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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司徒就來了,再然后,在宅門口,老爹和他們家那條惡犬目送著他和司徒的馬車遠(yuǎn)去。其實羅維禮家宅子里現(xiàn)在還有捂著40大壇的醬,本來一個月后就開得壇的,可是一個月后他又回不來,他就關(guān)照老爹不用去管那些壇子,就這么封著再捂多一個月地等到他回來時再開也沒事。^^^^^^^^^^^^^^^^^^^^^^^^^^^^^^^^^^一路的顛簸,算算能有21天,只在白日里趕路,而一入傍晚時分,他們就找客棧住下,然后到了第二日再走。司徒的這輛馬車是個雙頭馬車,兩匹馬皆是健壯高大的白馬,膘也長得適中,一看就是既有奈力又有速度的。司徒將羅維禮給送入了宿州一家客棧的一間上房內(nèi),就跟他說:“我去這個州隔壁的云中府去會家兄,小半日光景便會到,我呆個3日左右便會回這里來找你。你看如何?”羅維禮回答道:“好的。三日后見?!?/br>兩人道了別,羅維禮在這客棧里用了午膳,就一身樸素衣裳地這么出了去街道上。他看得出這處地方并沒有太富庶,起碼,繁華度是遠(yuǎn)遠(yuǎn)不比自己現(xiàn)在住的那個真定府。他在街上隨便找了個面貌和氣的人問了問:“大叔,請問去黃山怎么走?”那人就著手地給他一指:“那邊不就是嗎?這么走過去都不消二刻鐘?!?/br>羅維禮一看:呀,還真是有座山,自己還真是有眼不識黃山啊。老實說,他在現(xiàn)代時也沒去過黃山....只見過圖片,如今站在這處地方看,可能因為角度不同,他剛剛也沒認(rèn)出來就是了。他謝過那位大叔,就準(zhǔn)備往黃山山腳那塊走去。結(jié)果剛抬腳走了沒幾步,他四下張望張望時,發(fā)現(xiàn),左邊不遠(yuǎn)處有幾株黃花....走近了一看....就是油菜花....就這么“得來全不費功夫”了....他看了一下,黃花下面的綠莖上有結(jié)細(xì)長莢子了,他摘了一個細(xì)長莢子下來,一掰開,綠綠的籽就在時面,雖說有點小....不知道吧,可能因為是野長的。他找了個看上去像是農(nóng)家人的壯實漢子問了一嘴:“這位大哥,你們這兒這種黃花兒多嗎?”那漢子瞥了一眼那花:“哦,瓢瓢兒花,有哦,你往那邊走,不遠(yuǎn),有塊平地,再往下去去,整個坡再連著整個凹地都是,全是這個瓢瓢兒花?!?/br>他一看那漢子手指的方向,與去黃山方向相反。他剛才一聽“滿坡都是”,就興奮了,他問那漢子:“這位大哥,你們這兒這種瓢瓢兒花是你們自己人種的嗎?”那漢子講:“哪有人種這個啊,都是野長的,想除都除不盡,在我們這里,只要那地是空著的沒人耕的,就被這種花給長滿了?!?/br>“好的,謝謝?!?/br>羅維禮剛想抬腳自己走去看看,結(jié)果一想,呀不對,自己做事什么時候開始打隔愣啦,他就一轉(zhuǎn)了頭回來,問剛剛那漢子道:“這位大哥,不瞞你說,我們村上需要這種瓢瓢兒花,你們這兒又不要,那我可不可以請你幫忙找五個勞力幫我采一下,我付他們工錢,你看有人肯干嗎?”那漢子一聽,除野花野草還能得工錢,馬上說:“行的,算我一個,我去我村上叫人。再要4個是吧?!?/br>“是的,給我做一天活,我一人給200個銅錢,只是別給我聲張了,你知道,雖說是你們這兒野長的,沒人要的,但畢竟我是個外村人,怕有人非得說‘采不得’什么的?!?/br>“行的行的,你跟著我走吧,我們?nèi)ゴ迳辖辛巳?,你再跟我們一道去那塊瓢瓢兒花的地。”那漢子一聽一天有200個銅錢,馬上點頭如搗蒜,走得快得羅維禮覺得自己都快跟不上了。^^^^^^^^^^^^^^^^^^^^^^^^^^^^^^^^^^^羅維禮和漢子走了去(確切地說,是小跑了去)那漢子的村上頭,那漢子姓林,一招呼就招呼了四個壯丁跟著一塊兒走了。帶個了五把鐮刀,還推了兩輛板車。一行6個人去到了,那片地,天哪,跟一片黃色的海一樣....都望不到邊。又像是在兩座矮山間的一個凹口,這地不可能當(dāng)耕地,怪不得都給這種野生的油菜花給占得滿滿的。羅維禮交待了要從什么部位割斷這個瓢瓢兒花,這每簇黃花的下面一般都長著5到6支細(xì)長細(xì)長、兩端尖尖的長莢,他主要就是要那個莢。他關(guān)照了林大哥他們幾個一定要在這花桿子的中斷將它們割斷,不要割得太靠上,割斷后要一把一把花地順著向地放在板車上。五個漢子聽完要求就開干了,而羅維禮獨自走去了自己住的那客棧附近,想看看有沒有布店,他找到了一間布匹鋪子,買了極長極寬的一大塊粗布,還問那家掌柜的:“掌柜的,你這兒有布袋子賣嗎?”掌柜的答道:“這位公子,我們這里哪有布袋子賣啊。”羅維禮就留了100個銅錢,說:“掌柜的,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哪兒有布袋子買,再回來取這布和付余下的錢,成嗎?”“可以的?!?/br>羅維禮想了想,轉(zhuǎn)了轉(zhuǎn),轉(zhuǎn)去了糧鋪,問糧鋪的掌柜:“掌柜的,你這兒有多余的這種裝米袋子嗎?”掌柜的說:“這位客官,有是有的,只是你問這個做什么?”“我想跟你買。你看,我出25個銅錢買你一個米袋子行嗎?”掌柜的想了想,這米袋子賣與不賣都無所謂,反正放著也是放著,就允了,叫店里伙計去后面的小倉里取空置的米袋子來?;镉嬀腿ト×瞬煌笮〉某鰜?。羅維禮買了5個那種大型的大米袋和6個那種中型的大米袋。中型的那種他付15個銅錢一個。他轉(zhuǎn)頭又去了剛剛的那個布店去取他的粗布。然后他就一個人扛著那一整匹粗布,又走回了那片油菜地,漢子們已經(jīng)割了滿滿兩車的油菜花。羅維禮要是再不來,那花都快堆不下了。羅維禮過去了后,招呼著大伙兒都停下手,然后找了塊特平坦的地兒,讓四個人撐開那塊粗布,展勻在地面上,教大家,握著一把那瓢瓢兒花,隔著布往地上狠摔,他說他要那個里面的綠籽。其實羅維禮有想過不要讓這村里的人知道他的目的其實是在這個綠籽上面的,可是他看這么一大片的,他想都收了來,只有這么就地把活兒給干了才是最簡便、最出活兒的。況且,只要他們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怎么去加工那個籽不就行了。5個漢子就做起活來,而羅維禮就忙著收歸那些個在布上被敲出來的籽。等這兩車弄完了,5個漢子就進行了下一輪的采收和摔籽。這個村里人也是實在,給人就這么干起了活,也沒提什么預(yù)付個工錢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