼中馬上就要噴出火來,但是她壓抑住了。對于大長老,她還有最后的尊重。她不想與他撕破臉。“京湛?!膘笥裾f著,走到辦公桌前,雙臂撐住,眼神篤定,“他在你這兒吧?”少女的臉龐到了大長老跟前,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女渾身壓抑不住的怒氣。大長老看著愛徒,面上表情不變,末了,微微嘆了口氣。“他已經(jīng)死了。昨天馴妖的時候,死了。”“他根本不會馴妖的。”祗玉說,“蔣柔臨死前讓他不要再做馴妖師,他再也沒有馴過妖怪?!?/br>“人總是會變得?!贝箝L老說。“像您嗎?”祗玉反問,語氣里帶著咄咄逼人,“以往讓我們敬重的師父已經(jīng)不見了,現(xiàn)在的您讓我們覺得有些可怕?!?/br>“祗玉?!贝箝L老出聲打斷了她,抬頭望著,眼中晦暗不明,“京湛已經(jīng)死了,馴妖死的,你信與不信,我這里都沒有人?!?/br>突然的嚴(yán)肅讓祗玉愣了一下,望著大長老,祗玉聽著京湛的死訊從他嘴里又說了一遍,心中的悲傷蔓延到了臉上。“師父……”祗玉雙臂抬起,垂于兩側(cè)站立,她低著頭,問道:“你們到底在做什么?不管是父皇,大皇兄,二皇兄,你們好像都變了?!?/br>大長老站起來,兩人隔桌而立,大長老說:“不管做什么,你都不要追問。我是為你父皇做事的,你要是得知了真相,可以與我這個師父撕破臉,你能與你父皇撕破臉么?”祗玉抬頭,眼眶發(fā)紅,用力地看著大長老。眼眶中的淚水未蓄滿,祗玉就抬起了頭,抹了一把后,有些哀求地問了一遍。“那京湛……”“我還是剛才的回答?!贝箝L老又重新坐了下來。“好?!?/br>這樣一個答案,在她心里,算是生根發(fā)芽了。就算能騙她一時也好,她不想京湛的死和自己的父皇扯上關(guān)系。不然,她不知如何面對小數(shù)。江沅一直昏睡不醒,中途偶爾睜開眼,看到白戟后安心一下又很快睡了過去。這一睡就是一個星期,醒來后的江沅,聽到的第一個消息竟然是京湛的死訊,江沅一下就懵了。他去馴妖時,京湛確實(shí)在。可是妖怪已經(jīng)被白戟?dú)⑺懒?,京湛不可能被妖怪殺死。江沅心里有些低落,也有些疑惑?/br>下班回來,江沅去洗澡,白戟已經(jīng)等不及了,一人一妖抱著洗了澡,又抱著上了床。江沅身體還很虛,吃了飯就不想動彈,懶洋洋的。今天又聽了京湛的死訊,整個人也不太開心。“妖怪明明是你殺的,為什么說京湛是馴妖時死的?!苯鋯柊钻?,后者正將他抱進(jìn)懷里,尾巴一下下磨蹭著他。“我沒有動他,走的時候也感知到了他的真氣?!笨闯鼋洳惶_心,白戟沒有放肆,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地動作著。“我們再去那里看看吧?!苯淦鹆松?,白戟也尾隨著起了。開門走出去,蘇扎天正在打電話,神色不明。見江沅下來,將電話掛斷了,等著他下來。“出什么事兒了嗎?”江沅走過去,問道。最近昏天暗地的,兩兄弟都沒好好聊過天。蘇扎天是有些煩的,最近啟元集團(tuán)安排他們合唱團(tuán)的商演次數(shù)越來越多,而且多是皇族晚宴。合唱團(tuán)累不說,萬一伺候不周,他們整個合唱團(tuán)都遭難。啟圳這個孫子,趕上不要錢的了。“演出太多,有些累?!碧K扎天說,“你們要出去?”“吃多了,出去溜達(dá)溜達(dá)?!苯湔f。他不想讓蘇扎天擔(dān)心,撒謊時眼睛瞅著別的地方。有白戟在,蘇扎天并不擔(dān)心江沅。抬頭看了一眼白戟,后者眸色正定,看著江沅。蘇扎天笑笑,說:“早去早回,時間不早了?!?/br>江沅應(yīng)了一聲,蘇扎天過去抱了抱他,身邊的白戟目光明顯冰了三分。蘇扎天縱橫情場這么多年,自然是能看清楚這樣代表了什么。他既然能打破性別的禁忌,那物種不同,也沒有什么煩憂。江沅打了出租車,很快到了麥蘭小學(xué)。順著那天走的路走了過去,麥蘭小學(xué)后方的爛尾樓都已經(jīng)貼了封條。不但如此,幾輛挖掘機(jī)正在運(yùn)作著,場地亮如白晝,似乎是在將爛尾樓下的凹槽填平。江沅走了過去。有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江沅,制止了他繼續(xù)前進(jìn)的腳步。“前方施工,別往前走了。”“我是馴妖師?!苯湔f,“我奉上面的命令,來這邊查看一下工作進(jìn)度?!?/br>聽到他的話,工作人員愣了一下,說:“孩子都丟干凈了,你們這才馬后炮?!编洁焱炅艘院螅坪跤X得這樣背著人說話不妥,讓開了身體,沒再說話。江沅道了聲謝,走了進(jìn)去。周圍的妖怪氣息還未完全處理完畢,江沅身體內(nèi)的真氣還在sao動不已。但也僅僅是sao動而已,并沒有多厲害。江沅走了半圈,到了當(dāng)時妖怪出來的那個爛尾樓,已經(jīng)被填平了,踏實(shí)得了不得。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尋常的來,江沅看了半晌,也就準(zhǔn)備回去了。剛才的工作人員走過來,沖著江沅問:“探查出什么來了?”江沅搖搖頭,那人倒是笑了,說:“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再去別的地方探查吧。妖怪真是喪盡良心,孩子被吃了小五六個?!?/br>腦海中映出陸離被吞的場景,江沅有些受不了了。沒跟他再說話轉(zhuǎn)身走了,坐上出租車,麥蘭小學(xué)在圓圓月光下一下下消失。回到家,江沅撲在了床上,心中失落從眼睛里就能看的出來。江沅趴在床上,覺得自己非常無能。同時又覺得自己好像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