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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向了地面。“小鬼?!毖珠_了口,聲音帶著巨大的沉悶感,“你還活著?!?/br>“你還沒變樣。”江沅說著,走到它身邊,手掌匯聚真氣,對準(zhǔn)妖怪的腹部直擊而下。整個過程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妖怪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發(fā)動襲擊。被真氣震蕩的五臟六腑都快要碎掉,妖怪猛咳一聲,滿嘴都是血。“你現(xiàn)在就要打死我?”江沅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連續(xù)兩掌拍下,妖怪馬上就支撐不住了。“你不想知道你是誰嗎?”妖怪的下一句話,讓江沅停止了動作。見江沅上道,妖怪繼續(xù)說道:“我們這么多妖怪襲擊你,你現(xiàn)在想想就不覺得奇怪?”妖怪邊說著,手指卻在動著,旁邊一個紅色的按鈕。剛才被江沅攻擊時,它的胳膊往外伸了一截,現(xiàn)在剛好能夠得著。嘴上說話拖延著江沅,妖怪目光一凜,按下紅色按鈕。很快,身上禁錮全部消失,妖怪大掌揮下,江沅猛然后退。“十年前我沒有吃到你!沒想到現(xiàn)在,你竟然送上門來讓我吃?!毖稚眢w瞬間松掉,而按鈕按下后,另外一旁的側(cè)門打開。里面妖怪?jǐn)€動,不一會兒竟然將這個大廳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你不過是真氣多些,一點能力都沒有?!毖知熜χf:“兄弟們,吃了他,咱們就能出去了!”它這一呼應(yīng),旁邊的妖怪已經(jīng)開始動作了起來。江沅被這幾十只妖怪團(tuán)團(tuán)圍住,密不透風(fēng)。心中沒有慌亂,江沅身體小,靈活地躲避著妖怪的襲擊。與此同時,手掌匯聚真氣,對準(zhǔn)妖怪頭部猛拍下去。手掌雖小,但真氣厚重,妖怪頭骨震碎,瞬間倒地,壓倒了它身后的一片妖怪。可他攻擊的時候,正給了其他妖怪攻擊的機(jī)會。江沅伸掌攻擊時,身后巨大的破綻露出,妖怪們一涌而上,江沅迅速被拍到地上。身體撞擊地面,江沅作為一個人,根本承受不住。胸腔就像是被震碎了一樣,肋骨都覺得疼。身上被壓得死死的,快要將他壓成rou醬。江沅猛咳一聲,血一下噴了出來。他的血對自己來說算不得什么,但是一群妖怪瞬間因為這鮮美的味道而沸騰。妖怪收起手掌,把江沅夾在手指頭上,拿起來就往嘴巴里送。可它還未送進(jìn)去,身體承受猛烈的暴擊,周圍真氣震蕩,妖怪們瞬間倒地。江沅一下被扔了出去,江沅心想完了完了,這下是真死了。結(jié)果,他身體在接觸到鐵墻前,一把被拉住了。熟悉的手掌觸感,江沅瞬間撞入一個堅硬卻溫柔的懷里。白戟的味道鉆進(jìn)鼻腔,江沅一把抱住了他,安全感爆棚。“你沒事吧?”白戟看著他嘴角的血,趕緊將他放在地上,掰開他的嘴巴就要看。“沒事?!卑钻哪樛蝗环糯笤谒媲埃淠樜⑽⒁患t,后退了一步。剛才白戟發(fā)了一招,這里的妖怪就都倒在了地上。江沅看了一眼四周,跑到剛才妖怪在的地方。上面一排共有四個按鈕,分別對應(yīng)著四個妖怪洞?,F(xiàn)在白戟殺了一個洞里的,其他三個洞里的還沒死呢。或許是鐵壁太過沉重,里面的吼聲傳不出來。江沅對白戟說:“其他三個里面也有妖怪,你能都?xì)⒌魡???/br>這些妖怪,放出去是要害人的。不放出去,大長老會利用真氣。而他吸取妖怪的真氣干什么,江沅直覺不會是什么好事兒。白戟說:“能,不過是多開幾次掛的事兒。”江沅:“……”白戟開了三次掛,妖怪全部死掉。地上血流成河,沒了江沅的腳腕。渾身都是妖怪身上的臟臭味,兩人再回到白戟發(fā)現(xiàn)妖怪的地方,將那些妖怪也處理了。一人一妖處理完畢所有妖怪,這才開始找京湛。但是來來回回找了無數(shù)遍,該走的地方都走了,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京湛。“八成是死了?!卑钻f。江沅心里有些傷心,點點頭,也沒說話。想想小數(shù)還在車?yán)?,又是一陣難過。白戟低頭看著他,抿了抿唇,把江沅打橫抱起。江沅習(xí)慣了他這樣抱著他,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白戟縱身一躍,跳出了這個地方。湖水冰涼,江沅凍的一哆嗦。白戟抱著他上了岸后,再看湖面,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種詭異的清澈了。現(xiàn)在望下去,根本就不見底。“冷嗎?”江沅唇凍得發(fā)紫,抱著白戟,哆嗦著問。白戟是蛇,應(yīng)該尤其怕冷。他卻搖搖頭,笑著說,“沒事?!?/br>一人一妖就這樣上了岸,岸上的人還在等著。看到白戟,也并未多驚奇??磥?,啟圳跟他們說了不少。江沅換上衣服,又給白戟換上,車內(nèi)開了暖氣。小數(shù)中途醒了一次,看到白戟后,問了一句:“這個叔叔是誰啊?”江沅解釋道:“我的契妖?!?/br>“馴妖師都有契妖嗎?”小數(shù)問道,“我爸爸怎么沒有?!?/br>提起他爸爸,江沅心里梗了一下,沒有回答。小數(shù)迷迷糊糊的,很快睡了過去。穿著干燥的衣服,江沅仍舊覺得有些冷。蘇扎天被作為人質(zhì)壓在閏洲,而他將要去他完全不熟悉的望洲。想到這里,江沅深深吸了口氣。他剛吸完,白戟就將他扯入了他的懷里。江沅抬頭,白戟笑著說:“我有些冷?!?/br>江沅伸手抱住了他。抱著小數(shù)上了船,顛簸了十幾個小時后,望洲到了。到了望洲,已經(jīng)是早上了。太陽剛跳出海平面,將整個望洲照耀的安靜祥和。西塔星四個大洲,每個洲的天氣都不一樣。閏洲四季如春,而望洲則四季如夏。這里顯然是白戟的天堂,小數(shù)已經(jīng)嘟囔著要脫衣服了。他們剛到岸上,旁邊就有人開著車過來了。一輛非常破舊的皮卡,從上面跳下一個人。個不高,黑黝黝的,兩撇小胡。“署長讓我來接你們。”“你怎么知道是我們?”江沅問。那人笑笑,小胡子跳到上面,說:“都是望洲去閏洲,哪有閏洲來望洲的?!?/br>江沅查看了一下,還真是。他們來的時候,穿上根本沒幾個人,而現(xiàn)在看看,倒是不少人往他們來時坐的船上走。“麻煩你了。”江沅說,“署長在哪兒呢?”小胡子男捏了捏他的小胡子,說:“在打獵了,今晚咱們能吃蛇rou了?!?/br>白戟:“……”☆、第35章望洲1望洲全年夏季,小胡子男穿著一身非常簡潔的衣服。上面沒袖子的唐裝開衫,下面是寬松的麻布短褲。原本上面還扣著扣子,但等上了車以后,又把扣子解開了,露出精悍精致的胸膛。常年暴曬讓小胡子男皮膚黝黑,雖然看著身材不甚高大,但倒是挺有料的。白戟喜熱,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