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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的心思會讓她將這件事情辦到極致,百分之百的會促成這件事情的成功。 “最重要的是那些資料,其余的都不重要?!鼻褰I(yè)再次提醒道。 不要為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把好不容易找到的突破口給堵死了。 “爸,我覺得還是按照我的計劃來好一些,您不是也說了權家那邊我們是沒機會了,既然這樣,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處理了清玥?!鼻彐ヌ嶙h道。 這也是她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 “不行。”清建業(yè)直接否認。 “為什么?” 清建業(yè)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清楚清妤現(xiàn)在是多么的仇恨清玥和權家,但是凡事,總是做好了選擇好好思索的,和權家作對,那就相當于挑戰(zhàn)整個帝京的體制。 這無異于找死。 “權家不能輕易招惹,我告訴過你權家的身份地位都是不一般的,需要格外注意小心,怎么你就是說不聽呢,你要對付一個清玥可以,她是權家的兒媳婦,但是她的身份畢竟也不是那么見得了光的,所以就算你對付她的時候權家知道了,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幫忙。” 清建業(yè)這么多年也是對權豐有點了解程度的,這清玥的身份權豐知道了,怕是沒那么好進權家的,就算進去了,他心里頭也相當于是放了一塊石頭在心上,沒辦法挪開,對付清玥,權家就算幫忙也不會放在臺面上。 但是直接對權家下手就不一樣的,權家在帝京,在整個M國是什么樣的地位,對權璟霆下手,就是在挑戰(zhàn)整個M國的權威,國民恐怕都會群起而攻之。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不會草率的?!鼻彐埧?。 “你清楚就好,記住一定要讓那丫頭從權家將清玥和權璟霆手上的東西都給拿出來,否則的話,會很危險?!?/br> 清建業(yè)是知道權璟霆其實已經(jīng)查出來了不少東西了,并且當初蕭林給的文件也都是交給了權璟霆,無論那里頭的東西是那個案子的數(shù)據(jù),只有一條,那對他很不利。 可是權璟霆也知道對待清家不能cao之過急,所以并沒有拿著那份文件將他們繩之以法,反而是在等待一個機會,那東西他們是想盡了辦法想要拿回來的,但是權府豈是那么容易就能進去的。 那個叫娜婭的丫頭在清玥身邊有著很高的可信度,又能夠在權家出入自由,而更加重要的是她的身份簡直就是上天給他們的一個大禮。 只要有這個丫頭的幫忙,何愁沒辦法從權府將資料取回來。 “你給我記住了,別沖動,別壞了我的計劃。”清建業(yè)囑咐道。 “我明白,您放心吧。” 話是這么說的,清建業(yè)說白了還不是一樣的不敢動那丫頭,那又怎么樣,她的臉都已經(jīng)被毀了,她還怕什么東西。 無論如何,她都要看著清玥,死在自己最幸福的那一天,最幸福的日子,用來迎接死亡,是最美好的,不是嗎。 二樓主臥之內,清衍坐在沙發(fā)上小心翼翼的張雪喂早餐,雖然解藥最后關頭是拿了到了,但是時間過的太長,損傷了神經(jīng),這會兒張雪的小腦一定程度已經(jīng)萎縮了,無論做什么事情說什么話都已經(jīng)慢吞吞的了,很多時候甚至還對著空氣發(fā)呆,一坐就是很長時間。 人雖然不能說是傻了,但是也差不多是那個程度了。 “媽您再張口,還有最后一口。”他柔聲哄道。 呆若木雞的張雪機械的張開嘴,仍由他將最后一口燕窩粥喂乳入她口中,自此,張雪連視線都未曾同他對上一眼。 一旁進門的傭人看到大少爺這樣倍感溫暖,從夫人變成這樣之后,連老爺子看到夫人都會生厭,餐桌也不讓上了,只讓夫人在房間里頭用餐,先生倒是不嫌棄夫人,給夫人喂了幾次飯,但是他也忙著,不可能總是過來。 只有大少爺在家的時候都會過來陪著夫人說說話,也不管夫人是不是會回答他,自顧自的說著什么也是好的。 無論下班回來有多晚,他都會和夫人說聲晚安,可是夫人這樣子,醫(yī)生也說了,是不可能會好了,這不是簡單的神經(jīng)損傷或者是腦損傷,接下來的日子里頭,夫人都得這樣了。 不過張雪再怎么樣,也還是能夠認得出來自己兒子的,她是常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看電視,一坐就是一整天的時候,看到清衍來的時候,臉上還是會不自覺的帶上笑容。 “媽,我一會兒得去公司,回來的時候我路過你最喜歡的蛋糕店,給你買兩塊蛋糕回來吧?!鼻逖軐χ赣H說道。 張雪并沒有回應她,好像沒聽到一樣的看著對面響動的電視。 “等到開春了天氣好了,我就帶您出去走走,我們到郊外踏青怎樣,你那時候不是總說想出去走走嗎,帝京外頭新開了幾家休閑山莊?!鼻逖苠浂簧岬膹埧凇?/br> 雖然知道她已經(jīng)基本上認不出來人了,但他心里還是不愿意放棄,等到忙完了這陣,他就帶著張雪出國去治療,總歸是能夠治個差不多的。 “你清楚的知道m(xù)ama已經(jīng)傻了,不會再答應你了,你還坐這些有什么意思?!鼻彐ゲ恢朗裁磿r候到了樓上,站在門口看著清衍,面帶嘲諷。 “清妤你給我閉嘴,這樣的話是你能說的嗎!”清衍起身看著她,臉色鐵青。 張雪并不是變傻了,只不過是神經(jīng)損傷而已。 “現(xiàn)在知道難過了,你早干嘛去了,你不是護著清玥嗎,mama這個樣子可都是她害的,你也脫不了干系?!鼻彐ヂ朴频淖哌M來,站在了清衍的對面。 “我同你沒什么好說的,你要是過來陪mama說話的,你就好好陪著?!鼻逖懿幌胪臣?。 家里頭事情已經(jīng)這么多了,這時候兩人在鬧起來沒什么好處。 “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就這么的讓人無語,清衍,是那個女人把爺爺氣的進了醫(yī)院里頭,也是她帶著人深夜闖入了我們家,劃了我的臉,逼著mama喝下了毒藥,我們都成這樣了,你怎么還是護著那個女人,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清妤盯著清衍。 后者臉色鐵青,忍住想要對她動手的沖動,“收起你那些齷齪的思想,清妤,到現(xiàn)在了你還是這樣軟硬不吃啊。” “我只想問你一句話,婚禮當天,蕭曉上臺你是不是提前知道的,你分明就是看到了容業(yè)將她帶進去,我查過監(jiān)控看到了你和她站在一起!” 清妤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明白蕭曉當時的身份怎么就能夠到婚禮現(xiàn)場去了,搞了半天是去抱了容業(yè)的大腿讓容業(yè)帶進去的,她要做什么恐怕清衍是提前知道的。 但是他卻并沒有阻止蕭曉,放任她上了臺。 導致了她在所有人面前顏面盡失,整個帝京的人都知道她整容變成了一個惡毒的女人,可是這些,她的親哥哥是提前知道的。 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