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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緋聞了。她緋聞女王的名頭,可不是靠的運氣。這些話我自然不能說,以前我每做一件事,都跟齊楚解釋,最后反而在他心里落一個“有心計,行事圓滑”的評語,現(xiàn)在我也就不解釋了。“坐吧,別過去了?!蔽彝锱才?,給他讓出位置:“剛剛在飛機上你沒怎么睡,在車上睡會兒,以趙黎性格,說不定到了片場就要開拍?!?/br>其實哪里那么恐怖,那邊雖然早派了人過去,也只是采景而已,估計軌道都沒搭好。齊楚難得這樣聽話,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昨晚沒睡好?”我瞥到他臉色不好。“還行,后半夜睡了一下?!彼吭诳勘成希履R來,轉(zhuǎn)過臉給我看了一下。還好,天生底子擺在那里,眼睛下面雖然兩抹青,面孔還是非??∶赖摹?/br>“以后早點睡?!蔽译S口說了一句。明星也是凡人,大部分剛出道的時候都被公司壓榨得不行,到處跑通告,生活不規(guī)律,喝酒晚睡是常事,等到有了地位,想要保養(yǎng)的時候,底子都?xì)У貌畈欢嗔?。反而比普通人還老得快點,宣傳的那些不老妖精,逆生長童顏,除去少部分妖怪,大都是靠整容靠化妝遮著。只有像郁藍那樣,生活規(guī)律又自愛的明星,才能四五十歲了還顯得年輕。我一向是盡力讓齊楚生活規(guī)律的,衣食住行,都是盡量做到最好,畢竟,他是要當(dāng)天王的人,怎么能像那些一茬一茬的年輕偶像一樣,三十多歲就現(xiàn)了原型。可惜,我不能在他身邊看著了。所以,這些話,我也不多說了。也許,很久以后,我會像一個普通觀眾一樣,在屏幕上見證他加冕之日。未來的事,誰知道呢?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晚了點~sorry☆、開火云麓2的美指,原先是做旅游雜志攝影的,去過不少好地方,云麓2的下半部場景,有清澈湖水又有沙漠,還要有紅色罌粟花海,竟然都被他找到了。這地方少數(shù)民族聚集,民風(fēng)彪悍,趙黎那小流氓也收斂起來,把劇組成員集中起來開了個會,大意是:不要惹事,這里的人雖然熱情好客,但是惹毛了他們,他們不要命的。我們干完這一票就回去文明世界瀟灑了,所以不要在這發(fā)生什么意外。很煩人的一點,就是飲食習(xí)慣不同,雖然飯店上了星級,但是別的地方的菜系到了這邊就變了味,同化了,酒店也沒辦法。我吃了兩天印度咖喱一樣怪味道的菜,忍無可忍,點了一道火鍋,給飯店賠點錢,把鍋昧了下來。我腿不方便,指揮阿青去幫我買菜,這小姑娘口風(fēng)倒是緊,奈何劇組的人個個都比賊還精。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秘密的人是趙黎,他來我房間找我扯淡,發(fā)現(xiàn)了我藏在柜子里的鍋。被他發(fā)現(xiàn)是好事,因為有人幫忙洗鍋了,而且他很闊氣,財大氣粗門路廣,不知道從哪搞到一大包泡椒過來,佐料也搞了不少。最重要的事,他忙得很,老呆在片場,所以吃不了多少。第二個入伙的是mickey。黃景在外面聞名世界跑宣傳,大黃沒人照顧,每天吃不飽,我就讓mickey把他叫過來了。然后就是齊楚。他來我房間找阿青。一進門就看見我坐在椅子上,手邊一支拐杖,指揮大黃洗鍋mickey切菜,阿青幫我疊衣服。他平素就是一張棺材臉,這時候也沒一點波動,只用研究的目光掃了我的排場一眼——我在電視柜上鋪了砧板,切菜做飯擺調(diào)料。mickey熱情招呼他:“BOSS,你也來吃嘛,很快就好了……”他說:“我還有點臺本要背……”眼睛卻不著痕跡看著我。畢竟,我算是這個臨時小灶的主人。我把他看得通徹透明:“拿過來背吧,我看你晚上也沒吃多少飯?!?/br>齊楚回房間,拿了臺本過來。我還擔(dān)心他會把莫延也帶過來,還好他識相,沒有帶那個現(xiàn)世寶過來礙我的眼——莫延和明月簡直是天生一對,明月一個女的也就算了,他一個男的也有公主病,和明月坐在一起抱怨這里的伙食,兩個人一唱一和能抱怨半個小時,一副高貴冷艷豌豆公主樣子?;锸巢缓媚悴怀圆痪托辛?,你有種就自己做!做又不會做,人家做給你吃還抱怨。再說了,你一個男的,吃點難吃飯菜怎么了!抱怨個鳥!這酒店廚師簡直喪心病狂,除了蔬菜是清白的,連臘腸里都是一股奶味,更別說火鍋湯那一副咖喱湯的樣子。所以我每天點火鍋,就是為了那點蔬菜。阿青勤快,買了大塊牛羊rou,mickey手巧,我只簡略說了一下要求,他就能把牛羊rou片得蟬翼一樣薄,就是娘兮兮的,叫他切個rou還抱怨。大黃老實,洗了鍋,拿著礦泉水在旁邊等。齊楚坐在一邊,從臺本上方瞄我動作。有他在,我也不好做得太辣,鍋底抹點香油燒熱,炒了下骨頭,然后熬骨頭湯,放蘿卜枸杞,阿青一臉期待看我,我擺擺手:“今天不放那么多辣椒了?!?/br>好在還可以炒幾個菜,這點沒法指揮別人,我腿雖然拆了石膏,還是有點不方便,正彎腰拿油瓶,一只手握著油瓶遞過來。是齊楚。他垂著眼睛,額側(cè)發(fā)尾垂在眼睛旁邊,順手拿切過的蔥蒜來,我給他做過太多次菜,流程他都記得清楚。阿青和mickey都一副又震驚又欣慰表情,我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你洗手沒?”我破壞氣氛地問。“洗了?!?/br>“幫我把羊rou切丁,泡椒切碎,小心辣到手?!蔽医舆^油瓶。“好。”-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我還沒有這么流氓,沒有這么圓滑,沒有這么強大到不需要他一絲憐憫。那時候我也會挫敗,也會臉上表情豐富,也會熱血,也會憤慨和他抱怨業(yè)界黑幕,也會是一個不專業(yè)的經(jīng)紀(jì)人,不會讓他覺得被我cao控。那時候我經(jīng)常炒菜,我最不會切的就是辣椒,最慘的是用菜刀把辣椒從砧板上鏟起來下鍋的那一下,經(jīng)常手掌側(cè)面沾到辣椒,辣得痛一下午。他總是罵我:“怕辣就不要放這么多辣椒……”罵完還是會接過菜刀,幫我切辣椒。我也還是會嘴硬“這叫化學(xué)反應(yīng),辣椒對皮膚的化學(xué)反應(yīng),你讀過書沒有,以為每個人的手都和你一樣變態(tài)!”也總是會跟在他后面罵:“你洗過手沒有!”那時候的我也有弱點,也有需要他幫忙的時候,而不是現(xiàn)在,誰都知道我是肖林,而他是我一手捧起來的齊楚。我總是告訴他,不要這樣,不要那樣,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