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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擊后,我以后上哪去找一個看得上眼前男友呦!”想起自己這倒霉前男友等于瑪雷指環(huán)主人等于拯救世界救世主恒等式,川上晴就覺得特別心塞! 此話一出,山姥切國廣還沒說上什么,便從走廊一邊探出幾個腦袋,不服氣地說道:“如果連山姥切殿下都比不過,這樣男朋友審神者為什么要喜歡他呢?” 山姥切國廣:什么叫做連山姥切殿下都比不過?亂藤四郎你看著我大刀再說一遍? “嘛,畢竟審神者是正值青春美麗少女,想要談戀愛,這是人類常情。但是,清光覺得,如果他不能做到陪您去逛街,幫您選色號,為您做頭發(fā),讓您樂開懷,甚至連花言巧語都做不到,我想安定會很樂意為您首落了。” 手殘十級川上晴:不,我覺得你這個條件連我都做不到。 “哼!才不用什么大和守安定喵!當,當然并不是為你出頭喵!只是那樣無聊男人才不配當我南泉一文字主夫呢喵!” 南泉一文字,有著金發(fā)金眸和軟糯喵字口癖男人,然而因為他實在太傲嬌,讓金發(fā)癖川上晴一直沒逮到過他。 川上晴雙手背在身后,笑瞇瞇地歪頭調(diào)侃他道:“主夫?主君夫君么?南泉一文字殿下終于承認我了么?真開心吶,我還以為自己一直不被您認可,傷心難過了很久呢?!?/br> “才,才沒有這回事呢!勉勉強強啦喵!”金發(fā)金眸太刀先是揚起脖子反駁了一句,隨后才悄悄地看了她一眼,小聲地問道:“你,你真?zhèn)碾y過了很久喵?吾輩,吾輩并沒有,并沒有——那個意思啦喵!” 川上晴別過臉,在南泉一文字這個角度來看,還有點傷心意思,然而離她最近山姥切國廣分明看到了她勾起壞笑和眼中閃著狡黠目光。 “好,好啦喵!以后吾輩不躲著你了還不行喵!你,你還算一個非常棒主君啦,真喵!”沉默氣氛中,南泉一文字越說越多,眼看著川上晴背過身,肩膀一抖一抖,伸出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急得像一只上躥下跳小貓咪。 “噗。”川上晴終于忍不住了,從拼命捂住嘴指間泄露出一點笑意,南泉一文字這才狐疑地側(cè)過身,轉(zhuǎn)到她面前,對上一雙笑意彎彎眼 睛。 南泉一文字:?。?! “說好了不準再躲著我哦,我可喜歡南泉一文字殿下金發(fā)了呢?!贝ㄉ锨缲Q起手指晃了晃。 你這個審神者壞得狠! 南泉一文字氣得轉(zhuǎn)頭就跑,連一個喵也說不出來了,在川上晴看來,就很像一只炸毛小奶喵,還是金毛那種。 兩振前來找她三日月宗近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眼中帶著一絲笑意。 “哈哈哈,有這樣審神者,真是讓人羨慕吶?!?/br> “哈哈哈,您很有眼光呢。雖然有時候會有些苦惱于跟不上審神者套路,不過老爺爺一直能感受到來自姬君溫柔呢。” “你所謂溫柔,就是這雙老人鞋嗎?哈哈哈哈,審神者大人真是體貼吶,這鞋子看起來很溫暖呢?!?/br> “哎呀呀,其實我那里還有很多呢,等到歸來之時,送您一雙也無妨呢。” 藍色狩衣華麗戰(zhàn)服無風自起,兩雙同樣帶著淺淡笑意與針鋒相對新月眼眸對視間,仿佛有電閃雷鳴掠過。 露出個腦袋獅子王驚得呆毛都要豎了起來,便感覺到身邊有人路過,向“戰(zhàn)場”中兩人走去。 “吾兒,為何在此處深情對望?”紅衣烏發(fā)太刀赤著雙足,個頭嬌小,卻完全不懼他們之間暗流涌動氣場,蹙眉又道:“難道這便是姬君所說唉,為父也不是那般不通事理之人,但是三日月你要分得清輕重緩急,現(xiàn)在正是戰(zhàn)前關(guān)鍵時期,我希望你不要被兒女私情拖住了腳步?!?/br> “你看獅子王都嚇成什么樣子了?若是擾亂軍心,壞了姬君大事,為父便要上家法了!” 兩振三日月一起: 姬君(審神者大人)您到底和小烏丸殿下交流了什么啊! 被復數(shù)最美之刃同時惦記上川上晴鼻尖有點癢。摸了摸鼻子,她也看到了不遠處兩振三日月談笑風生,相談甚歡場面。 盛世美顏乘以二暴擊,絕對不是簡單一加一。饒是她這個堅定金發(fā)控,也不得不說這樣場面真是該死甜美而養(yǎng)眼。 直到看到小烏丸殿下加入,表情略微有些嚴肅,川上晴怎么看怎么像學校中抓包學生戀愛教導主任,她這個本職高中生,卻要兼職談戀愛救世界審神者也不由得有點莫名心虛,就摸著鼻子跑了。 咳,嘛,但是將刀劍們身心健康交給小烏丸殿下來監(jiān)管真是太正確了!果然,做人父親就是不一樣,超可靠! 偷偷溜走川上晴繞了條路,以壓軸方式時間點,搶在姍姍來遲石切丸之前,終于趕到。 她今天穿著黑色小西裝戰(zhàn)斗服,身后黑色披風上,若隱若現(xiàn)地繡著一個圖案,看起來帥氣極了。 陸奧守吉行興奮地舉起手,“那是木倉吧?!木倉和子彈,傳說可以從很遠距離,一槍致命,非常流行武器呢。”他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大膽!陸奧守殿下!審神者還沒有說話,不準這么放肆!”川上晴還開口,忠心護主長谷部便率先開了口。 呵 斥之后,他又看向川上晴,在她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候,猛然深深地彎腰,用下一秒就要切腹自殺歉疚語氣道:“都是我沒有作好戰(zhàn)前紀律工作,才致使這樣無組織無紀律行為出現(xiàn)!您將戰(zhàn)前安排工作交給我,長谷部卻愧對您信任!” 川上晴:?不是,這哪有什么戰(zhàn)前工作?我不就是讓你帶大家在庭院里等一會嗎?我們彭格列,從來沒有戰(zhàn)前工作這個說法好叭? 她抽了抽嘴角,拍拍長谷部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哪有什么戰(zhàn)前準備?別那么嚴肅,咱們就是去拿回自己原本就擁有東西,順便去砸了時之政府老窩而已。” 隨著她動作,長谷部慢慢站起身,恭敬而狂熱地看向少女,認真道:“請姬君吩咐,我等早已迫不及待。” 與他一般心情,又何止兩三。他們或是直率,或是隱忍,但是此時此刻唯一想法,便如長谷部一樣,希望得到真正自由,然后—— 為姬君所用,為姬君赴湯蹈火,披荊斬棘。 “真好吶,三日月?!毙√旃钒察o地站在一邊,看著庭院中昂著頭和審神者撒嬌說話另一個自己,眼中閃過一絲向往與羨慕。 他其實和眼前三日月也并不是來自同一個本丸,他三日月,早已經(jīng)為了保護他,被大義滅親審神者,被時之政府所謂清繳部隊,親手折斷了。 深藍發(fā)色付喪神,以從未有過凜然姿態(tài),在神光散盡最后一刻,那雙倒映了漫天星月眼眸卻倏而平靜了下來,極盡溫柔地,帶著一絲不舍與祝福地看向他。 他說:【兄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