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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討好。柳鴻飛摸摸女兒的頭,不知是想起什么又看向秣陵,遲疑著問:“你……你怎么知道我……”秣陵道:“只要摸過你的手腕你什么疑難病痛自然能有所知曉”只是沒想到,哥兒這受孕不易的身體,會讓秣陵一箭就射中紅心,狗屎運不是一般的好!柳鴻飛點頭,沒再說話。秣陵輕嘆:“現(xiàn)在能跟我回家嗎?”柳姬自然是撒歡的答應(yīng)。柳鴻飛臉色微紅,擰了眉雖不說話,卻還是任秣陵拉著走。柳姬跟在兩人后頭蹦蹦跳跳歡喜的不得了。果然這找相公就得去官媒府找官老爺要才有保障!還是買一送一真劃算又實惠呀!作者有話要說:=-=秣陵篇完了~~~第129章各自的命一晃眼的時間,六年的時間就這么過去,當(dāng)初粉嘟嘟的小孩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地跑步說,還會打架搶玩意,朝露殿里,穿著一身錦瑟華服的小男孩厥著小屁股直朝床底下鉆進去,也不知是在里面找些什么,南非從外進來,一看這個情況,不禁好笑:“小糖,怎么又鉆床底下去了,快出來”“我不叫小糖,我叫白砜!”小糖糯糯的聲音十分嚴肅的糾正著他爹親的話。南非好笑,朝著小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請問白砜你在做什么?”“我在找……啊找到了”小糖歡喜的驚呼又從床腳底下鉆了出來。南非見他手里拿著的是用來裝畫卷的盒子,不禁一愣:“你把這個拿出來做什么?”這盒子里面裝的是豆豆的畫像。小糖笑:“聽宮人們說這畫像跟我小時候很像,我想瞧瞧,到底有多像,可是父君寢宮里只有一幅看不出來所以我就來這里翻翻了”南非面容一僵,未說什么,小糖就將手里的盒子打開取出了里面的畫卷。南非低低一嘆,拿過畫卷鋪開:“這畫上的,是你跟小花的大哥,叫豆豆,只是……他走得早,所以你們都沒見過……”小糖哦了一聲,盯著畫卷上的小孩看,看得格外仔細:“我覺得他跟小花像,跟我不像”南非好笑:“你跟小花就不像了嗎?”“不像”小糖拍胸:“我很爺們兒!”噗……小糖又道:“小花是姑娘!說話的聲音都像小貓在叫,不仔細都聽不到”這話讓南非心里隨即又是一堵。“你說話的聲音才像小貓!”門邊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南非跟小糖都扭頭看去,外面進來的是個六七歲的女孩,打扮簡單卻面容好看,一雙閃亮的眼睛明顯是隨了他父親南竣的血脈。走到小糖跟前,女孩反駁:“小花那叫斯文懂不懂,哪像你跟只皮猴一樣”小糖蹩眉,不甘愿的喊了一聲:“堂姐,你怎么來了?”君納撇他一眼,朝南非規(guī)矩的行了一禮,才笑道:“爹爹去御書房找皇上去了,我沒事就過來找你跟叔叔來了”盯著小糖的樣子看了半響,君納輕嘆:“叔叔,小花什么時候才能回來?我想他了”當(dāng)初得白糖糕,被他不負責(zé)任得父皇定了名叫白蓮花,半年前得時候被姥爺赫瀾淵帶去了無量山,從此就沒回來過,至于白糖如果不是南非據(jù)理力爭要叫他白砜得話,估計上官無玉還會給這孩子定名叫白骨精也說不定。輕嘆一聲,南非只能道:“小花去治病了,可能還會要一些時候才會回來吧”“可是他都去一年了……”君納長嘆:“我好無聊啊……”小糖在旁吐槽:“你不就是閑的無聊想拿我弟弟來玩嗎?為什么你就不能去玩你家rou丸子呢?”“那小子太丑了,不好看”君納嫌棄自己弟弟嫌棄得一點也不含糊。南非聽著心里直在發(fā)笑。君納眼珠子一轉(zhuǎn),看向小糖:“唉……不如你陪我玩?”小糖驚呼:“不要!”一頭栽進南非懷里,就死抱著南非不肯撒手:“跟你玩就要被你打扮成小女孩混在女孩堆里面我不要!我是小子我將來要娶媳婦的!”君納才不管他答不答應(yīng),直接將他拽了出來拖走:“你要不答應(yīng),晚上我把rou丸子帶過來給你扮太子妃你信不信!”小糖凄凄慘的哭喊:“rou丸子太胖了,會壓垮我的小床……”而且rou丸子好丑……“那你就老實的跟我合作一下,等我玩夠了我自然就放了你”君納拖著小糖,威脅的語氣和著兩人的腳步消失門外。長長一嘆,南非將被小糖放在床上的畫卷仔細收好又放回原處,床底下的箱子,算是南非最寶貝的,里面的都是豆豆曾經(jīng)的東西與畫像,雖然不多,但到底也是舍不得,放開以前的事是一回事,留著孩子的東西又是另外一回事,畢竟身上掉下的rou,沒有那個當(dāng)父母的能做到忘記就能真的忘記。才將東西收好,寢宮外頭就突然傳來一陣喧嘩,南非狐疑外面出了什么事,疾步離開寢宮時,卻突然看見門外的小元昏厥在地,趙程抱著他的身子一臉的驚愕,忙讓人去叫太醫(yī)。“怎么回事?”南非也驚了一跳,急忙上前:“小元這是怎么了?”趙程焦急:“不知道啊,剛才都還好好的,一下子就人是不知了”“小元?小元?”喊不醒小元,南非只能讓人將小元抱回房間。太醫(yī)聽說是南非身邊的人出了事,雖然送了口氣不是南非出事,但也不敢馬虎,只是沒想到,給小元把脈之后,太醫(yī)就驚愕了。南非看得狐疑,忍不住追問:“杜太醫(yī),小元到底怎么回事?”“這個……”杜太醫(yī)遲疑:“元哥兒這個是……孕期疲勞,胎息不穩(wěn)以致昏厥之象”“什么?”南非驚住。趙程在旁也驚嚇得瞪大雙眼。杜太醫(yī)急忙跪地道:“元哥兒這是受孕之象,許是因為最近憂慮繁多以致胎息不穩(wěn),雖并非大事卻也不可小覷……”怔愣楞的盯著床榻上的小元,南非腦袋嗡嗡作響。小元有孕了?完全沒聽小元說起有喜歡之人???而且小元常年陪伴自己在宮中,怎么可能會有……難道——!?。?/br>想到這個可能,南非臉色唰得一下就變得格外慘白。難道是……上官無玉的?好驚悚的答案!但是小元昏睡著也不能問他什么……想了想,南非直接去了御書房找上官無玉,雖然上官無玉在忙,但小元的事也很重要!只是南非還沒去,上官無玉就回來了,而且……神色似乎不好,擰了眉的樣子也心事重重。看上官無玉這個樣子,南非一下也不好問他跟小元是不是有那什么,只能問他:“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出什么事了?”上官無玉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