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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的女人。 微微嘆息一樣的口吻,“女孩子,身上帶著傷,總是不好的……” 這句話,好像跨越了很久而來一樣。 “喵!”貓叫聲將清妤拉回了現(xiàn)實。 她低頭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時候趴在了自己腳邊的貓咪,剛才的一幕幕,好像似曾相識一樣。 那個男人,感覺十分的熟悉。 后背的傷口,清妤想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上,她的后背上,好像的確是有個長條形狀的傷口,不過是貼近腰際的地方,如果穿尋常的露背禮服的話,是看不太出來的。 指腹黏在疤痕的位置動了動,似乎能夠隱隱的碰到背上凹凸的紋理。 看樣子,的確是應(yīng)該挑個時間,去看看醫(yī)生了,她一直以來吃的藥,好像并沒有什么用處,只是能夠幫助她遏制頭痛而已,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她的頭疼緩解了很多了。 “可以吃了,想什么呢?”權(quán)璟霆叫了兩聲之后發(fā)現(xiàn)女人并沒有回應(yīng)自己,端著面條走出來就看到她在發(fā)呆。 “怎么了?”權(quán)璟霆走過來看著她。 “沒什么。”她揉揉腦袋。 男人眸中一沉,兩步跨過來蹲在她,“頭又疼了?”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不過自從換了藥之后,她的頭疼也再沒發(fā)作過了,這個權(quán)璟霆還是十分清楚的。 “沒什么?!彼龘u頭。 男人抬手,指尖按在她的太陽xue兩邊,輕輕的揉動起來,“過幾天我?guī)愕杰妳^(qū)醫(yī)院去看看,那里腦科的專家挺多的。” 清妤點頭,將他的手拉下來,“走吧,吃面。” 權(quán)璟霆起身摟著她往餐桌那邊過去,面條做的很簡單,西紅柿雞蛋面,這是最快的方法,清妤看著桌面上擺出來的面條,微微一笑。 “軍營里頭是什么都教嗎?” 不然為什么他這個本來應(yīng)該十指不沾純陽水的大少爺,什么都會,洗手作羹湯什么的,貌似根本難不倒他。 “個人業(yè)務(wù),只為你一個人服務(wù)?!彼f的洋洋得意。 清妤笑了笑,饑腸轆轆的她也沒再搭理男人的話,低頭開始吃起來,對面的男人動了動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原本軍營里頭的習(xí)慣他是帶著的,只不過這么多年下來,在外頭吃飯的習(xí)慣也就是挑幾筷子而已。 這會兒在家里頭自然是不用顧慮什么的,但是按照他們的吃飯速度,這丫頭是絕對跟不上的,只能適當(dāng)?shù)姆怕俣扰阒黄鹆恕?/br> “好吃嗎?”男人看著她的動作輕笑。 清妤點頭,毫不吝嗇的夸獎,“好吃?!?/br> 他的手藝的確是不錯,畢竟也吃了人家這么長時間的飯菜,清妤還是知道好歹的,這要是不夸,對面那個小心眼的男人,會生氣。 “叮咚叮咚……” 還沒等權(quán)璟霆回應(yīng),兩人正好聽到了對門的門鈴聲,原本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是做的極好的,普通人的確是聽不清外面的動靜的,但是這兩位可也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自然是聽得到的。 “誰會過來?”清妤蹙眉。 她這地方也就只有清家人知道而已,難不成是清衍上來了。 “看看不就知道了。”男人說著起身,“你乖乖吃飯。” “哦。” 低頭吃東西的清妤反應(yīng)過來,貌似是她家的門鈴響了,他過去是怎么回事,不是應(yīng)該是她去開門看看的嗎。 權(quán)璟霆從自己門口的可視門鈴內(nèi)看到了對面站著的人之后,手懶洋洋的從褲袋里頭取出來打開了大門。 站在清妤門口等著人開門的張雪聽到背后的動靜跟著習(xí)慣性的轉(zhuǎn)身,就看到了站在門內(nèi)的男人。 她瞪大眼睛,看著滿身慵懶的男人,他身上穿著簡單的灰黑色棉質(zhì)家居服,腳上踩著軟趴趴的拖鞋,腳踝露在空氣當(dāng)中,透著一種健康膚色的白皙。 “少,少帥?”她不確定的開口。 為什么權(quán)璟霆會在這里出現(xiàn),而且這架勢看著明明就是住在這里的人。 “有事?”權(quán)璟霆越過張雪看到了她身后的兩個傭人。 這清家的夫人,出門的排場還是挺大的,每一次都是前呼后擁的,倒是和她丈夫低調(diào)的樣子有些不一樣。 “我來找我女兒。”張雪不由的挺直了腰板站在清妤公寓門口。 “你女兒?”權(quán)璟霆看著對面的女人,眸中深處滑過一抹厭惡。 清妤在餐桌那邊聽到女兒這兩個字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了是誰過來了,張雪。 清家每天最有空到處晃悠的人,也就是清夫人張雪了,不過今天怎么有空過來這邊找她,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 被男人這樣俯視,張雪有種入鋒芒在背的感覺,后背冷汗一瞬間就起來的,對面的男人身上那股子壓迫感,不是開玩笑的,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外界傳言和權(quán)璟霆,任何人都不可能有對視的膽量,對面的男人唇角上揚,明明什么都沒做,她卻倍感壓力。 “少帥和我家妤兒是鄰居?”她顫抖著聲音張口。 權(quán)璟霆難得的心情好,張口回了兩個字,“不是?!?/br> 還沒等張雪說什么,清妤踩著拖鞋從男人背后出現(xiàn)。 “有什么事嗎?”她看向?qū)γ娴膹堁?/br> 這下看到清妤從權(quán)璟霆背后出來,不光光是她,連陪同過來的兩個傭人都開始嚇了一跳。 大小姐這是什么時候和少帥同居了?不是自己住在這邊的公寓嗎。 “你們住在一起?”女人話語間語調(diào)上揚,聲音有些尖細。 恰好她對面的兩個人都不是喜歡解釋的人,都自動忽略掉了張雪的這個問題。 “有什么事情?”她看向張雪,再次發(fā)問。 后者明顯的覺察到自己剛才的確是有些失態(tài),伸手整理了自己的頭發(fā)之后張口,“我這次過來是有事情要告訴你的,過幾天的中秋節(jié)記得回去,中秋節(jié)后兩天是爺爺?shù)陌耸髩?,別忘了?!?/br> 鬼知道張雪是頂著什么樣的壓力在面對權(quán)璟霆的時候還能夠神態(tài)自若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任由你再怎么厲害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一樣的看上了清妤。 以后若是想要和清妤在一起,免不得要叫她一聲媽。 她是長輩,有什么好害怕的。 “八十大壽?!鼻彐サ皖^呢喃。 “你爸爸的意思是好好的cao辦cao辦?!睆堁┱f著取出一張請柬上前,原本想要遞給清妤的,權(quán)還是不由自主的兩手奉上,“少帥如果得空的話,請賞臉一起?!?/br> 以往清家的任何活動都是會給權(quán)家去請?zhí)?,但是?quán)家人卻是從來都沒去過,就連禮物都沒托人送來過,不過這次清建業(yè)卻肯定了權(quán)璟霆會來。 不為其他,清妤在,他便會過去。 權(quán)璟霆視線落在女人遞過來的請?zhí)?,燙金紋路的紙張上點綴落下的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