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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br>尤一個再站在易宇面前時,易宇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英挺有型的男人和剛才為他開門時裹著睡衣,頭發(fā)蓬亂,胡渣滿嘴的男人是同一個。“蕭雨傍晚才能回來,這都中午了,要不帶你出去吃午飯吧。”有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小鮮rou站在眼前,尤一個的心情很是澎湃,“我請客。”猜到這個男人和易蕭雨的關(guān)系時,易宇不再那么警惕,相反有種雀躍的感覺。他總算找到計劃的切入點了。“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有點餓了。”易宇低頭摸摸肚子,撇嘴的模樣看在尤一個眼里簡直可愛的要命。尤一個帶著易宇在附近的餐廳吃了午飯,易宇一口一個清脆的尤哥,叫的尤老大心坎不斷泛蜜。易宇告訴尤一個他剛回國,明天將到自己大哥易蕭雨的公司報到上班,所以想在這租一間公寓方便日后上班。尤一個聽后義不容辭,立刻幫易宇在自己所住的同小區(qū)內(nèi)租了一間公寓,順帶著幫易宇一次性付清了半年的房租,最后又和易宇去附近的商場買日用品,刷的,自然也都是尤一個的卡。為小美男付錢,尤一個樂在其中。等幫易宇忙完一切,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尤一個一開始還沒意識到時間有多晚,在易宇說要給尤一個做一頓晚飯以示感謝時,尤一個心里還美滋滋的,直到易蕭雨的電話打過來。尤一個將易宇來找他,以及一下午自己盡心盡力的幫易宇租房子買東西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易蕭雨。“誰讓你自作多情的。”易蕭雨氣的不輕,“你給我立刻滾回來!”從未見易蕭雨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尤老大一下懵住了,雖說自己這么賣力的幫易宇多少有點被易宇的外表誘惑的原因,但更多是因為易宇是易蕭雨的弟弟的原因。要是普通人,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靠的這么近。自己幫的也是蕭雨的親人,他怎么就生氣了。易宇所租的公寓和易蕭雨所住的公寓只隔著一棟居民樓,尤老大一接到電話,立刻飛速往回趕,幾分鐘就奔回來了。“你讓他進我們家了?!币资捰旰谥?,恨不得上去給這男人兩拳。“他說他是你弟弟,所以我....”“跟他說了我跟你關(guān)系了嗎?”“沒有沒有,我跟他說咱倆只是普通朋友?!?/br>“普通朋友?”易蕭雨氣的都想笑,“你以為他跟你一樣蠢嗎?只要有點腦子的進來過了都能猜出來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br>尤一個看著易蕭雨氣急敗壞的模樣,心口有點發(fā)悶又感覺有點委屈,“猜出來就猜出來吧,我們兩人的關(guān)系又不是見不得人?!?/br>尤一個的話讓易蕭雨冷靜了不少。“我不是這個意思?!币资捰觊L嘆一口氣,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我家的事....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總之以后他的事你少摻和,他沒你看的那么簡單,就你這腦子,跟他比,差遠了?!?/br>尤一個很識相的點點頭,然后坐在易蕭雨身旁摟著他的腰,討好似的用鼻尖蹭著易蕭雨的頭發(fā),小聲抱怨道,“你看你,一回來就發(fā)火,也不管我是不是無辜?!?/br>易蕭雨被尤一個的話給逗笑了,下意識的笑問,“生氣了?”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回答,“沒有?!?/br>“這次是我的錯?!币资捰晏秩嘀壤洗蟮念^發(fā),像平時撫摸蔥哥的毛茸茸的腦袋一樣,輕笑道,“還氣嗎?”尤老大最受易蕭雨的這一套安撫了,無論心里有多大委屈,只要易蕭雨摸摸他的頭,那再多的不滿也如泄閘的洪水一樣排的一干二凈。尤一個心里熱乎極了,一把將易蕭雨壓在沙發(fā)上,一手探進易蕭雨的衣服里,在易蕭雨的腰側(cè)曖昧的捏了一下。“讓你勾引我?!?/br>一天一夜沒見,尤老大大有種不累死在今夜就不罷休的感覺,他也顧不上去想明天蕭雨還要上班,沙發(fā)浴室床上來來回回。“你太不節(jié)制了?!?/br>事后,易蕭雨有氣無力的抱怨,尤老大還抱著易蕭雨的腰陶醉似的蹭著,根本沒聽清易蕭雨在說什么。“蕭雨,你真好?!?/br>“只要長的說的過去,哪個在你眼里不好。”易蕭雨眼睛都懶的睜開,“色.鬼?!?/br>尤老大一聽立刻支起上半身壓在易蕭雨頭上方,一臉認真道,“你跟那些人不一樣,你是我認準了要過一輩子的。”“睡吧,我困死了?!?/br>尤一個重新躺下,更緊的摟著易蕭雨的腰,臉頰埋在易蕭雨的頸窩里,低聲道,“反正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嗯?什么?”易蕭雨困意十足的問。“沒,睡吧蕭雨?!?/br>(哈欠兄:尤老大雖特好.色又情商低,但他和哈兄以往幾本文內(nèi)的攻有一點相同,那就是無論未來發(fā)生什么,都會死死咬著受不松嘴。)☆、第六章尤一個醒來的時候,易蕭雨已經(jīng)離開了,廚房一如既往的留著早飯,只要用微波爐加熱一下就可以吃。只要不是雙休,早上易蕭雨都會比尤一個先起來,早飯也會多做一份留給還躺在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尤老大。飯沒吃兩口,小周打電話過來了,稱有幾個人在他的賭場鬧事。不到萬不得已,有人到場子上找茬這種小事小周根本不會來打擾尤一個,他自個兒帶著幾小弟就可以解決了,既然特地打電話來說了,口氣又很急,就說明對方勢頭憑小周也壓不住。就必須得尤老大親自出馬了。這種以往也料理不少,尤老大也沒太當回事,吃完飯刷了碗,溜著同樣飯飽的蔥哥來到了自己那家地下賭場。尤老大的這家地下賭場既有名氣又很隱蔽,他在V市靠近繁華區(qū)的一個十字路口地下通道內(nèi),這下面本就有形形**的網(wǎng)吧貨店,沒什么正規(guī)管理,平日里出入的什么人都有,所以尤老大這家賭場辦不到兩年,就吸引了不少嗜賭的富家公子哥在這放肆豪賭。尤一個牽著蔥哥進入賭場的時候,里面就只剩下那個鬧事的,以及他的同伙。小周帶著人就站在那人的旁邊,雖然人數(shù)比對方多了幾倍,但小周的臉色還是非常凝重,平時遇到找茬的,小周兇狠的樣子威懾力很不小,這會兒慫了,尤老大便猜到這人來頭不小。對方穿著件很上檔次的皮衣,頭發(fā)染的銀白色,褲子上拽著叮叮當當?shù)沫h(huán),一身時尚潮流的打扮,看在尤老大眼里就像個沒斷奶的街頭混混。小周告訴尤一個,這個人在賭場內(nèi)摔了一跤,聲稱胳臂被摔骨折了,如果不賠他個十萬二十萬,他明兒就帶人把場子砸了。“他不去醫(yī)院,非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