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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穗妤這么指著鼻子罵,任是脾氣很不錯的翡雪也受不了。翡雪反唇相譏道:“哼!我和伶哥哥打情罵俏關(guān)你什么事了?要你管?” “哼!”穗妤火氣一下就激發(fā)出來了,停下腳步,嬌聲罵道,“真不要臉!我哥哥哪一點像是和你在打情罵俏了!” “哼!”翡雪也嬌哼一聲,兩人的哼聲一聲比一聲響,“你才恬不知恥!哪有你這樣做meimei的?我和你哥哥談戀愛,你摻和什么東西?!” “哼!”兩人卯上了,穗妤雙手叉腰,大聲哼道,“我喊哥哥出來玩,又沒有喊你,你自己偏要跟來,你才賤呢!” 翡雪聞言,銀牙一咬,眼眶里盈著汪汪的淚水,委屈的對穗伶說道:“伶哥哥,你meimei罵人家!” 穗伶本應(yīng)該是話題人物,卻被對峙的兩人拋到一邊,他也樂得看著兩人吵嘴,他可不怕兩人打起來或者什么的。但翡雪這么一哭,他就沒法置身事外了,只能沈著臉道:“你們兩個小丫頭都別說了!一起出來玩的,看你們兩個這樣子!你們再這樣,我下次不帶你們來玩了?!?/br> “她罵人家!”翡雪很不滿意他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噙著淚珠委屈的說道。 “你先罵我的!”穗妤見她對哥哥撒嬌感到極度不爽,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說道。 “都別說了!”穗伶沈聲喝道,兩個丫頭居然都不聽自己話了,這還得了,以后還不得讓她們翹上天去,他抓住兩人的手合到一起,語氣柔和的說道:“兩個小丫頭,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吵來吵去像什么樣子?” “我聽你的,但你評評理呀,你聽聽她說得都是什么話嘛?!濒溲陕暤?。 穗妤本還想息事寧人的,聽到這話肝火大動,她抽出手來,生氣的說道:“你這人真不知好歹!我不想玩了,我回家!” “小妤兒!”穗伶拉住轉(zhuǎn)身欲走的meimei,臉色極差,壓抑著心中情緒,沈聲道,“別耍小性子,大家好不容易一起出來玩一次,還有小雪,你閉上嘴行不行?” 穗妤停下腳步,看著他的臉色,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她不想讓哥哥難做。 翡雪心中卻很是委屈,簌簌的眼淚滑落,轉(zhuǎn)身哭道:“伶哥哥,你兇人家?!?/br> “看吧,你搞不定吧?”娃娃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嗬嗬,是不是很難在兩個女孩之間把握平衡?她們兩個都涉世不深,尤其是小雪,她基本不知道怎么和人打交道,看來你要讓她們多見點世面了,要不然她們總是這么幼稚,為一點小事就能吵起來,你不嫌煩???” “我現(xiàn)在都煩死了,你給我閉嘴?!彼肓婧苁遣荒偷膶ν尥拚f道。 他拉過翡雪,凝視著她的眼睛,良久才說道:“別哭了?!?/br> 他的眼神充滿憐愛和歉意,不需要說話,翡雪已經(jīng)理解他的意思,停下了哭泣,點頭道:“對不起,伶哥哥,讓你為難了?!?/br> 穗伶擦拭著她臉龐的淚痕,憐愛的笑了笑,轉(zhuǎn)頭對穗妤道:“小妤兒,走吧,今天是她的生日,大家玩的開心一點吧,別讓哥哥難做?!?/br> meimei沒有答話,只是點了點頭,走在旁邊,不再挽著他的手。 看著meimei的失落樣子,穗伶心中一陣酸楚,但他沒有伸手去牽她的手,meimei與他們倆之間有意的隔了一些距離,不知為何,他心里很不舒服。 “干嘛不牽著她的手?”娃娃問道。 “還是分明白的好,meimei是meimei,女朋友是女朋友,不能混為一談,這樣對大家都好?!彼拇鸬?。 “你不知道她是一個‘路癡’嗎?你不牽著她,她就會迷路,”娃娃的話很有深意,“她會誤入歧途,越走越遠(yuǎn),到時你想拉都拉不回來了?!?/br> “她總要長大,我不可能一輩子牽著她。”他忍住心中的酸楚,淡然的答道。 “罷了,你自己的事我管她作甚?”娃娃說完這句就不再出聲了。 三人走入鬼屋,陰森森的場景并不能讓穗伶產(chǎn)生任何恐懼,他早見識過真正的亡魂了,這些假道具如何能嚇到他?翡雪也沒有什么恐懼感,她的眼力可是繼承穗伶的靈魂視界,一眼看過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有半點可怕之處? 倒是穗妤這個小丫頭,看來她是一個樂觀派,她很快就把之前的不愉快忘記了,又是尖叫又是嬉笑的獨自玩得很開心。 翡雪雖然不是很明白穗妤為什么玩得這么開心,但她不關(guān)心這個問題,她依偎在穗伶身旁,權(quán)當(dāng)是游玩欣賞了。 穗伶心中有些難受,又有些欣慰,不由感慨的想道:也許平凡是福吧。 當(dāng)他在為meimei的事情煩心時,地球上某個角落里,剛完成了一場生死角逐。 “奧古斯特醫(yī)生,他怎么樣了?”一個高挑的美女臉色焦急的問著一個剛從急救室走出的醫(yī)生。 那名醫(yī)生正是穗伶認(rèn)識的德國人奧古斯特,他用手帕擦拭著額頭的汗,看了一眼高挑的美女,面目表情的說道:“他沒事,養(yǎng)一個星期就好了,你最好不要進(jìn)去看他,他需要安靜。” 高挑的美女得知消息,整個人放松下來,隨在奧古斯特身后,神情疲乏的問道:“這里有休息的地方嗎?我昨晚到現(xiàn)在還沒睡過?!?/br> “后面走到底,左拐到底那間房間可以休息?!眾W古斯特帶著一貫的冷酷回答道。 “謝謝?!泵琅懒寺曋x,往后面走去。 奧古斯特?fù)u了搖頭,推門走入一間房間,房間里有一個人坐在辦公桌之后伏案寫著什么,見他進(jìn)來,抬頭問道:“將軍的情況沒問題吧?” “當(dāng)然沒問題,”奧古斯特語氣中帶著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似乎對他的質(zhì)疑不滿意,“就那么點刀傷能有什么問題?!?/br> “呵呵,”那人對奧古斯特很是了解,笑道,“那么點?可是整整五百多刀啊,也就是你說得出這話,”那人頓了頓,又道,“不過將軍的確體質(zhì)超乎常人,居然沒有當(dāng)場死亡,也是令人驚奇。” “如果他死了,我也就不用大老遠(yuǎn)特地趕過來了,”奧古斯特表情不是很高興,肅穆的臉龐更顯沈重,“我正在研究失而復(fù)明的案例,剛有所得時就被你們的電話給打斷了,我在考慮是不是下次先拔掉電話線?!?/br> 聽到奧古斯特的話,那人一邊翻著文件,一邊笑道:“如果你拔掉電話線,那我們只有等死一途了,哈哈,對了,你干嘛研究失而復(fù)明的案例?” “你說異能的本質(zhì)是什么?”奧古斯特用房里的全自動咖啡機(jī)泡著咖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異能?異能不就是激發(fā)人體潛能,從而獲得常人看起來匪夷所思的能力?力量敏捷異能主要是激發(fā)肌rou神經(jīng)潛能,而法術(shù)異能主要是激發(fā)精神能力,使得可以cao控身邊的元素,”那人笑著說道,“這些不都是常識嗎?” “前幾天我應(yīng)羅格之邀去中國,見到了一個盲人女孩,我診斷其為視神經(jīng)高度萎縮,先天性不可恢復(fù)性失明,但就在我診斷過后不久,我親眼見證了她恢復(fù)視力,重返光明。而治療方法只是強(qiáng)烈的心理暗示,你認(rèn)為這是神跡嗎?”奧古斯特轉(zhuǎn)過頭來,嚴(yán)肅的問道。 “是異能者做的?”那人皺眉問道。 “嗯,那個治療者叫穗伶,是一個精神異能者,羅格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眾W古斯特端起泡好的咖啡,皺著眉抿了一口。 “精神異能者?”那人歪著頭想了想,揣測的說道,“他是不是念力異能者?” “有可能,但就算他是念力異能者,”奧古斯特放下咖啡,似乎不是很喜歡這咖啡的口感,他十分肯定的說道,“也不可能達(dá)到這種效果,你知道醫(yī)治萎縮的視神經(jīng)有多困難嗎?我也研究過念力者的異能方式,通常他們只能用念力對一些死物進(jìn)行物質(zhì)轉(zhuǎn)換,比如使廢鐵轉(zhuǎn)換為黃金,高級一點的可以轉(zhuǎn)換為結(jié)構(gòu)嚴(yán)謹(jǐn)?shù)臉屩?。對于生物,他們基本沒有辦法的,植物異化木系異能就可以做到,但是動物,要使用精神能力加以改造卻是難上加難,更別提對人類進(jìn)行精細(xì)手術(shù)治療了?!?/br> “對,要不然還要老兄你做什么?”那人開玩笑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事實是,那女孩的視神經(jīng)并沒有被修復(fù),而她偏偏就恢復(fù)了視力,你說這是不是神跡?”奧古斯特揉著下巴問道。 “嗯,這倒是怪事,”那人皺起眉頭,思吟了片刻沒有結(jié)果,問道,“我知道你心中已經(jīng)有答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奧古斯特表情凝重的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穗伶應(yīng)該是用精神開發(fā)了她的視力?!?/br> “這話怎么說?”那人無法理解話中含義。 “也就是說,他用精神代替了萎縮的視神經(jīng),從而使得盲人女孩恢復(fù)視力,”奧古斯特非常嚴(yán)肅的說,“他做到了從未有人做到的效果——精神實質(zhì)化!他把虛無的精神波動轉(zhuǎn)化為實質(zhì)存在的東西。” “精神實質(zhì)化?請原諒我無法理解,這能代表什么呢?”那人疑惑的問道。 “精神實質(zhì)化,代表災(zāi)難!代表異能的劃時代突破!想想看,他能用精神波演化為各種物品,他能讓死去的亡魂真實存在世間。這比念力異能者還要恐怖,他只需要精神波就能做到一切,而精神波無處不在,如果他精通了這一異能,那他將是這個世界的神,任何人——只要有精神波動、有靈魂的人,都無法與他對抗?!眾W古斯特有些激動的說道,嚴(yán)肅拘謹(jǐn)?shù)乃麡O少出現(xiàn)這樣的激動神情。 “太夸張了吧?”那人錯愕的問道。 “目前我還不能確定,”奧古斯特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表情凝重的說道,“我們必須有所作為,我需要你們的幫助?!?/br> “要我怎么做?說吧,咱都是老戰(zhàn)友了,做什么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那人笑著說道。 “把那個盲人女孩帶來,我必須確定此事。”奧古斯特沈聲說道。 “行,把那女孩名字告訴我?!蹦侨诵χc點頭,爽快的答道。 “云翡雪,她是穗伶的女朋友,所以盡量隱蔽些,別讓他發(fā)現(xiàn),要不然不好交代?!眾W古斯特囑咐道 “你放心吧,小事一樁,不必?fù)?dān)心?!?/br> 天色近暮時,將軍才沈沈醒來,腦中朦朧的意識回想著,想起自己與敵人廝殺一幕幕,猛然驚醒,睜開雙眼,欲翻身起床,不料全身一陣酸痛疲乏,不受自己cao控,又警惕的掃視了一圈四周,識得是醫(yī)院,才放松下來。 全身上下酸酸癢癢的感覺讓將軍感覺極為難受,他知道這是刀傷正在漸漸愈合的表現(xiàn)。他的眼神定在一個女人身上,那個女人身材高挑,面目美艷,正直勾勾的盯著他。 “彭茜……”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但與她并不是很熟。 “你怎么樣?”彭茜見他醒來,柳眉一揚,不冷不熱的問道,“幸好我們完成了任務(wù),要不然你已經(jīng)死了?!?/br> “你救的我?”將軍的聲音中氣不是很足,但是仍顯上位者的威嚴(yán)。 “我怎么可能救得了你?是他們的醫(yī)生,”彭茜的表情顯得很冷淡,毫無語調(diào)的說道,“是你救了我,我會記住這筆救命之恩的?!?/br> “呵,不用放在心上,我殺過的人很多,救過的人很多,被我救了后來又被我殺了的也很多,救命之恩只是笑話罷了?!睂④娮猿暗恼f道,從他眼神里可以看到無比的落寞,尤其是說到那句“被我救了后來又被我殺了”時,眼中無限凄涼。 彭茜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她沈默了一會兒,說道:“我馬上要回中國出任務(wù)了?!?/br> “任務(wù)?很危險嗎?”將軍問道。 “不危險,只是帶一個小女孩過來罷了,也許……”彭茜欲言又止。 “也許什么?” “也許會遭遇異能者?!迸碥巛p輕的說道。 “那豈不是很危險,你才剛擁有異能,怎么會讓你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將軍沈聲問道。 “任務(wù)是說那個異能者是新人,未必會與他發(fā)生戰(zhàn)斗?!迸碥缫膊皇呛艽_定的說道。 “嗯。”將軍放下心來,微微點頭答道。他并不知道彭茜所說的就是穗伶,若他此時知道的話,也許后面就不會發(fā)生那么多事了。 ... 76在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