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噼里啪啦紅燒rou(H)、直墜地獄(H)、rourourou+定期按摩(H)、自己選的輔助哭著也要打完、少爺無理取鬧、重生之靠山吃山、包養(yǎng)之干哥哥、南非之路、重生校園之神級女學生、秋司
辜而調(diào)皮。或許是由于記憶被修改的影響,哪怕秦離并不再是昔日那個中二外露的稚嫩少年,但狄孔對他卻還是像對待孩子一樣縱容。因此的,秦離也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在狄孔面前的風格。好在他皮相好人年輕,哪怕上個世界演起精英范還得心應手,現(xiàn)在賣起乖來也不讓人覺得違和。“當然不會——喝那么甜不好。”狄孔把他的牛奶放到秦離面前,然后將秦離那杯過甜的牛奶挪開。“哥哥一輩子養(yǎng)著小離也是心甘情愿的。”秦離撐著腦袋,邊漫不經(jīng)心地往被換來的牛奶里繼續(xù)加糖,邊道:“開玩笑啦,我可不想當米蟲。不如我去哥哥的公司上班試試?”“嗯?!?/br>看著秦離端起杯子慢慢將牛奶喝光,狄孔伸手將他嘴上白色的奶胡須拭去。收回的指尖有些顫抖。“——你高興就好?!?/br>在“現(xiàn)實”中,秦離從未提出要去狄孔公司工作的要求。他只是個和狄家毫無關系的繼子,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秦離的母親更已逝去。哪怕狄家父子對他的態(tài)度并未因此而改變,但他也從沒想過要依靠狄家的權勢來獲取什么。他從來只是秦離。他很清楚這一點。但現(xiàn)在,讓他提出這個要求的,不是其他,而是昨晚金手指的提示。[您繼兄的身份,可不止酒吧老板這一點。]秦離朝狄孔微笑起來。——突然覺得,你在這里出現(xiàn),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呢——午后的陽光照得人直想昏昏欲睡。在同樣讓人困乏的安靜中,陶夭撐著頭,百無聊賴地打量著旁邊的新同事。新同事看上去像是個剛畢業(yè)的大學生。黑發(fā)熨帖,白襯衫柔軟得像是每個少女曾做過的夢。嘖,一看就是從小就被保護得很好的小孩……傳說中的那個“弟弟”啊……不過也該慶幸不是個沒長大的中二病,更不是個二世祖……否則萬一惹出了什么事,狄老板在下屬面前公私分明的形象可能就會保不住了……陶夭漫無邊際地想著,就見新同事似乎發(fā)覺了他的目光,側過頭,有些靦腆地對他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出于禮貌,陶夭也回了個笑容。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放于桌面上的手機收到一條信息。就在鄰座的女同事發(fā)來的。【我看到了哦~】陶夭瞥了剛剛還困得眼皮子都睜不開現(xiàn)在卻神采奕奕的女同事。在手機上回道:什么?【你們的眉目傳情啊~怎么樣,見慣了成熟男人,是不是突然覺得干凈單純的優(yōu)質(zhì)大男生也不錯啊?而且還能借此抱上老板的大腿哦~】陶夭好笑地又看了笑得十分蕩漾的女同事一眼。他從沒刻意對人隱瞞他的性向,因此與他還有些交情的腐女同事看到他和別的男人相處時總會異常八卦。【的確不錯,但不是我的類型。而且那大腿太粗了,我怕沒抱住反而摔下來。】要知道新同事哪怕再怎么誘人,但光身份一點就足以讓他敬而遠之了。弟控晚期的家伙在這種事上可是很容易失去理智的啊,他可沒蠢到自己平白給自己找不自在的地步。更何況,如白紙般純凈的男人——或許稱之為男生,從來不是他下手的目標。陶夭生來適合夜晚,從不愿過多接觸溫暖光明的東西。哪怕曾經(jīng)也偶爾會覺得將白紙一點點染黑或許是個不錯的過程。但也只是一瞬即過的想法。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有個“長期床伴”。即使對鄭廣這個男人的懦弱、自私等一切陰暗面都心知肚明。但那又怎么樣呢?他從來也不是什么好人。兩個適合黑暗的人在一起,只有性沒有愛的關系。也不過是互取所需,并不損害他人的絲毫利益。——再合適不過了——“哎,怎么不走了?”被同事的聲音驚醒,鄭廣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是碰到了熟人嗎?”鄭廣扯了扯嘴角。“沒有……看錯了?!?/br>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往前走,公文包的帶子卻被越攥越緊。竟然有一瞬間追上去看個清楚的沖動!明明只是個側臉而已的……或許真的看錯了呢?他說不清是期待還是失望地想。☆、所謂反差陶夭坐在車里等了許久,終于忍不住拿出手機發(fā)了條短信。五分鐘后,才傳來“嗡嗡”的聲音。【臨時加班,今晚算了?!?/br>手機屏幕放出的光反射在不帶表情的臉上,在光線昏暗的車里更顯得莫測。臨時加班?他們可不僅僅只是同個公司的啊。連個謊言都編纂的如此拙劣,是想表達出什么意思嗎?緩緩地做了次深呼吸,陶夭把手機隨意丟在副駕駛座位,抬起頭盯著后視鏡。后視鏡里的男人眼尾上揚,勻著淡淡的紅,仿佛盛開著桃花。琥珀色的眼睛似乎生來就帶著醉人的暖意,此時在逐漸冰冷的夜色中卻顯出幾分清涼。漸漸地,唇角勾起。整個人便一下子從“生人勿近”的氣場到全身都散發(fā)著“就是勾引你”的信息。“傻子?!?/br>他自嘲又帶幾分憐憫地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輕聲說。枉他自詡多情卻無心,向來只有傷別人心的份。而破天荒想要改變,卻只嘗到了苦澀的滋味。竟忘了最初下的定義就只是一場游戲,便一切都是虛假。什么也當不得真。想起那天半夢半醒時感受到的溫暖懷抱,醒來后近在咫尺的男人安穩(wěn)的睡顏。和那聲睡意含糊的“早安”。陶夭猛地踩下離合器。車子流暢迅速地沖出了地下停車場。那點子難得的落寞便順著沒有關上的窗子吹散在夜風中。人活一世,為得不就是一點真心。相信這句話的他,果然是個傻子——“好久沒來了?!?/br>吧臺的酒保對陶夭這位“一夜”倍受歡迎的客人自然不會陌生。邊調(diào)這酒邊熟練地寒暄著。“唔,”陶夭轉著手上的鑰匙圈,隨口應道。“怎么,想我了?”“想死你了。見你那次后都很少出現(xiàn),我還當你真的從良了?!?/br>酒保也是那晚的見證人。從他們的對話里聽出那個高大英俊神情卻有些拘謹?shù)哪腥撕吞肇苍缫严嗍?,但卻在“一夜”才互相出柜。他當時目睹了陶夭灌那男人酒的全過程,也看出了陶夭當時的興趣盎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