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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涂遙演少年秦始皇,穿著黑色龍袍,和演呂不韋的靳云森背靠背站著。賣腐之心昭然若揭。樂盈還在網(wǎng)上造勢,幾家媒體都拿涂遙和當年剛出道的米林比。野心勃勃的,大概是想把涂遙培養(yǎng)成第二個影帝米林。凌藍秋這女人好斗,當初涂遙走陽光優(yōu)質(zhì)小青年范的時候,算是和林小白撞了路,她就給涂遙使了這個大一個絆子,逼得他換了路線?,F(xiàn)在涂遙改學米林,又觸了她的逆鱗,更加往死里打壓起涂遙來,她和樂盈兩個女人一臺戲,斗得死去活來,我只管在一旁看戲。我百無聊賴,看了看齊楚的妝化得差不多了,讓小葉去給他拍照,用他名義發(fā)到他微博上,說是在AE雜志拍照片,小葉是年輕人,知道齊楚那群粉絲最喜歡的是什么樣的調(diào)調(diào)。有涂遙的前車之鑒在,我對AE謹慎得很,事先打了招呼。所以齊楚這次的造型算是保守,一貫的英俊冷傲,穿修身西裝,場景是豪華的別墅,坐在高背椅上,一臉冷冷的樣子。齊楚的臉,天生就是做明星的,他小時候家里家境好,后來又當過模特,氣質(zhì)是早就有的。拍這種雜志還算輕松。拍到十二點準時收工,一堆人去悅來居吃中飯。用凌藍秋那女人的話說,拍電視劇就像養(yǎng)小老婆,也能紅,也郎情妾意。也能一時煊赫鋪天蓋地兩情綿綿,但是紅過就紅過了,過了這陣風頭,還是好聚好散。拍雜志上綜藝呢,就跟嫖似的,就算再爽,還是嫖完了就走,要是厚道點,就拍完了還請吃個飯,吃完了還是一拍兩散。要說正妻,還是電影。一個再好的演員,沒部好電影傍身,總有點底氣不足的意思,等過了十幾二十年,誰還記得你?要是拍了好電影,就不同了,不管過了多久,人總記得。就好像提到米林,就會說起他那部,提起周子翔,就會提起,好電影和好演員,就跟結(jié)發(fā)夫妻一樣,總是連在一起的。齊楚現(xiàn)在紅是紅,可惜畢竟是唱而優(yōu)則演,只養(yǎng)了個傾國傾城的小老婆,正妻還不知道在哪里呢。-悅來居是做江浙菜的地方。這條街上全是大雜志社,不少名人來來往往,養(yǎng)起了幾家好飯店,齊楚喜歡清淡的,沒辦法,他是BOSS,一堆人都陪著他吃江浙菜,我喝了一碗湯,站在包廂外面吸煙,小葉過來問我“林哥,你怎么不吃了?”我說“娘的,嘴里淡出個鳥來?!?/br>小葉被我逗笑了。我看了看表,正好12點半,讓小葉跟齊楚去機場,小葉一聽,整個人又慫下來。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看你這樣,如花似玉一個姑娘,嘴癟得跟個老太婆一樣的。你就跟兩天,我后天早上就飛過去?!蔽遗牧伺男∪~肩膀:“你放心,他不咬人的?!?/br>小葉頭也不抬,一句話也不敢回。我回頭看,發(fā)現(xiàn)齊楚正站在我后面。作者有話要說:據(jù)說出場人物有點多,攤手,只好加快速度炮灰掉一些了。☆、回家“吃完了?”我掃了齊楚一眼,若無其事拿出手機來:“小葉,到機場了先去找黃景,有粉絲送機,他都弄好了。我現(xiàn)在打電話叫他等著,到時候你們直接找他就是。”黃景是齊楚的助理,他經(jīng)常在外面跑來跑去,聯(lián)系通告,安排接應(yīng)。而我是常年跟著齊楚的。“好好,”小葉連連答應(yīng)著,又拿出筆記來記,我趁機溜走:“那行,就這樣,我還得趕火車呢?!?/br>其實我壓根不用趕火車,我家離市里不遠,就在一個小縣城上,自己開車的話,不到一個半小時的車程。但是齊楚從來不知道我家情況,所以我撒謊他也聽不出來。我從齊楚身邊走過去的時候,他就站在那里,轉(zhuǎn)著頭盯著我。就算經(jīng)過再多次,被他盯著的時候,我還是會在第一時間屏住呼吸。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我喜歡他呢。-齊楚性格太冷,又挑剔,不好伺候,小葉畢竟太嫩,不擅長和記者打交道。我也不敢離開太久,連換洗衣服也沒帶,從飯店出來,就直接坐上了車。家里還是老樣子,整整齊齊,干凈得過分。我快到家的時候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說我快到家了,她說好。回到家里悄無一人,她在外面打牌。已經(jīng)兩點多了,從早上六點到現(xiàn)在就只喝了一碗湯,我餓得發(fā)慌,把桌上蓋著的冷菜炒了炒,準備吃飯。正一邊炒菜一邊喝粥的時候,聽見背后噔噔噔腳步響,從一樓一路響上來,我剛走到樓梯口去看,險些被他撞在身上。“哥,你回來了!”半年不見,肖航又長高了不少,才十七歲,比我都高出了半個頭,大概剛剛是在打籃球,穿著件火紅球衣,背著書包,頭發(fā)烏黑,像個小刺猬一樣,一臉興高采烈。“嗯,剛到家?!?/br>“這次住多久?”他帶著笑問,背著書包跟著我往廚房走,皺起眉頭:“媽又出去打牌了!”“住一兩天吧,還有工作。”肖航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不多住幾天……”他抱怨著:“我上次在電視上看到哥當經(jīng)紀人的那個明星了,一看脾氣就很壞……”“也沒有太壞?!蔽冶灸艿鼗刈o齊楚,看了一眼他書包:“現(xiàn)在你不是應(yīng)該在上課嗎?怎么跑回來了?”“我忘記帶書了?!彼チ俗ヮ^發(fā),不好意思地笑。“那趕快去找書吧?!?/br>“嗯,等會就去找,”他探頭探腦地朝鍋里看:“哥在做什么菜?好香啊……”“我把冷菜炒了一下?!?/br>“炒得好香,我都有點餓了,”他一臉可憐巴巴的表情,十七歲的少年,做這夸張表情也絲毫不顯矯情,他長得像媽,眼睛鼻子,都是非常地漂亮,只有嘴唇像爸,薄了點,也好,不女氣。他又喜歡笑,看起來就是英俊陽光少年的樣子。“去拿碗筷吧?!蔽抑笓]他:“順便把空心菜擇一下?!?/br>“得令!”他答應(yīng)一聲,把書包往餐廳一扔,聽話地擇菜去了,一米八五多的個子,往廚房一蹲,我連轉(zhuǎn)身都難。他從小就喜歡纏著我,小尾巴一樣,就算我對他不理不睬,拿他當隱形人,他也屁顛屁顛跟在我后面,我爸去世早,我大他整整十三歲,他可能在我身上找父親的影子。以前我讀初中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奶娃娃,白白胖胖,rou團子一樣,整天流著口水,纏著我抱他,我不喜歡他,就好像我媽不喜歡我一樣,我媽越是疼他,我越不待見他,嫌他煩,嫌他黏人,嫌他流口水。以前爸還在的時候,還平衡一點,后來爸去世了,我又出去工作,在這個家里完全成了外人。他卻仍然喜歡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