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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jīng)g田綱吉終于忙完大事,閨女已經(jīng)樂不思蜀,抱著云守的大腿就差沒喊爸爸了。 “還有那個超大的假想敵,有十幾層樓這么高吧?!贝ㄉ锨缯酒鹕肀葎澚艘幌拢S即驕傲地挺胸抬頭道:“我本來沒想管它,畢竟這樣的假想敵又沒有分?jǐn)?shù),但是大機器人差點傷到了一個同學(xué),我就用火焰,直接把它噴成了渣渣!” 笹川了平毫不吝嗇地豎起大拇指:“極限地棒!” 不只是為了她出色的表現(xiàn),還因為她在考試中也沒忘記救助弱小的這份善意。 被舅舅這么一夸贊,川上晴自己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坐了下來,好半天才小聲地說了一句:“其實我本來還想偷偷跟學(xué)校買一個機器人來著,但是火焰的殺傷力太高,不小心把那么高的假想敵和旁邊的建筑物都?xì)Я舜蟀耄揖蜎]好意思和學(xué)校提這個?!?/br> “為什么想要買機器人?” 聽到舅舅這個問話,她就更不好意思了。撓了撓臉頰,小姑娘才別別扭扭地回道:“因為爸爸喜歡機器人?!?/br> 毫不意外的回答。 閨女是爸爸的寶藏這句話真是一點都沒有說錯,笹川了平覺得有這一句話,沢田綱吉哪怕寫斷二十桿鋼筆臉上都能帶著滿足的笑容。 他笑了笑,換了一個話題。 “入江叔叔為你制作的戰(zhàn)斗服已經(jīng)完工了,學(xué)校這邊你爸爸你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明天就去取一下吧?!彪m然一般來說雄英入學(xué)的學(xué)生都是學(xué)校統(tǒng)一定制戰(zhàn)斗服,不過論起黑科技,坐擁入江正一,斯帕納和威爾第的彭格列還是有這個信心的。 于是第二天,收到雄英的錄取通知書以后,川上晴就提著禮物找到了入江叔叔家里。 作為一個技術(shù)宅,入江正一一邊打哈欠,一邊抱著一個箱子,橘色的頭發(fā)亂糟糟的,一看就是日夜顛倒,剛剛睡醒。 偌大的房子里,亂七八糟地扔得滿地都是,偏偏這其中還有不少是寫滿了計算式的草稿紙,川上晴踩在地板上,都不大敢動,只能踮著腳貓到廚房,把泡面扔到垃圾袋里打包,然后看著意外地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谋洌隽艘淮笞来蟛?,用保鮮薄膜封好。 離開的時候,這位傳聞智多近妖但是完全沒看出來的技術(shù)宅已經(jīng)趴在沙發(fā)上又睡了過去。 還記得自己蓋個毯子,川上晴覺得這簡直是巨大的進步。 將門反鎖好,旁邊二層小洋樓正好也傳來落鎖的聲音,川上晴拎著垃圾袋,轉(zhuǎn)過身。 呦,這還是熟人來著。 她對著奶金發(fā)少年歪歪頭,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一個小時以后—— 川上晴蹲在他身邊,伸出手,戳了戳。 爆豪勝己一張池面臉已經(jīng)累得做不出任何的表情,迷之木然地看著她左邊戳戳臉,右邊點點胳膊,最后摟著他的腰,好像扶著一個玩偶似的輕松,心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 尤其是這一路上——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我說什么來著?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到頭來還要讓女朋友來扶著回家?” “唉,中看不中用呦,阿花啊,爸爸都說了吧,男朋友還是要找歐爾麥特那樣的??!” “這小姑娘也夠辛苦的,這么嬌小的個子,你看她男朋友幾乎要把她給壓垮了?!?/br> 快要把人壓垮的爆豪勝己:……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高處不勝寒。 把他打得爬都爬不起來,還能精力無限地像抱著玩偶一樣送他回家,這是人嗎! 人猿泰山吧?! 作者有話要說: 推作者君隔壁的現(xiàn)言坑,求預(yù)收呀~ ,一句話的簡介:糖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阮甜在高二的時候偷偷喜歡上一個男生。 冷白色的皮膚,微卷的黑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唇角,便成為了她整個十七歲最難忘的繪卷—— “啥玩意?許諾?那個許諾?居然有人敢喜歡諾爺?” “怕不真是受虐狂,諾爺那張嘴誰受得了啊?利得跟刀子似得!” 阮甜不信,跑過去問他。 少年扯了扯嘴角,剛要露出熟悉的嘲諷笑容,忽而看見女孩紅了眼圈,白嫩的小臉可憐兮兮地抬起來看著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一向懟天懟地懟空氣的少年突然啞了嗓子,低著聲音,用他最不屑的溫柔語氣誘哄道:“怎么可能?小軟糖你別怕,諾爺?shù)蹲幼於垢?,平易近人得很。?/br> 第二章 川上晴抱著木箱子回到家里,臉上還掛著笑容。舅舅已經(jīng)走了,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母女二人,顯得有些孤零零的。 笹川京子看她的神色,便知道她心情不錯,也不用她來詢問,女兒放好裝著戰(zhàn)斗服的木箱后,就抱著她的胳膊,將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mama分享了。 末了,她歪到mama懷里,高興地宣布道:“我覺得我和爆豪君可以成為朋友!” 笹川京子心里一酸,面上卻溫柔地?fù)崦畠喝彳浀淖匕l(fā):“當(dāng)然,你會擁有很多很多的朋友?!?/br> 將今天曬好的衣服放在衣服簍里,笹川京子剛剛將衣服整齊放好,放置在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便顯示了來電視頻。 棕發(fā)男人穿著筆挺的西服,與川上晴有六分相似的容貌帶著溫和的笑容。他的長相并不偏向于鋒利,看起來完全不像里世界赫赫有名的彭格列十代目,更像是普通中學(xué)教書育人的國語老師。 當(dāng)然,國語老師是干不出來以眾生為棋,憑一己之力將整個世界撥亂反正的孤注一擲的。 從這一方面來說,這位已經(jīng)不算年輕的彭格列十代目,無論是心智還是魄力,確實不負(fù)盛名。 笹川京子并不在意這些世人評價的豐功偉績,大抵在她心里,無論沢田綱吉這個名字前面冠上怎樣煊赫的定語,他都還是那個在并盛中學(xué)門口,穿著一條褲衩向自己告白的少年。 “小綱,”她笑瞇瞇喊了一聲,視線落在沢田綱吉靠近胸口的口袋上別著的鋼筆,笑意加深了幾分,“真是過分噯,明明我和晴子都送了你一只鋼筆,果然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嗎?” “那可不行,”棕發(fā)男人輕聲笑了笑,低沉的嗓音帶著淺淺溫柔,“我下一輩子可還要娶一個名為笹川京子的女孩呢?!?/br> 雖然帶著笑意,可一點都不是在說笑,意大利的男人真有這種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情話的撩不自知。 笹川京子臉上一紅,卻還是溫柔地回給他一個笑容。 一時間,脈脈的溫情充斥在孤冷的房間里,帶給人無限的力量。笹川京子想,大概就是這樣溺于漫長的時間卻絲毫不減的愛,讓她在義無反顧地拉住沢田綱吉想要松開的手,并且在之后漫長的人生中從來不曾后悔。 既然提到了女兒,沢田綱吉當(dāng)然也問了關(guān)于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