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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掐住為師的脖子,銀質(zhì)面具近在咫尺,為師幾乎被他高大的身形完全籠罩在床上,接著,為師的眼睛對上一處紋身。鎖骨下,一個猙獰的“云”字。為師當即猛吸一口氣擠出話音兒來:“……我……我爹是……云……云……”啥你自己猜去吧!13一根邪惡的手指在為師嘴唇上摩挲著,起初還只是輕輕滑動,漸漸地,挑開唇縫,叩上齒關(guān),為師張口就咬,“嘭”地一下上下牙相撞,震得腮幫子發(fā)酸,那根邪惡的手指卻溜掉了。睜開眼睛,卻對上一張討厭的銀質(zhì)面具,面具后漆黑深邃的眼睛牢牢盯著為師,帶著探究、懷疑和曖昧不明的情愫,接著,他說了一句標準的廢話:“你醒了?!?/br>為師秉著少說少錯的原則,倒頭裝暈,沒想到這個面具教主竟然如此好耐性,不僅沒有拆穿為師,還在旁邊守著,于是為師真的睡著了,再一醒來,就到了現(xiàn)在的窘境。面具教主抱住為師的腰,把臉埋在為師頸間,一動不動。為師努力忽略半個身子上壓著的重量,抬眼環(huán)顧房中,可愛的老鴇子和夜闌都不見了,天色已晚,桌上點著一只油燈。哦爺,竟然睡了這么久。教主悶聲道:“連白為了你,千里迢迢跑到江南來,還用夜闌引你出來,如果不是本教主搶得先機,你就要被他得了手了。”連白那個孽徒?也在這里?不才早就被他得手了,教主你來遲一步!“沒關(guān)系,不管你娘是誰,本教主都不會在意的,只要你身上流著師父的血……”教主一邊解為師的腰帶一邊道,“小云兒,你知道么,本教主最恨的一個人不是韓正也不是連白,而是我?guī)煾福?,也就是你爹?!?/br>啥米?14養(yǎng)了十幾年的二蛋啊,在為師駕鶴之后,他小子不僅不念著養(yǎng)育之恩,練功泡妞之余,對月感懷一下恩師,竟然還喪盡天良令人發(fā)指地對為師的兒子出手!為師的兒子今年還沒成年啊,大傷初愈身體各種虛啊,第一次下江南陶冶情cao,就被這樣無情地壓倒……是可忍孰不可忍!“放開我,我連我爹見都沒見過一面!我是無辜的!”為師掙扎。面具后的眼眸閃過一絲殘酷嗜血的冷光,“嗤”地一聲,為師的衣服被無情地扯開,雙手被緊緊綁住,推到頭頂,低于常溫的大手撫上腰側(cè),弄得為師一陣戰(zhàn)-栗,略粗糙的手指撫過臀-部,卡在腿根,然后緩慢地向上推起,蛇皮般堅硬冰冷的肩甲蹭過腿彎,男人高大的身體嵌入進來,為師不得不保持著兩腿大開掛在他肩膀上,然后被迫壓到胸前的姿勢。“小云兒,告訴教主,你娘是誰?”為師無辜地看著他:“告訴你你就能放開我嗎?”面具后傳來一聲冷笑,幽深的眸子盯住為師:“你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就眼前這個局勢為師好像的確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但是——“我沒有娘?!?/br>“很好?!蹦腥说暮粑兊眉鼻校焓置髦ч_皮甲下擺,尖利的甲緣擦過為師敏-感的私-處,帶起一陣刺痛快感,為師不得不咬住下唇,防止在這關(guān)鍵時刻棄甲投降,發(fā)出些不體面的聲音來,男人的情緒愈發(fā)高漲,為師看到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兩次,然后——“你會撫養(yǎng)我們的孩子長大嗎?”為師無辜地打斷他。“什么?”“我遺傳我爹,會生孩子的體質(zhì)。”為師可憐巴巴地說,“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一般男人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本質(zhì)上是一個怪物,我也很痛恨這樣的自己?!?/br>黑眸更加幽深,如冰下泉水般寒入骨髓,男人用一種異常沙啞的聲音問:“師父的男人是誰?”“武林盟主,韓正。”為師撒謊從不需要眨眼。令人窒息的對視,漫長,周旋,男人忽然笑了一聲,硬-物抵上為師下-身,輕輕地磨蹭著:“你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本教主?”“我沒有騙你?!笨礊閹熐宄旱拇笱劬?。“本教主怎么不記得師父有懷過孩子?”那笑意是志在必得要拆穿為師。“懷我的是韓爹?!钡€是老的辣。“哦?”下面的動作停下了。“云爹拋棄了韓爹和我,嗚嗚,韓爹一直在找云爹,要找他報仇,可他畢竟也是我爹,就算他拋棄了韓爹,他也是我的親生爹地,我勸韓爹不要報仇,不要和云爹搶什么武林盟主了,韓爹那兩下子根本不夠云爹撓癢癢的……可是韓爹不聽我的,還打我,說我胳膊肘往外拐……嗚嗚,后來云爹被韓爹暗算死了,我想去看一看云爹的墳,才認識了連白哥哥……現(xiàn)在云爹也沒有了,韓爹也不認我了,我不想以后我的孩子也這樣……”“夠了,說重點?!?/br>為師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天真地看著男人:“你一定要強-暴我的話,可不可以答應(yīng)我,等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以后,你要給他買新鮮牛乳,勤換尿布,教他說話,送他上學,買車買房,張羅婚事,等他娶妻生子,你可以幫他帶帶孫子,教他說話,送他上學……”“夠了?!币恢淮笫治孀×藶閹煹淖?,“今天就到此為止吧?!?/br>15“準備一下,天明隨本教主回摩崖山?!?/br>摩崖山?那不就是摩羅教的據(jù)點么?二蛋真的成了魔教教主?那原來的教主宿羽跑到哪兒去了?“回教之后,圣手會給你檢查身體?!?/br>唔,也就是說,這一路上都很安全了?為師一定不會等到被拆穿的,做個把無色無味小藥丸還是沒什么問題的。下巴又被扣住,強行扳向銀質(zhì)冰冷的面具,陰寒的目光掃過為師的臉:“這一路上,本教主會親自調(diào)-教你?!?/br>啥米?“呵,你還不夠像他,只是一條弱雞而已……□也沒什么快感?!?/br>昨天是誰硬了來著?“本教主會把你調(diào)-教成你爹那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然后……碾碎你,讓你在本教主身下哭泣求饒……想想就很有趣呢?!?/br>日日日日,一點都不有趣好嗎,為師早該把你掐死在襁褓里,省得你欺負為師的兒子。“丙兒,給他易容?!?/br>“是,教主?!?/br>咦,這個小妞不就是宿羽身邊的小丫頭嗎?怎么跟著二蛋混了?等等,為師可以指定一張臉易容嗎?宋玉或者潘安,再不成西門慶也行啊,沒有照片為師可以講給你聽,就是鼻若懸膽,目如朗星,鬢若刀裁,唇如涂朱……“請教主過目?!?/br>“……”干嘛這么看著為師?再看為師也不會變成燒雞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冒出香氣。警告你別靠過來了哦,□,空即是色啊,你看到的臉只是虛像,虛像而已,是那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