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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魅的毒果然霸道,下體再次立了起來。男人扶著紫紅的陽物要再進那銷魂洞,杜衡卻不肯了,他捂著屁股淚汪汪地?zé)o聲抗議。商陸拿他沒辦法,湊上去含著他的唇瓣吮吸,杜衡被這yin蛇親乖了,夾著男人的腰磨蹭。杜衡后xue還留著商陸的jingye,男人毫不費力地便借著這濕滑捅了進去。大概是為了挽回面子,商陸這回倒是沒有蠻干,他仔細(xì)觀察著杜衡的表情,roubang在甬道內(nèi)慢慢進出,忽然便抵著某個點大力撞擊。“啊嗯……什么!”杜衡高亢地呻吟著,瞪著眼睛難以置信地問商陸,“出水了?我……我是不是變女,不,變母蛇了?”商陸聽著小少爺?shù)膟in聲浪語,只覺氣血上涌,他掐住杜衡的細(xì)腰,失控地弄他。兩人翻來覆去做了大半夜,被褥上全是斑駁的精斑,小少爺沒有多余地力氣去害臊,抓著商陸的衣襟便沉沉睡了過去。杜衡醒來時,腰肢像是被碾壓似的一陣陣刺痛,那蛇妖早已整理好衣衫,負(fù)著手站在床前看他。“你真是蛇妖?”杜衡原以為只是一場春夢,哪知夢中人就出現(xiàn)在他眼前,后xue里的東西隨著他的動作緩緩流了出來,小少爺滿臉緋紅,趕緊低頭掩飾尷尬。“嗯?!?/br>“我會死嗎?”杜衡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毫無怯色地向商陸求證。“會?!碑吘谷搜馔荆锬菛|西留在凡人體內(nèi)終究有害,商陸昨晚的行為確實欠妥。“你能救我嗎?我還不想死。”“好。”“你還會來嗎?”“……”“你還會來找我嗎?”“會?!?/br>“你別騙我,蛇妖也是要講信用的?!?/br>“好?!?/br>杜衡執(zhí)起商陸的手在臉頰邊摩挲了下,說:“你真好看?!?/br>第十章NTR杜衡也不知道自己是發(fā)了哪門子瘋竟然膽大到去扒車門,還是情敵的車門。他一臉局促地坐在商陸身邊,即使車內(nèi)開了冷氣,他依然羞憤地臉紅到脖子根。“你不打算說些什么嗎?”杜衡用余光瞟了眼前座的司機,心撲通撲通亂跳,丟臉丟到這種程度,他覺得自己還是閉嘴比較穩(wěn)妥,省得待會又說出什么令人恥笑的話來。車子一路駛向酒店,杜衡僵著脊背似乎想下去,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商陸見他小動作不斷,不用猜也知道他尷尬,男人覺得眼前這人倒是十分有趣,原以為是送上門暖床的,但這局促的模樣似是另有目的。杜衡這塊可口的小甜餅確實是商陸中意的類型,而他身邊正好缺人,漫漫長夜總總該找點事解悶。商陸搭著杜衡的肩,半強迫地帶著他上了電梯,到了房間門口,杜衡開始掙扎,不過以商陸的靈敏度及力度,杜衡難逃虎口。男人按著杜衡的脖頸,將人推進房內(nèi),利落地把門關(guān)上,掐滅了杜衡最后一絲希望。杜衡背靠著墻壁耍賴:“我之前是酒喝多了才會失態(tài),現(xiàn)在……現(xiàn)在……”商陸摟著杜衡的腰,大手不規(guī)矩地揉捏他的臀部,另一手調(diào)戲似又警告地捏住他的下巴,聲音低沉帶著些蠱惑的味道,“看來你不是很想上我的床啊,那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可不喜歡有人騙我?!?/br>杜衡斟酌再三,決定還是閉嘴不答,畢竟就算說出來估計對方也不會信。秦思召喜歡了商陸兩年,而杜衡則喜歡了秦思召五年,他也覺得秦思召和商陸很配,同樣的俊朗挺拔,同樣的溫柔多金,而自己卻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站在秦思召身邊。他以為自己可以感動秦思召,但秦思召卻說,他永遠(yuǎn)不會愛上杜衡,但如果杜衡非要和他在一起的話,那就試試吧。杜衡忽然就覺得這五年自己一直在犯賤,白月光始終是白月光,他卻只能是白飯粒兒。“?。 倍藕獗簧剃懥嗟皆∈遥渌畯幕?dāng)頭澆下。“這么多小心思,不如想想接下來該怎么應(yīng)對?!鄙剃懣刹幌矚g有人在調(diào)情時走神。杜衡無意識地咬著下嘴唇,突然就抬起腦袋惡狠狠地瞪著商陸,他抓住男人的衣襟,湊上前去猛地親了商陸一口,負(fù)氣十足。今天就睡了你的白月光,看你還怎么念念不忘,這邏輯不通的報復(fù)念頭在杜衡心底越燒越旺。他主動脫了兩人的衣衫,等到只剩內(nèi)褲時,杜衡似乎清醒了點,他身子不由自地顫了一下,兩手抓著商陸的內(nèi)褲躊躇不定。商陸看著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以及渾身泛著誘人粉色的白皙身體,驀地掐著人的腰,將人抵在墻壁上。杜衡受了驚嚇,雙腿緊緊盤在商陸腰間,生怕摔著。商陸侵略意味十足地吻著那縮著脖子發(fā)出短促尖叫的人,杜衡被吻得透不過氣,只能細(xì)細(xì)喘息露出幾聲可憐巴巴地呻吟。商陸卷著杜衡的舌頭交纏,時不時輕舔?qū)Ψ降纳项€,在人敏感的口腔內(nèi)肆意蹂躪。杜衡不滿足于接吻,身體緊貼著男人,屁股難耐地扭了幾下。商陸將人的內(nèi)褲半褪,握住尚未勃起的性器,干凈粉嫩的東西被商陸富有技巧地伺候了一番,很快便吐出了濁液。商陸邪氣地舔了口手上的jingye,旋即渡給了還在發(fā)懵的杜衡,他嗚嗚地?fù)u頭,男人按著他的后腦勺不讓他躲開,杜衡喉結(jié)滾了滾,把自己射出的東西給咽了下去。“我的?我的……”杜衡欲哭無淚,大概是真的被氣到了,張口就咬住了商陸的脖子。商陸側(cè)著腦袋,安撫性的讓出大片脖頸給他撒氣,“好了,乖?!蹦腥诉呎f邊借著jingye的潤滑將手指塞進那隱秘處。杜衡伏在商陸肩頭抑制不住地發(fā)出甜膩的呻吟,他雙腿緊緊纏在男人身上,不斷用自己的性器去擠壓對方的碩大,他感到身體十分空虛,摩擦帶來的快感根本無法填滿生出的欲望。“腿夾這么緊,是不是后面癢了?”商陸微涼的鼻尖從杜衡胸膛一路滑過,他嗓音黯啞地問他,“想要我嗎?”“嗯……”杜衡討?zhàn)埶频挠H他,捧著男人的腦袋,貓咪一般蹭他,“難受……”“這里還是床上?”商陸將人放了下來,引著杜衡轉(zhuǎn)了身,他按住杜衡的脖子,抬高對方的腰臀。杜衡圈著男人的性器往自己xue里塞,“不要……不要……”商陸沒忍住,惡狼撲食似的全捅了進去,緊致潮濕的xiaoxue裹住那肆意撻伐的紫紅roubang,兩人都有些激動,結(jié)合處的水漬聲在浴室內(nèi)無限放大,情色又yin靡。杜衡說不出自己是舒服多一些還是難受多一點,他向后握住商陸的手腕,“好脹,疼!”商陸把玩著杜衡完全翹起的性器,另一手從杜衡腋下穿過去捏他胸前的小rou珠,“絞得這么緊,一定餓壞了吧?!?/br>“唔!”杜衡眼圈泛紅,腳趾也被情欲刺激地胡亂蜷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