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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激動一反常態(tài)。原來,在那時候,他就已經(jīng)隱約猜到這件事的真相,才會那樣轉(zhuǎn)移我們視線,維護莫延。-“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個?”“告訴趙家,趙家不缺我這個消息,還會得罪莫延。威脅莫延?我可不敢得罪景家。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清楚,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說出來就沒用了。”她笑著:“而你不同,你就算知道這個消息,也只會想著遮掩,所以你欠我一個人情?!?/br>“你想錯了,我還有三天就和齊楚解約了,以后退圈了,沒人情還你?!?/br>她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未來的事,誰說得定呢?!?/br>作者有話要說:晚上九點后放許君一生預售的鏈接,啦啦啦~☆、廣闊阿青敲響我門的時候,明月已經(jīng)走了。“對不起對不起,”剪著短發(fā)的女孩子一臉負荊請罪的表情:“我剛剛在和小葉打電話,打完才發(fā)現(xiàn)大叔來了電話……”“小葉?凌藍秋到了?”“剛剛到的,直接去醫(yī)院看趙導演了。”阿青遞來手機:“小葉說凌姐在和趙易聊天,關(guān)著門,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br>趙易那樣心機深沉的人物,只怕早就從秦裕那里猜到事情真相,怪不得在醫(yī)院那樣刺探我。枉我自詡聰明,竟然被瞞得這樣可憐。“林哥……”阿青小心翼翼看我:“你臉色很難看,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不用。你去把我給齊楚叫來?!?/br>-齊楚到的時候,我已經(jīng)喝下一杯冰水,從腦子到心臟都是冰涼的,很是應(yīng)景。他大概也沒睡多久,臉色帶著點疲倦,只一雙眼睛仍然灼灼有神。只一天沒見,我卻好像一夜之間走過十年之久,滿心都是悲涼。“坐吧?!?/br>他在我床邊坐了下來,看了看我放著冰塊的杯子,大概以為我喝了酒,皺起眉頭,剛要發(fā)難,我已經(jīng)先他一步問。“說吧,莫延找人打我的事,你知道多少?”他沉默了。“我知道他對你不滿,但是,趙黎受傷之后,我才知道……”看吧,趙黎現(xiàn)在還躺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他卻輕描淡寫一個“受傷”帶過,甚至,他都不敢接著我的話說出“莫延找人打你”這六個字。他說是不滿。真是好笑。“廢話就別說了,”我直視他眼睛:“就說你準備怎么解決吧?”“你覺得呢?”他目光溫和看我。總要到了這個時候,他對我,才會有這樣溫和態(tài)度,才會這樣問我“你覺得呢?”我覺得殺了莫延都不解恨。“趙易昨晚已經(jīng)到了,凌藍秋呢,今天早上也已經(jīng)到了?!蔽矣猛瑯訙睾蛻B(tài)度告訴他:“既然人都到齊了,就把莫延帶過去吧,把他是怎樣找人砍我沒砍成,又是怎樣把趙黎砍得重傷的事情說清楚,看趙家準備怎么發(fā)落……”齊楚的拳頭握緊了。“他還只是孩子,他……”“你他媽腦子有病嗎!”我一揮手把杯子掃到了地上,摔個粉碎:“他這是蓄意殺人!殺人你知道嗎!趙黎身上縫了多少針你知道嗎?他險些死在手術(shù)臺上,你知道嗎!你是不是連他殺了人也要袒護啊!傻逼!”齊楚垂著頭,一言不發(fā)。我的心都冷了下來。“齊楚,我再問你一句話,”我低下頭來,看他眼睛:“要是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的人是我呢?你會送莫延去坐牢嗎?”他抬起眼睛,看著我。“我會?!?/br>“不,你不會?!蔽艺玖似饋?,拿過收拾好的行李包,把里面的通訊工具都扔了出來。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你不會送他去坐牢,因為他是你喜歡的莫延,你為了他遮掩,為了他對我溫和,你甚至,還為了他,對我撒謊。“你要去哪?”他抓住我手臂。“你管不著?!蔽野炎詈笠徊渴謾C扔到一邊,扭轉(zhuǎn)手腕,想從他手里掙扎出來:“我他媽辭職了,我去哪你都管不著……”“別這樣?!彼K于露出慌亂神情,拖住我,伸手搶我行李:“我以后不會再對你發(fā)火了,我現(xiàn)在脾氣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以后都是你說了算……”“那你把莫延揪出來,帶他去見趙易?!蔽依淅淇此?/br>他咬緊了牙:“我做不到……”“那就放開我,”我冷冷看他抓住我手腕的手:“這個你總做得到?!?/br>他沒有照辦,反而握得更緊了,他甚至還莫名其妙質(zhì)問我:“肖林,你要為了趙黎那個人渣辭職,是不是!”我懶得和他多說,問他:“你放不放手?!?/br>“不……”我一腳踹在他膝蓋上,拎著行李重重砸在他臉上,然后扔下一個戒指盒子,拔腿就跑。我一路從三樓跑到大堂,酒店值班人員紛紛驚訝看我,我跑到酒店外,打車去醫(yī)院。行李里通訊工具全被我扔得干干凈凈,他交給我保管的東西也早就還給他,我不過是提前三天辭職,從此天高海闊,那個叫齊楚的人發(fā)生的任何事都與我無關(guān)。清晨八點,北中國陽光燦爛,空氣這樣干凈,世界這樣廣闊。-出租車司機看我匆匆忙忙,笑著問我:“去哪?”“縣醫(yī)院?!?/br>“去那啊……”司機收斂了笑容:“你去那?”“看朋友?!?/br>準確說來,是看朋友,兼告狀。作者有話要說:大叔雄起,握拳!☆、心眼我到醫(yī)院的時候,凌藍秋和趙易都已經(jīng)不在了,只有秦裕,坐在家屬等候室里開著筆記本不知道干什么,聽見我進來了,抬起頭來。我若無其事,向他示意了一下自己提著的行李:“趙先生昨晚說的,給我開的床是那張?”-“要是阿南知道肖先生住在醫(yī)院陪著他,應(yīng)該會很開心的?!鼻卦=o我鋪床的時候,忽然說了這么一句。趙家的人,果然是一句話就能讓人心都軟下來的。-十點,凌藍秋回來醫(yī)院。彼時秦裕被叫去片場,這女人,一副輕車熟路樣子,徑直進門,看見我,怔了一怔:“肖林,你怎么在這里?”“趙黎是我朋友,我怎么不能在這里?”我反問她。她端詳我一會兒,露出恍然大悟神情。“你和齊楚翻臉了?”“賓果。”我笑著嘉獎她。“那你為什么要在這里?”她還想瞞我:“就算辭職了,你也該回北京,這里的事不歸你管了?!?/br>“算了吧,在我面前耍心眼?!蔽蚁訔壙此骸笆悄咏腥丝硞粟w黎,景天翔派你下來收場,是不是要保住莫延和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