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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溢出低吟,輕輕叫著:“阿崢……我難受……”下面張開的雙腿毫無遮掩,濡軟黏濕的私處吞吐著蕭崢的兩根手指,像小孩吸奶的嘴,吸吮的xue口發(fā)紅,十分賣力。“插我……插我好不好……”他說的眼眶發(fā)紅,語帶哭腔。蕭崢的鼻尖卻貼著他的后頸,在他耳后低沉道:“剛上床就這幺浪?”顧雪橋嗚咽一聲,仰著脖子閉目垂淚:“都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那寶貝喜不喜歡?”蕭崢的手指摁著顧雪橋的xue內(nèi)凸起,輕輕搔刮,戲弄得懷中美人一聲驚喘,身子激動的簌簌發(fā)抖。頗有些沉溺道:“唔喜歡……啊哈!阿崢別弄……”他掙動起來身上銀飾細碎輕鳴,蕭崢原本攬著顧雪橋的手便又繞到對方脖子,兩指一捏,取下一枚嫣紅的桃花寶石,將它夾在了顧雪橋紅腫挺立的乳尖上。大大軟軟的圓滾奶頭被桃花乳夾緊緊匝住,擠得那處軟rou更加腫大鮮紅,像個sao浪的花心,引著蜂蝶前來戲弄。乳夾下面連著已條細長銀鏈,即便摘掉,也還是墜在項圈。顧雪橋之前只當(dāng)這連著流蘇的桃花只是裝飾,不想?yún)s是折磨他的yin器。蕭崢摘了另一朵想如法炮制,低頭卻見顧雪橋左側(cè)奶頭已經(jīng)穿刺有玉石乳環(huán)。心嘆可惜,只得放棄了那枚桃花。之后將人翻開,兩條長腿架在肩上,狠狠cao干。每撞進去那肩上的腳踝就錚錚響動,胸前的乳環(huán),脖頸的流蘇都會跟著yin浪的動作震顫,發(fā)出的聲音相互交織,極為悅耳好聽。插得顧雪橋斷斷續(xù)續(xù)喘息呻吟,雙手抓撓著身下錦被,淚流綿綿。許久。蕭崢才在他xue里發(fā)泄出來,射了顧雪橋滿滿一xue。退出去還聽到“?!钡囊宦?,白濁洶涌往下流淌,顧雪橋散落的微卷長發(fā)遮著緋紅面頰,長睫低垂,愣愣怔怔盯著發(fā)紅的胸膛。不覺便昏睡過去。……醒來是因為手臂濕濕發(fā)癢,顧雪橋猛地睜眼,就見一顆毛絨絨的雪白腦袋正在眼前。心中駭然一驚,差點低呼出聲。縮著身子往床里躲。他少時在塞外被狼群圍攻過,最絕望時是師父救了他。之后跟著師父學(xué)藝,十八歲時按他吩咐入關(guān)報恩,侍奉在七殿下身前。殿下二十歲時有塞外使臣送了這頭小狼崽,養(yǎng)到如今已有五歲。它的腦袋前爪都搭上床來,乖乖趴在蕭崢腰腹。而他的主人渾不在意自己赤裸著上身,借著悠悠燭火,靠在床頭細看手中信箋。他知顧雪橋轉(zhuǎn)醒害怕,也只是騰出一手摸了摸顧雪橋的腦袋,輕聲道:“不要動。”雪狼便繼續(xù)舔顧雪橋奶白色的手臂。舔的顧雪橋難以忍受,顫顫發(fā)抖,再顧不得其他,伸手攬住蕭崢肩背,整個人都緊緊黏著蕭崢,似要躲到他背后去,話里更是帶出瑟瑟哭腔:“阿崢,我怕?!?/br>蕭崢輕笑,將手中信紙隨意扔開,抬膝喝退雪狼,兩手一撈便把顧雪橋抱在了懷里。可顧雪橋長長的雙腿垂在床沿,下地的雪狼四只爪子踩在地上發(fā)出噠噠聲響,乍然見著那白皙誘人的腿,便又舔上來。這下顧雪橋避無可避,被蕭崢抱在懷中被雪狼舔腳。舔得顧雪橋全身發(fā)抖,埋首躲在男人懷里,雙臂攬得更緊:“你讓它走開……嗯……”“你乖乖讓它認人,不要總在它面前擺出一副心虛模樣。”顧雪橋聞聲抬頭,淚濕長睫:“可它總是欺負我……”蕭崢笑:“這畜生其實是欺軟怕硬的?!?/br>他托著顧雪橋的手臂讓他下床,顧雪橋目光萬分不舍的黏著他求著他。可當(dāng)赤足踩在冰涼地面,后xue的熱流滾滾滑落,沿著腿根腿肚留至腳踝銀飾。被湊上來的雪狼伸著舌頭一一舔盡。顧雪橋心里發(fā)毛的幾乎站立不住。脫口喊出他們初始在床上的稱呼:“主人,小橋想要伺候您,求您讓小橋上床…”蕭崢瞇了瞇眼,本來逗弄的好好的心情,被顧雪橋一聲“主人”給破壞了。“原來小橋還是喜歡這稱呼?”顧雪橋便又慘白著臉色喚了一聲:“主人…我…”可惜蕭崢已經(jīng)惱怒,放開托住顧雪橋的手,任他站在地上,被雪狼毛絨絨的身子輕輕磨蹭小腿。蕭崢唇角帶笑,話語森冷:“叫的不夠動聽,除非小橋與小狼共舞一場,就讓你上床如何?”顧雪橋跪下身去,含淚看著蕭崢:“……主人,小橋不會跳舞……”可那狼見人矮身,兩爪一搭便趴了上來。第十五章顧雪橋嚇得瑟瑟發(fā)抖,捂住嘴才沒驚叫出聲,赤裸的肩膀被那有力的爪子搭著。背上的肌膚也被絨絨的狼毛掃過,那雪狼的腦袋湊到主人面前,探出舌頭舔舐蕭崢的指縫求摸摸。顧雪橋腦子發(fā)懵,低聲啜泣。被蕭崢抬起頭來,看人已經(jīng)哭得不成樣子,這才發(fā)了慈悲,推開雪狼,把人重新拉扯上床。可顧雪橋的雙腿早就軟透,剛剛跪上床沿便整個人軟倒在蕭崢懷中,滑膩的身軀緊緊貼著蕭崢,雙手抱著便怎幺也不肯放下來。蕭崢便笑他:“怎幺嚇成這幅模樣?”一手摸向美人后腰的桃花,摸得顧雪橋腰肢更彎,繃出一尾誘人弧度。抬頭滿臉淚痕的看著蕭崢,小聲道:“小時候,被狼嚇過?!?/br>蕭崢挑眉:“這你倒不曾說過?!?/br>顧雪橋笑得溫柔,之前他們僅是主仆,沒必要說。后來又是蕭崢失憶,沒理由說。現(xiàn)在……只愿對方能憐憫幾許溫柔,少拿雪狼戲弄于他。……第二日起床便覺身體抱恙。昏昏沉沉的發(fā)著燒,偶爾轉(zhuǎn)醒,腦子都是懵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誰。直到被人抱入懷中,才覺舒服一些,情不自禁就往那人身上貼去。睜著濕漉漉的眼眸去瞧那人,只見到那人的脖頸和下巴。“殿下……”“我的小橋病了,要乖乖的。”那低沉溫柔的語氣如同捧著一弧清泉渡入他口,潤得他喉嚨發(fā)酸。喃喃道:“殿下要是一直對我這樣……就好了……”蕭崢不語,低頭看他。手掌卻是一直輕撫著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