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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是哪方面的困擾了?!?/br>☆、所謂囚禁“……所以您的意思是,您非常喜歡那個人,他卻總是想著逃脫,對嗎?”酒保見眼前的男人沉默著點(diǎn)頭,不由在心里咂舌。竟然有人能面對這么一個優(yōu)質(zhì)攻還總想著逃脫,一定也不是普通人吧!逃脫什么的詞,很容易讓人想到小黑屋囚禁什么的啊……“囚禁?”男人若有所思地輕聲重復(fù)道。酒保驚恐地瞪著一雙不算小的眼睛。難道他剛剛把自己想的說出來了?嗷嗷嗷怎么辦!想到自己可能向自己的大BOSS說了這么三觀不正的話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他面對您會有逃脫的行為,可能是對您產(chǎn)生了什么誤會!對,就是這樣,您只需要和他來一場坦誠的心與心的對白就好了!”酒保正氣凜然道。“坦誠、心與心的對白……”男人思索著,手指不自覺摩挲著杯子的外壁。“這樣真的有用嗎?”“有用的有用的!”酒保小雞啄米般快頻率地點(diǎn)著腦袋。“面對您這樣優(yōu)秀的男士的真情告白,沒有人會忍心拒絕的!”“收到來自哥哥的真情告白……好像還不錯的樣子?!?/br>男人喃喃道。誒哥、哥哥?!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詞……酒保吶吶的想。所以說——原來只是一位弟控想要向別人詢問如何讓自己步入中二期的弟弟重新親近自己嗎!那既然是這樣直接說“怎么辦最近弟弟都不再軟糯糯地叫我尼桑了好困擾啊”就好了嘛為什么還要說得那么曖昧!害他還誤會了給出這樣的建議……話說這位疑似大BOSS的弟控先生萬一真的回家對弟弟這么說了只會把弟弟嚇得更遠(yuǎn)的吧?到時候來找他這個亂出主意的人算賬怎么辦……嚶嚶嚶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為了討好大BOSS這樣的想法而那么積極地出建議了!酒保在心里流著寬面條淚。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到自己被那位總是掛著假笑的經(jīng)理趕出“一夜”的情形……相反的,男人心情卻很不錯的樣子。將沒有喝一口的牛奶放下,在杯子旁邊放下幾張鈔票。優(yōu)雅地起身,溫和道:“謝謝你的建議。”就欲轉(zhuǎn)身離去。“請等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慘淡的未來給了酒保勇氣,他大聲地叫住了男人。余光瞟到不遠(yuǎn)處一直觀察著這里的經(jīng)理,酒保又有些慫了,但還是悄悄深呼吸幾次,異常誠懇地問道:“晚上這里會有非常精彩的人氣客人的表演,您要不要來看看?而且說不定會遇到喜歡的人哦!”男人露出個冷淡的微笑。“他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我指的不是你弟弟??!我當(dāng)然知道他不會在這里畢竟“一夜”不對未成年人開放??!不過你除了喜歡你弟弟就不會喜歡別人了嗎死弟控!真情的告白留到晚上給你親愛的弟弟的“嫂子”也不錯??!酒保在心里吶喊著。他竭力地想要彌補(bǔ)自己剛剛犯下的烏龍。并且抱著稀薄的希望想著說不定這位疑似大BOSS能在今晚恰好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受”然后就忘記對弟弟的真情告白和該死的囚禁小黑屋什么的呢!“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或許真的能遇見也說不定哦?!?/br>見男人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酒保用“只要九九八”這樣歇斯底里的口氣喊道。“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嗎!”或許是他近乎猙獰的表情嚇到了男人,也或許他這樣的說法打動了男人。最終,男人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會來的?!?/br>酒??粗莻€消失在視線中的挺拔身影,低頭抹了把汗。同時自得其樂地想:哈看來我也有賣安利的潛質(zhì)啊哈哈哈!但事實(shí)證明,除了不作不死外,他還有一種特質(zhì),叫做——烏鴉嘴——事情究竟是怎么變成這樣的?無所顧忌如陶夭看著這樣的場景竟也覺得有些心累。“冷靜點(diǎn)啊狄孔……”“我很冷靜。”而酒保此時早已經(jīng)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在別的客人異樣的眼光中拿著兩瓶酒擋在自己臉前,眼睛卻不安分地從兩瓶酒的間隙里張望著那邊。的確,狄孔現(xiàn)在非常地“冷”,也非常地“靜”。秦離卻沒有一點(diǎn)顧慮,依舊把手肘支在吧臺上,漫不經(jīng)心地往酒杯里倒著冰塊。動作就像是每個早晨往牛奶杯里加糖一樣的自然。“我需要個解釋?!?/br>面對秦離,狄孔終究還是狠不下心去厲聲責(zé)問,于是將凌厲的目光投向陶夭。陶夭撓了撓下巴,眉毛挑起又落下。“解釋……就是你所看到的這樣咯?!?/br>狄孔怒極反笑。“枉我這么信任你,在公司還將小離安排在你手下,結(jié)果你就是這么教他的?竟然把他帶進(jìn)這么一間酒吧!”“別忘了‘這么一間酒吧’可是你自己的……”陶夭低聲吐槽道,卻沒有反駁什么。他知道在狄孔眼里秦離單純地像只小白羊是不可能會主動涉足“一夜”的,而今夜和他一起來又碰巧被發(fā)現(xiàn)的他自然就是狄孔心中的帶壞秦離的“壞人”。雖然事實(shí)是秦離羊皮底下是頭狼而且他和秦離也不過是剛在門口碰見的,但他卻不能說出來。秦離情況特殊,內(nèi)心又敏感,如果分辨一番被狄孔知道這個事情的話,也無非是再生事端。所以明明并不那么樂于助人的陶夭還是決定認(rèn)下這個罪名。反正,就當(dāng)次“壞人”也不會少塊rou。只是秦離可又欠了他一次人情。就當(dāng)他這么想著時,見到狄孔后一直沒說話的秦離開口了:“哥,不關(guān)他的事。是我自己來的?!?/br>“小離!”見狄孔皺著眉望向自己,秦離淡淡地笑了,竟有些針鋒相對地直直地望著他的眼睛:“而且我也不覺得,來gay吧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br>被他無所謂和隱含逆反的態(tài)度刺傷,狄孔低低地笑起來,反復(fù)地念道:“好,好,沒什么大不了的,的確沒什么大不了的……”“狄孔?”陶夭見他這個樣子,有些擔(dān)心地推了推他。不會是被刺激得發(fā)瘋了吧?他不推還好,一推,狄孔就像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似的,走前幾步抓起秦離的手就往樓上走。“哎!狄孔你可別失去理智啊……”陶夭連忙擋住他們。狄孔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