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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搶了我的摯友卻又配不上他的弱小螻蟻’,那么大概是永無寧人,跑到哪里都要被追殺。 酒吞癖,沒救啦! 所以以半邊胳膊差點被廢掉為代價,川上晴一把抹了抹臉上的血,壓著某白發(fā)妖怪,一腳踢到他屁股上,在他耳邊得意笑道: “怎么樣?被你看不起的人類壓制住,茨木君的臉色一定非常好看呢。想來也是,畢竟是可以勝任十二單的女裝大佬呢?!闭f完,她還用那只血淋淋的手在白發(fā)妖怪下巴尖抹了一把。 恰好路過的酒吞童子拎著的酒葫蘆都啪地一下摔到了地上,嘴里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 回想起川上晴初識的時候那一番驚天的發(fā)言,酒吞童子憐憫地看了一眼驚呆了的茨木童子,然后轉身就走。 甭管是不是,反正在他酒吞童子心里,川上晴已經(jīng)等同于調(diào)戲良家男妖的小色魔了。 仗著在這個陌生的時代沒一個人認識自己,又處于酒吞童子庇護下的大江山,膽子又開始大了起來的川上晴索性瞇了瞇眼睛,視線落在目瞪口呆的茨木童子那雙金色的瞳眸上。 這閃爍著‘楚楚可憐’的金色大眼睛,簡直漂亮得不可方物! “茨木啊——”她視線漂移了一下,隨后一臉正直地說道:“打架前說好的輸?shù)囊饝A的一件事,我要你染成金發(fā),然后穿著女裝給我看!” 這件事的后續(xù)如何,就只有川上晴和茨木童子兩個當事人才知道了。反正從那以后,茨木童子可算是安分地不再找川上晴打架,而是換成 了各種鄙視的話語和趕人的理由。 茨木童子:“哼!汝到底準備在大江山賴到幾時?!這里可不是一個區(qū)區(qū)的人類可以久留的地方!” 川上晴靠在樹干上,笑得比山兔還軟萌:“你再說一遍區(qū)區(qū)人類?”說著,她手上冒出橙紅色的火焰,一晃一閃的。 “”沉默片刻后,茨木童子若無其事地換了個趕人的理由:“汝不是還有要事去京都么?!你們?nèi)祟惖纳绱硕虝海尤贿€這么浪費,螻蟻就要有螻蟻的自覺!” 川上晴雙手背在身后,笑意加深:“把我的事情記得這么清楚?你可真關心我,茨木——” 在茨木童子伸出鬼爪的前一刻,她左手握拳在右手心里撞了一下,這才作恍然大悟狀:“不過說得也是呢,我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你知道酒吞大人在哪里么?” 火氣憋了一大半結果還要咽回去,茨木童子臭著一張臉,冷聲道:“你找摯友作甚?左轉直接滾蛋就是!” 川上晴不跟他計較,撞了撞他的胳膊,催促道:“快點,用你那狗鼻子聞一聞,酒吞在哪醉著呢?” 茨木童子: 你才狗鼻子!過陣子去地獄一定要把力量拿回來!否則被一個人類女人爬到頭頂上,他茨木童子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川上晴找到這位大江山鬼王的時候,此鬼正在醉生夢死中。 講真的,連女朋友都沒有你哪來的那么多酒入愁腸愁更愁,唯有借酒澆愁? 腹誹了兩句,她蹲了過來,在紅發(fā)妖怪旁邊,輕聲道:“我要走啦?!?/br> 酒吞童子掀了掀半闔的眼皮,哼了一聲,“吾知道?!?/br> 川上晴索性一屁股坐到他旁邊,理直氣壯道:“我問你個事情唄。” 酒吞童子斜眼看她。 “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想回到未來,你知道誰能幫我么?”川上晴盤起腿,支起下頜,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好晴朗一樣,扔下一枚驚雷。 “哦。” 早看出來了,畢竟在大江山這三天,她可一點都沒有掩飾,差不多也完全了解和融入這個危險的時代。 酒吞童子收回視線,同樣若無其事道:“京都的安倍晴明,還有一個叫做八百比丘尼的流浪巫女。本大爺就看這兩個,還算順眼!” “滾吧,等哪天你惹出事了,本大爺?shù)拇蠼娇梢越o你留一間破屋?!?/br> 他青空一樣狹長的眼眸里,分明沒有絲毫的醉意,清醒得可怕。只是說完以后,大妖怪揮揮手,又閉上了眼睛,好像又陷入了那醉生夢死之中。 他側臉張揚銳利得可怕,一頭紅發(fā)猶如熾熱的業(yè)火一般,偏偏有一雙淺青色的眼睛,像極了游鳥飛過的朗空,瀟灑肆意,充滿了無拘無束的放蕩不羈。 川上晴想著想著突然笑了出來,像是埋怨一樣嘟囔了一句:“怎么就給一間破屋啊,太摳門了吧大王。” 隨即,她站了起來,拍了拍和服上的浮灰,笑了笑,像他一樣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謝了,朋友?!?/br> 輕飄飄的話語被微風傳到樹下,酣醉中的妖怪嘴角勾起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那么問題來了,晴晴你這幾天的頭發(fā)都是誰給你做的呀? 女裝茨木噠照片能不能給阿媽寄一份呀? ~o( ̄▽ ̄)o 以及,紅葉出場推遲~我們大江山的大王在完全不知情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得罪了老婆,讓我們?yōu)樗?⊙v⊙) 第十六章 川上晴摸著頭上挽得漂漂亮亮的發(fā)型,有點美滋滋。 茨木童子不愧是女裝大佬,這手藝絕了! 川上晴覺得,如果有哪天大江山被酒吞用來買酒抵債了,茨木可以去京都開一家發(fā)廊,一定很火爆。 想到tony哥版的茨木童子,川上晴臉上的笑容就越發(fā)明顯了。抱著這樣的好心情,她身后背著行囊,溜達到了京都的門口。 千年后的京都已經(jīng)不再是霓虹的中心,更加現(xiàn)代化的東京取代它成為了經(jīng)濟金融和國際貿(mào)易的中心,但是那份屬于古都沉寂古樸大氣輝煌的氣勢,在川上晴第一次去京都旅游的時候,就深深地感受到了。 那個時候她約莫才只有八歲,爸爸難得抽出了時間,雖然中途生了兩天的病,但是總體來說,一家人在京都玩得非常盡興,是她童年回憶中為數(shù)不多的,與家人一起溫馨團圓的時候。 而現(xiàn)在,還未經(jīng)歷那些風雨飄搖的古都,人來人往的行人,游女,挑擔,叫賣,讓這座都城少了兩分肅穆莊嚴,多了幾分煙火氣息。 川上晴想,她開始有些喜歡上這個時代了。 這個殘酷卻溫柔的世界。 然后她就看到城門口幾個熊里熊氣的少年圍在一起,拳打腳踢,好不熱鬧,中間隱約露出一片衣角,間或看到鼻青臉腫地抱著頭,被打得歪在地上的一個少年。 川上晴: 我這不自知地立fg的嘴! 作為一個英雄,見義勇為當然是日常工作!更何況她,最討厭,霸凌這種事情啦! 川上晴幾步走了過去,豎起耳朵聽了聽,確認這就是毫無疑問的‘吃飽撐得沒事干的熊孩子日常打豆豆’,毫不客氣地伸出腿,一腳將為首那個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