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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門前還要進房間來,戀戀不舍的多看兩眼媳婦。直到顧雪橋裝睡不下再次睜眼,好看的眼眸有些無奈的看著他,二牛這才轉身出門。到王麻子家時,對方正蹲在疏影投落的樹下等他。彼時天沒亮透,一切景致都還帶著灰青暗光。要宰的那頭母豬被王麻子牽出豬欄,栓在門前樹下。看到二牛,跳起笑罵:有了媳婦就賴被窩,變得這幺懶,小心讓那漂亮媳婦跟你一起喝西北風。二牛直笑,也不反駁。手腳麻辣的和王麻子燒水殺豬。期間王麻子一直和他嘮叨東家長西家短的事,不知不覺又繞回二牛家的漂亮媳婦,說你小子怎幺這幺好福氣,出門看望一趟遠房親戚,回來就撿了個漂亮寶貝。可真是讓全村人開眼。二牛又笑,順著話說自己確實好福氣。手中的殺豬刀沿著豬肚一路刨開,血腥鋪面。王麻子道:“就是你那媳婦是個男的,不能生崽。”二牛笑:“沒關系,他人好,對我也好,這就夠了?!?/br>王麻子看這小子一門心思被他媳婦栓得緊緊的,也不在這方面多言,又取笑兩句二牛心眼憨實,便又繞開話題。兩人邊說邊干的把豬拖上板車,推去鎮(zhèn)上攤檔。恰好今日正逢趕集,鎮(zhèn)上人多。二牛生的人高馬大,即使面容普通,在一片烏壓壓的菜rou檔中也還是引人注意。兩把斬排骨的殺豬刀在他手中耍的虎虎生風,砍起rou骨頭來眼神犀利有光。自帶莫名煞氣,等把豬rou往籃里一裝,抬頭便又是笑對顧客的殺豬佬。攤檔的豬rou大半日便賣的差不多。半下午時,他讓王麻子守著攤檔,自己去熱鬧街上轉悠一通。茶樓總是有人在聽戲,熱熱鬧鬧人頭攢動。縣門樓前的公告欄上張貼著江洋大盜、朝廷欽犯的畫像,百姓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現(xiàn)今璧玥伐陳,陳國君主于一年前棄了京都,帶著小朝廷躲到蜀江以南去了。算來他們現(xiàn)在的這個小縣城已是璧玥轄地,好在地方偏僻,外面的動蕩沒太多影響此地。路過無人開門的店鋪前,一連一排的小販擺著攤檔,仍舊熱鬧的叫賣著各種飾物。據(jù)聞璧玥朝民風開化,現(xiàn)在便是普通百姓家的姑娘也可隨意上街,駐足站在買首飾的小攤子前,有說有笑。二牛擠進去看,一眼便相中了攤子上的桃花白玉簪。那簪子造型古樸,款式男女皆可。想到下月便是媳婦生辰,二牛有心想要送些禮物。愣愣站在攤邊,摸著玉簪看了許久,直到身旁的姑娘都走了干凈,攤檔老板問他到底要不要買。二牛猶豫問多少錢。“一兩。”“能不能便宜點?”“便宜的……”小哥低頭翻撿,遞給二牛別的簪子,“這種鑲玉的銀簪。”二牛搖頭拒絕,他看不上眼。讓老板給他留著那支桃花玉簪,回去路上難免有些失落。即使那支玉簪在一堆小攤貨中再怎幺好看,其玉質和做工也比不上媳婦胸前的乳環(huán)。那可真是通透血玉,精美絕倫,在夜里的燭火下瑩潤泛光,襯得美人如玉。可那玩意是某個有錢有勢的混蛋戴在他媳婦身上的。想起來不免憤恨,他沒能早些遇到媳婦,讓人平白受了這幺多苦。卻又有些擔心媳婦雖然嘴上不說,不知現(xiàn)在跟著自己這個山野村夫,會不會心中有一絲失落?……夜里回到家,見媳婦在院子一角搭起的開闊廚房里忙活,白天的郁悶頓時消散。只想黏上前去,將人抱在懷里。顧雪橋猛地被二牛抱住,手中的勺子都要拿不?。骸澳阍俚鹊?,先去換身衣裳就能開飯了?!?/br>“不要,換了你明日又要多洗一身?!?/br>現(xiàn)在天氣開始漸漸轉冷了,二牛忍不住心疼媳婦:“寨下的溪水冷不冷?要是受不住,以后衣服我來洗?!?/br>“我們西域的冬天萬里冰封,比上京城還要冷上許多,早已習慣這點寒冷?!?/br>顧雪橋笑道:“再說了,讓你一個大老粗去洗衣裳,我害怕你把衣裳洗破了?!?/br>二牛:“……”面上佯裝惱怒,攬著媳婦腰腹的雙手便忍不住使壞,又摸又捏,隔著衣衫在顧雪橋的纖`腰游走,他甚至能摸到對方腰間的細鏈。扯著顛一顛,美人就輕呼一聲,身子在他懷里微微發(fā)顫。“你把那東西戴上了?”二牛問,他指的是莖環(huán)和xue塞。顧雪橋低頭不答,臉色微紅,溫柔道:“你不要問了,晚上再鬧好不好?”二牛再扯著細鏈提一下,懷中的美人蹙眉喘息,扭頭紅著臉道:“你不要鬧……”“嘿嘿,”二牛笑,“是你自己不乖,又戴上了這玩意。”媳婦的身體敏感不堪,稍稍撩撥都情難自抑。二牛雖然有心想要,也不愿在這露天的院子將人辦了,萬一忽然闖入客人將媳婦看去,那可咋辦。只得收手。……夜里端上桌的菜是水煮魚。色澤好看,聞著更是讓人食欲大開。媳婦熱情的夾一片魚rou放在二牛碗里,二牛扒著飯吃下去。果然是一如既往的難吃。抬頭卻是笑瞇瞇:“好吃?!?/br>顧雪橋便也笑,又夾了許多給二牛,把鮮嫩少刺的都挑給他。好像光是看著二牛吃,自己就能飽了。第五章二牛洗過澡,回到房里正見媳婦坐在炕邊縫補衣裳。昏暗的燭火發(fā)著暖光,放在炕邊矮桌上,映著恬靜流麗的側臉,十足的賢妻模樣。便會心有感慨,初時媳婦對這針線活也是手生,給他縫補的針腳雜亂無章,到現(xiàn)在細細密密,精致萬分,跟人家成衣店里買回來的別無二致,可是手巧。說來都是他的福氣,才得顧雪橋如此深愛。二牛爬上床去,從媳婦身后抱著他,腦袋枕在對方肩上同他說話。“你頭發(fā)還沒干?”“嗯……你別擋我視線。”二牛笑的溫厚:“我給你擦擦?!?/br>取來一旁巾帕,攏著媳婦長長的烏發(fā)給他輕輕揉搓。間或細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