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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需要你的?!?/br>文司明臉都不是好色了:“……咳咳,圖爾宗師您好,我是和煦的哥哥。十分抱歉打擾你們,不過和煦很疲憊了。您看……”雖然弟弟愿意,但他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應(yīng)該休息,而不是被迫工作。呃……哥哥?!圖爾愣了愣,恍悟的瞇眼,遲疑的反問:“文家司明?”文司明鄭重點頭:“是的,圖爾宗師是我。”若是平時,被宗師認(rèn)出,他定會欣喜。此刻這種感情極淡,更多的是征求。圖爾意味深長的睇了眼文司明,摸了摸鼻子:“那和煦,我看你的確有些憔悴,先休息,我那個不急。圖爾大哥先不打擾你了,但是,我那個提議你好好考慮下哦?!?/br>等莫和煦應(yīng)諾,圖爾才頗為可惜的掛斷通訊。莫和煦瞥了眼空蕩蕩的森林,轉(zhuǎn)向文司明:“哥哥,現(xiàn)在先別休息??纯茨愕纳眢w?!?/br>他之前用光之元素沖刷過文司明的身體后,順便將其隱藏極深的隱患清除。不過,莫和煦還是有些不放心,這位哥哥的靈魂波動總是在變,真的……沒問題么。文司明怔愣,眸子倏地瞪大,滿臉不可置信,低聲嘀咕:“這……我身體……”不說沒發(fā)現(xiàn),這一細(xì)細(xì)感知,文司明驚呆了好嘛。他體內(nèi)的暗傷都已經(jīng)完好,整個身體宛如初降,不光皮膚光澤彈性,充滿了爆發(fā)力。更重要的是,他察覺到原本吸收元素時候的滯澀感消失了。這真是……文司明不可思議的瞪向莫和煦,雙眼竄起閃爍炙熱的火苗,手忍不住摸向胸口,呼吸急促啞著嗓音:“和煦,我的身體?!?/br>說著說著,文司明竟口中發(fā)澀,眼眶濕潤,一股熱流直沖而出。一個不論多痛苦都咬牙忍下來的年輕人,竟因激動而淚流滿面。“呀。”莫和煦不知所措,忙伸出小手擦拭對方的眼淚:“哪里難受了?”眉頭緊鎖,莫和煦默默思索,是哪里出現(xiàn)問題了么。情緒激烈的將人抱住,文司明已經(jīng)完全失言,只能來來回回折騰這句話:“和煦,謝謝你。謝謝……你?!?/br>他從未想過,他還有能夠當(dāng)回正常人的時候,就連腦子里那些分裂也都合一,他再也不用為自己的精分而痛苦了。抱著抱著,文司明便跑偏了:弟弟的小身體真軟啊,弟弟真香啊。弟弟真可愛?。?/br>莫和煦身體緊繃,臉頰緋紅。手腳無措的忍受著來自于哥哥手指的sao擾,沒一會兒腦袋便一團(tuán)漿糊了,只得用軟萌的聲音討?zhàn)垼骸案?,哥……?/br>文司明一臉癡漢般的喜愛,手也忍不住揉了又揉。弟弟,太乖巧了?。?!“你做什么,放開他!”莫和煦感覺風(fēng)劃過,全身已經(jīng)包裹進(jìn)一個熟悉而安全感十足的懷抱,滿是驚喜的用濕潤的雙眼望過去:“虎……先生?!?/br>穆卞臣森冷的表情一斂,眸色深處柔情微閃:“乖?!?/br>此刻,他即覺得小雌性這委委屈屈的小模樣可愛極了,又心疼他的小寶貝被人欺負(fù)了。將人整個護(hù)得周全,穆卞臣安撫的拍了拍對方瘦弱的后背:“別怕?!?/br>莫和煦眼珠瞪圓,又彎成了兩個月牙,嘴邊一個淺小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虎先生,我不怕?!?/br>穆卞臣垂下頭,親吻了對方的額頭,視線卻陰森可怖的斜睨文司明:“寶貝,真棒。”他作為頂級強(qiáng)者,哪怕目光全都在自己的愛人身上,心神也留了一部分在戒備另一邊的雌性。弱,丑,衣冠不整。結(jié)論:沒威脅,暫且不予理會。至于另一邊的文司明已經(jīng)驚呆了好嘛,這不是已經(jīng)死亡的上將么?!親昵過后,穆卞臣將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瞧著對方手力緊攥著的是自己染血了白毛,穆卞臣心臟宛如被狠狠揪住。伸出手撫上愛人的小腦袋,和煦這么對他,他怎么能不愛他呢。正思量間,手摸到了小愛人腦袋一塊鼓起的地方,穆卞臣終于變臉了:“和煦,你腦袋怎么了?轉(zhuǎn)過來,我看看?!?/br>莫和煦被碰了碰剛剛磕到的腦袋,小臉微微皺了皺。穆卞臣撥開頭發(fā),仔細(xì)觀察,瞧著上面的血嘎,面色陰沉,緊張起來:“弄痛你了么?”文司明一怔,弟弟上受傷了?什么時候?莫和煦咬著下唇搖著頭:“不疼。”穆卞臣蹭的瞪向文司明,視線中滿是煞氣,威壓壓迫的文司明的身子晃蕩了下:“是你傷的?”關(guān)心則亂,穆卞臣此刻只覺得小雌性的小包就好像病危似的,快要心痛死了。哪里有功夫探查周圍的情況,這個雌性簡直礙眼極了。莫和煦抿唇:“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虎先生,和哥哥沒有關(guān)系的?!?/br>文司明一怔,恍惚間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兒,他那時候只惦記著讓弟弟快跑,動作粗魯了點,然后……將他推倒了。文司明:“……=口=”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簡直太不稱職了,剛剛接觸那么久,他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弟弟受傷了,還是他鬧的。穆卞臣嗖嗖兩個眼刀投過去,果然和這個雌性有關(guān)系!小雌性的話雖然幫著這個家伙推脫,可到底是穆卞臣更了解莫和煦一點。不說自己的愛人受傷和這個雌性有關(guān),也許根本就是他弄的!只是……一個稱呼打斷了穆卞臣所有的惱怒,驚:“哥哥?!”橋豆麻袋!怎么一天不見,自己的小雌性又多了個煩人的哥哥?!一想到陰魂不散的莫和淵,再想到也許多了個這種存在,穆卞臣的臉漆黑無比。當(dāng)然,天大地大,還是小雌性的傷勢最大,穆卞臣哪怕心里多不甘心不爽快,此刻也只一心在意愛人的后腦勺:“我們回去吧。我給你揉揉?!?/br>“嗯?!北换⑾壬懿煌革L(fēng)的護(hù)在懷中溫柔以待,莫和煦心底有些暗喜,小手忍不住偷偷摸了摸對方堅硬卻厚實的胸膛,驀然想起意識海的那些事情,莫和煦臉頰燒紅,小腦袋藏在對方的胸口不出來了。穆卞臣察覺到胸口撓癢般的觸覺,再瞧瞧小雌性緋紅的耳尖,上將的雙眸迸射出強(qiáng)烈的火光,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他心底已經(jīng)狂喜吶喊了。哦,小雌性摸我,還在摸,他對我也是有欲|望的!文司明莫名其妙,說著說著,兩個家伙一個忸怩,一個扭曲。這是怎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