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yin奇抄之鎖情咒】(九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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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yin奇抄之鎖情咒】(九十三) 字?jǐn)?shù):12468 (四百六十八) 亂。 好亂。 腦子里亂得一塌糊涂。 身上乏力,背后不停在出汗,手指尖好像在抖,可就是控制不住。 趙濤站在那兒,距離導(dǎo)員和牛副院長只有兩步不到,可他卻覺得離那兩人很 遠(yuǎn),話都聽不太清,臉也有點模糊。 這個房間仿佛失去了真實感,就像,在做一個不算太可怕卻無比漫長的噩夢。 但他醒不過來。 他期望余蓓,楊楠,或者張星語中的誰晃一晃他,然后,他就可以睜開眼睛, 讓眼前這些煩人的老師都消失不見,擦擦冷汗,對著叫醒他的人說一句,抱歉, 我又做噩夢了。 他攥緊拳頭,最近沒顧上修剪的指甲不小心刺進了掌心。 痛。 真糟糕,原來……并不是夢啊。 滔滔不絕的發(fā)言似乎暫停住,牛副院長看著他,語調(diào)嚴(yán)厲地問:“你,有什 么要說的嗎?” 他干澀的嗓子蠕動了一下,努力擠出了一句,“到底……是誰實名舉報的?” 他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此刻該不該問,他就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在他已經(jīng)走 鋼絲走到精疲力盡的時候,突然給他抽走了一股。 牛副院長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他怒氣沖沖地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問這 個是要干什么??。磕阋墒裁??你還要打擊報復(fù)不成!你這樣的學(xué)生都能在學(xué) 生會擔(dān)任職務(wù),可見于鈿秋這個老師已經(jīng)喪心病狂到了什么程度!辭職……辭職 就不該給她批!這樣的教師成何體統(tǒng)!就應(yīng)該開除!通報開除!小張,你這就去 跟新負(fù)責(zé)學(xué)生會的老師說,于鈿秋點名要起來的學(xué)生,全部清除出去!小小一個 獨立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會,都玩起了裙帶關(guān)系!你們好大的膽!” 趙濤嘆了口氣,之前的感覺都消失了。 跳下懸崖,在空中的時候最害怕。 真的啪唧一下在地上摔成了相片,也就沒什么好繼續(xù)擔(dān)心的了。 “牛院長,打算怎么處分,隨便你們吧?!彼钌钗鼩猓従?fù)鲁?,“不過, 于老師撒謊了,不是她勾引的我,是我非要纏著她,還趁著她有一次喝了點酒欺 負(fù)了她,她沒辦法……才被我一次次得手的。我就是這么一個品行惡劣的學(xué)生, 我靠這種下作手段同時交往著好幾個女同學(xué),還讓她們出錢和我在外面同居。你 們處分吧,報警也可以,我可以再找個記者,登報自述一下我的惡行。這樣可以 嗎?” 他單純就是自暴自棄一下,覺得既然世界已經(jīng)灰暗崩塌,那……不如就都砸 在他身上吧。他窩囊了這么久,至少,這會兒稍微像個帶把兒的吧。 可這話卻恰好有個尖角,不輕不重地戳了牛副院長一下。 那張泛著油的臉皮不易察覺地抖了抖,抬起手?jǐn)[了擺,讓導(dǎo)員先一步離開, 跟著才說:“趙濤同學(xué),你這個問題,雖然嚴(yán)重,但也沒有嚴(yán)重到那個地步。我 聽說,你在校外還做著家教,對吧?” “對?!壁w濤不懂這男人怎么突然變了口氣,剛才的怒火就像被潑了水一樣 嘩啦一下消失得干干凈凈,他也懶得去想,就只是點點頭,“我周一到周末晚上 都有課?!?/br> “我理解你維護于老師的心思,但事實,就是事實。于鈿秋是出來工作了好 些年的老師,從心智到閱歷,哪一點都遠(yuǎn)強于你。而且,師生戀這種事情,從來 都是老師一方的責(zé)任更大,這里涉及一個作為教師心理優(yōu)勢的問題,對你我就不 細(xì)講了?!?/br> 趙濤皺了皺眉,有點發(fā)懵,“牛院長,您到底要我怎么做?” “寫個檢討,承認(rèn)錯誤,記你一次嚴(yán)重處分,留校查看。”牛副院長沉聲說 道,“學(xué)生會這邊的工作你就不要再繼續(xù)了,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做家教,這是學(xué)校 內(nèi)部的問題,咱們內(nèi)部消化,內(nèi)部處理,不要再有那種把事情鬧大的想法,那對 你,對于鈿秋,都沒有好處,懂嗎?” 原來,是怕影響學(xué)校的聲譽么。 在心里冷笑了一聲,趙濤點點頭,“我懂了。那……于老師可以也只是處分 嗎?我……不希望她因為我丟了工作?!?/br> “你不要得寸進尺!”牛副院長橫眉怒目,馬上厲聲道,“你知不知道這件 事已經(jīng)驚動了本部的校長,你們偷情,已經(jīng)鬧到她丈夫都知道了!怎么,你們還 想在學(xué)校里面演一出恩怨情仇嗎?這里是給你們學(xué)生學(xué)習(xí)象牙塔,不務(wù)正業(yè),也 要有個限度!周一之前把檢查交給張老師,處分進檔案。我知道你父母的情況, 他們?yōu)閲易鲐暙I不容易,這件事我暫且不通知他們過來,你好自為之?;厝グ?。 好好想想你一個學(xué)生的本分是什么。對不對得起你父母為你花的學(xué)費!” 混混噩噩離開教學(xué)樓,走到樓下,趙濤才意識到自己一直緊緊攥著腰帶上的 手機,汗都把皮套染濕了一片。 他拿出來,給于鈿秋打了過去。 響了幾聲之后,接通。 “是趙濤嗎?” “嗯,是我。” “他們……找你了?沒怎么樣你吧?” 聽著她平靜中帶著關(guān)切的聲音,趙濤的鼻子后面一酸,連忙拿開手機深吸口 氣,才努力語調(diào)平穩(wěn)地說:“我沒事,可你呢?你怎么樣了?為什么出了這樣的 事兒,你都沒找我?” “找你……又能怎么辦呢?”于鈿秋嘆息般緩緩道,“我也覺得沒臉找你, 我還想著在學(xué)校里仗著自己那點人脈,幫你謀個安穩(wěn)點的未來。哪知道……最后 連自己的前途也搭進去了?!?/br> “你在哪兒?能出來見個面嗎?” “等幾天吧?!彼行┆q豫,“我……這陣子不太想見你。” 聽出了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他馬上說:“不行,我想見你,你是不是在家? 不行我去找你。” “我……”于鈿秋拉長了聲音,拖了幾秒,才輕聲道,“那好吧,我短信發(fā) 你一個地址,你來吧。” 不一會兒,趙濤收到了短信。 那竟然是一家小旅館。 二十分鐘后,趙濤沖下出租車,滿臉疑惑地跑了上去。 敲開門后,他之前想好的話全都忘得干干凈凈。 只剩下一串憤怒的疑惑沖口而出。 “這……是他?他打你?他竟然打你?” (四百六十九) 路上已經(jīng)給蘇湘紫打過電話說了今晚有事不過去,趙濤直接走進了旅館房間, 一腳把門踹上,把于鈿秋拉到床邊,打開燈,湊近盯著她臉上脖子上的瘀傷,氣 得額角一陣抽痛,拳頭都不自覺地握緊,“小秋,你說,是不是你丈夫動的手?” 于鈿秋沒有回答,而是微微一笑,說:“那已經(jīng)是我前夫了?!?/br> “那到底是不是他!他憑什么打你!他不是也跟女學(xué)生不清不楚嗎?” 于鈿秋低下頭,左右搖了搖,“不,沒那回事。是我……在心里期待他也出 軌了,所以把什么事情都往那方面去想了而已。他……沒有對不起我,由始至終, 都是我對不起他。所以,我什么也沒要,只收拾了點行李,帶著我的工資卡,算 是……凈身出戶了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像是手印一樣的紅腫痕跡,凄然一笑,“至于這些傷 ……也不算是他打我,他也挨了我好幾下?!?/br> “你們……在家里打架了?”趙濤驚訝地望著她,一時間滿腹疑竇。 “不是,是他要強jian我?!庇阝毲锖芷届o地說,“我們廝打了半個小時,他 褲襠挨了我一腳,要說疼,應(yīng)該是他比較厲害吧。” 她起身倒了杯水,端著坐回原處,兩張單人床之間的狹窄通道,她和趙濤正 對而坐,四只腳自然而然地交錯在一起,“你既然來了,我都告訴你就是。就是 ……我這么大的人了,最后把事情鬧到這種不可收場的地步,實在……有點羞于 見人?!?/br> “舉報我的學(xué)生一共寫了三份材料。院領(lǐng)導(dǎo)、校領(lǐng)導(dǎo)各有一份實名的,我前 夫拿到的則是匿名的。所以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誰,不過,逃不開是哪個看不得 咱們繼續(xù)下去的人。我也懶得猜了,反正,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早晚都是要被 知道的,早一點……也沒什么關(guān)系?!?/br> “相關(guān)的人里,我反而成了最后一個知道的。晚上他回家,我看他沒把孩子 從奶奶家接回來,就覺得不對勁。他喝了酒,先是一直質(zhì)問我到底有沒有對不起 他,我還不知道已經(jīng)被人舉報了,也不知道到底舉報人都寫了什么附了什么證據(jù), 我就想著,如果承認(rèn)了,他是本部的教授,找你麻煩太容易了,就一口咬定沒有 的事。結(jié)果,他就撲上來,嚷嚷著要我立刻盡作為妻子的義務(wù)?!?/br> “我想,我忍一忍,忍一忍,忍過這次,興許他就相信我了。可……我實在 沒有忍住,他親過來的時候,他摸我胸部的時候,他掀起來我裙子的時候,我滿 腦子都是你,我覺得惡心。我想推開他,像上次一樣推脫掉。結(jié)果,他壓著我, 非要做。我意識到,事情應(yīng)該是瞞不住了。于是我就承認(rèn)了?!?/br> “他瘋了一樣撕我衣服,眼鏡都摔碎了,和平常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挺可 笑的。我看他腦門冒著青筋,非要脫掉我內(nèi)褲插進來的樣子,突然很好奇,他真 的這么想要我,為什么之前幾個月也不碰我一次?因為那時候我還完全屬于他, 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嗎?原來,他跟一般小男生也沒什么不同?!?/br> “之后,我們就打起來了。他力氣挺大的,我其實打不過他,最后我沒了力 氣,還挨了兩耳光,沒辦法,還是被他扒光了??伤膊黄饋?,我看他在那兒搓 啊搓的,就沖著yinnang狠狠給了一腳。他縮在地上,樣子難看得要命,讓我懷疑當(dāng) 初我為什么會一門心思什么都不要非得嫁給他。不過后來想想,可能我就是有失 心瘋的基因吧,那會兒瘋狂的喜歡他,這會兒一門心思地愛你。都跟腦子不正常 了似的。” “我新穿好一身衣服,就跟他攤牌了。我說了我什么都不要,孩子,財產(chǎn), 都是他的,我只要我手頭那點存款,和一個離婚女人的身份。他嘲笑我,說我老 成這樣,還想著勾搭年輕學(xué)生,說你怎么也不可能和我結(jié)婚的。我告訴他沒關(guān)系, 其實從年輕的時候我可能就是這樣吧,那時候都告訴我學(xué)生喜歡老師是沒有結(jié)果 的,可不試試看怎么知道呢?最后我不是成了老師的妻子么。沒希望……也不能 成為原地踏步的理由?!?/br> “隔天我們就辦了離婚手續(xù),他那個人要面子,總想著家丑不外揚,還想拖 到等我倆的傷好了再去民政局??晌乙惶煲膊幌朐谀莻€家里多呆,我覺得他還是 想強jian我,所以我就硬拖著他去了。我知道學(xué)校是呆不住了,辦好離婚手續(xù),我 復(fù)印了一份,就去寫了辭職申請。我都不準(zhǔn)備繼續(xù)干了,校長拿我也沒有辦法。 這可能就是破罐子破摔的好處吧?!?/br>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別的我其實也沒多可惜,就覺得,以后我不在學(xué)校,幫不上你的忙,你學(xué) 生會的位子估計這次也要糟糕,我本來想扶著你,讓你能安穩(wěn)下來越變越好,結(jié) 果,你才起步,我就拋錨掉隊了?!?/br> “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打算,就想著先找一份工作,賺上錢能養(yǎng)活自己再說。我 打算買票先回家一趟,這么大的事,瞞住爸媽是不可能了。但你放心,我不會牽 扯到你的。離婚,辭職,說到底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決定,我的責(zé)任,和你無關(guān)?!?/br> 緩慢地說完了短短幾天里發(fā)生的事情后,她如釋重負(fù)般長長地出了口氣,柔 聲道:“趙濤,你看過魔女的條件嗎?” “???” “松島菜菜子主演的日劇?!?/br> “呃……沒,我很久沒買那些盜盤了。你知道的,最近沒時間看?!?/br> “哦,沒事,我就是想告訴你,挺好看的。就是……你不如瀧澤秀明那么帥 氣?!庇阝毲锷斐鍪郑p輕撫摸著他的臉頰,“不過,我愛你,我也比她更有勇 氣?!?/br> 看著她的手伸進自己的領(lǐng)口,趙濤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此時 此刻能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手機上蘇湘紫發(fā)來的詢問短信,沒有回復(fù),直接關(guān)掉了手機。 這一晚他沒有回去。 他和于鈿秋一直重復(fù)著zuoai,休息,zuoai,休息的循環(huán)。 疲倦到睡著之前,她已經(jīng)紅腫到一碰就會抽氣,而他也感到包皮周圍火辣辣 的疼。 可入睡的時候,他還是把自己放在了她的里面,讓guntang的臉埋在她汗?jié)癜l(fā)涼 的rufang之間。 直到夜晚過去,新的一天來臨。 只不過,晨光并未如期而至。 拉著簾子的窗外,下起了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 更何況,如今早已是深秋臨冬時分…… (四百七十) 不知道是不是忌憚趙濤真的魚死網(wǎng)破把事情鬧大,對他的處分最終并沒有公 開進行,只在小范圍內(nèi)流傳,于鈿秋在學(xué)校內(nèi)的官方說法,也是因為身體不適辭 職。 只不過于鈿秋的丈夫也直接請了長假,他帶的學(xué)生中跟著傳出了于鈿秋出軌 離婚的消息,如果事態(tài)自然發(fā)展下去,被從學(xué)生會中除名的趙濤很快就會成為流 言的中心。 可最后被除名的并不只是趙濤自己,所有和于鈿秋任顧問老師期間相關(guān)的人 員,都得到了直接勸離的處理,首當(dāng)其沖的那個,反而是位置最高的金琳。 消失的這一夜大概是嚇到了身邊的女朋友,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余蓓 只是柔聲安慰著他,沒有多說什么。楊楠憤憤不平表示要去查出來到底是誰舉報 的這么下作,張星語沉默半晌,細(xì)聲細(xì)氣地說了句:“那你快去查,查出來了, 記得告訴我一聲?!?/br> 趙濤倒不是很想知道舉報者的身份。 如果是和他不相干的人,恐怕拿不到什么有價值的證據(jù)。 而如果是和他相干的女人之一,那不管最后的結(jié)果是誰,他都不知道要如何 處理。 他心中最有可能辦下這事兒的,當(dāng)然就是獨占欲強行動力驚人還有照片在手 的蘇湘紫。 而一想到要去問蘇湘紫,或者調(diào)查她,趙濤就覺得自己的腦仁兒仿佛變了個 大核桃,正被拿著大號鉗子捏住想要擠出漿子來。 渾渾噩噩地晃了兩天,知道再不去蘇湘紫那兒恐怕又要出事,趙濤拐去火車 站送于鈿秋回老家后,就騎著車子去了“做兼職”的地方。 她正在忙活著做炒羊rou,抽油煙機開著,還滿屋子香,就是看起來還不太熟 練,折騰得滿頭汗,發(fā)型也亂了,圍裙歪著,肩膀上還黏了條估計是濺上去的碎 rou絲。 “用幫忙嗎?” “不用,輕松著呢?!彼ξ麛[了擺手,一肘子碰飛了鍋鏟,趕忙撿起來 湊到池子邊沖。 “怎么想起做這個了?你不是說不愛吃牛羊rou么?” “你愛吃啊?!碧K湘紫伸手關(guān)火,笑道,“我不努努力,你以后吃到炒羊rou 味道的時候,怎么會捎帶腳想起我呢?” 趙濤靠著墻,看她忙碌裝盤,走到桌邊放下,打開電飯煲盛出米飯,混合在 一起的香氣讓他確實有點恍惚。 他拿了兩雙筷子,走過去坐下,望著蘇湘紫,小聲說:“她不愛用這么艷的 口紅,她喜歡自然點的?!?/br> “是嗎?”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我唇色天生就亮啊,那只好換個牌子的 唇膏試試了?!?/br> 閑聊片刻,吃到八分飽的時候,蘇湘紫放下筷子,問:“你這兩天光說有事 兒,也不過來,是蓓姐又病了?” “不是?!彼麚u搖頭,吃下最后一口,“是學(xué)校出了點事兒?!?/br> “不就是學(xué)生會不要你了么,那么一個破地方有什么好的?”她不屑一顧地 說,“不在就不在了,回頭跟我回老家,咱們自己開公司,專門雇學(xué)生會的打工 仔?!?/br> “我不生氣?!彼ゎ^看著蘇湘紫,“但你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蘇湘紫迷茫地?fù)u了搖頭,“不知道啊,我最近聽你的,很乖不找事兒啊,上 課下課,吃飯回家,什么都沒管,每天只等著你啦,學(xué)生會的事兒還是我以前的 舍友知道我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專門告訴我的呢。因為什么???你作風(fēng)不好被校 領(lǐng)導(dǎo)處罰了?” 趙濤觀察著她的表情,嘆了口氣,“我和于老師被人舉報了?!?/br> 蘇湘紫一怔,跟著渾身一顫,馬上舉手說:“不是我!你的照片我早刪了, 不信你看。” 她說著就去拿來手機,放到他眼前,有些焦急地說:“真不是我,我……我 一周見你七回,她頂天兩次,我就沒把她當(dāng)回事兒。她那么個老女人,等個五、 六年我一樣青春貌美,她多半rufang都耷拉了?!?/br> “我沒說是你。”趙濤無奈地在心里把那些刺耳的話過濾了一下,柔聲說, “阿紫,說話不要那么刻薄,人都有年紀(jì)變大的一天?!?/br> “知道知道,是我嘴快了,下次注意?!彼洁熘ё∷母觳?,“知道你 對女的容易心軟,以后我一定注意。” 她眼珠一轉(zhuǎn),馬上又說:“那會是誰???你一點眉目都沒有嗎?” “沒有?!彼嘀~頭,滿心疲倦,“我覺得……誰都有可能。你最有可能, 可我不敢貿(mào)然判斷,這要是冤枉了誰,也太讓人傷心了。” “就是,真的不是我。”蘇湘紫趕忙親自解鎖手機,滴滴答答按了幾下,把 屏幕亮給他,“吶,你看,我手機里的照片,就這些啦?!?/br> 他只好真的拿過來翻了翻,最近照的都是他,也不知道都在什么時候偷拍的, 再往前,就是她那個叫蘇湘彤的meimei,很秀氣可愛的小學(xué)生,的確是個美人胚子, 算起來的話,還真是比jiejie更像方彤彤,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名一樣帶來的效果。 “吶,好了,我看過了,確實沒有,我相信你。” 蘇湘紫這才滿意地拿回手機,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道:“你說,會不會是 我們小班???” “你說金琳?” “嗯,就她整天不知道在算計點什么。而且她那性格,絕對看不上一個老師 能給你鋪的路,我都瞧不上?!碧K湘紫很篤定地說,“拆了于鈿秋的臺,對她最 有好處?!?/br> “最有什么好處啊?!壁w濤苦笑著搖了搖頭,“她自己的學(xué)生會職務(wù)都跟著 一起丟了,她不會辦這種得不償失的事。” “說不定就是算準(zhǔn)了你這么想,她才敢辦呢,辦了你也想不到她頭上。” 他無奈道:“阿紫,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認(rèn)為,你刪了照片就是因為舉報了心 虛怕我問你呢?” “我可以發(fā)誓不是我,是我的話讓我這輩子都得不到你的愛?!彼R上抬起 一只手,鄭重其事地賭咒。 如果她說的是什么不得好死之類的話,趙濤可能還不是那么相信。 但她選了一個最有說服力的報應(yīng)。 再加上,他本來也不打算深究,他現(xiàn)在只想走一步算一步,掙扎到大學(xué)生活 結(jié)束。 “我就是打個比方,提醒你說是金琳干的也要講證據(jù)?!?/br> “哦,那就好。”蘇湘紫這才端著碗筷進了廚房,往水池子里一丟,樂顛顛 出來扶著門框問,“吃飽了吧?洗個澡嗎?洗完澡之后,是要用前面還是后面呢?”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四百七十一) 趙濤選了后面。 倒不是他對肛交有多熱衷,也不是蘇湘紫的嫩腸子有什么過人之處,他就是 單純地不想給她懷孕的機會。 他都不太確定她在吃的避孕藥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覺得自己幾乎快要懷疑一 切。 現(xiàn)實讓他太過苦悶,不得不蜷縮起來,從射精過程中那短暫的片刻歡愉里逃 避所有的煩惱。 他休息一下,就繼續(xù)撫弄著插入蘇湘紫那雪白臀部的中央,到走前,足足狠 狠干了她三次。 可離開的路上,冷風(fēng)一吹,他還是打心底感到空虛。 孟曉涵還是像往常一樣,等著他出來,陪他一起騎從這邊到學(xué)校的路。 除了自習(xí)之外,他倆的關(guān)系仿佛莫名其妙的退行到僅止于此。 這讓趙濤很不安,不安到忍不住懷疑于鈿秋的舉報者會不會有是孟曉涵的可 能性。 畢竟去掉賭咒發(fā)誓的蘇湘紫后,其他的人都缺乏證據(jù),在沒有實證的情況下 能對校領(lǐng)導(dǎo)和于鈿秋丈夫產(chǎn)生足夠的說服力,還真的只有會損害自身利益的金琳 和品學(xué)兼優(yōu)表面上沒有利害沖突的孟曉涵才能做到。 可他還是不想問。 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意義呢? 騎到一個人比較少的小路上時,趙濤捏閘停了下來。 孟曉涵楞了一下,也跟著停了下來,扭頭問他:“怎么了?” 他推著車子走過去,支好,站在路燈打下的斑駁葉影中,輕聲說:“曉涵, 我好久都沒吻你了,讓我親一下好嗎?” 孟曉涵微微皺了皺眉,低下頭,小聲說:“可……你不是才從她那兒出來么。” 他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巾,用力在嘴上狠狠擦了幾下,捏成一團丟掉,“這樣 行嗎?” 她嘆了口氣,“趙濤,你真覺得,這樣簡單處理一下,就干凈了嗎?” “可我本來也不是個干凈的人?!彼呓氩剑呀?jīng)幾乎貼上她,“曉涵, 你突然開始介意了嗎?” “也沒有突然啊,”孟曉涵微微一笑,下了車子,伸腳支好,“我一直都挺 介意的,可誰叫我愛你呢,不忍耐的話,難過的還是自己?!?/br> “那你現(xiàn)在不愛了嗎?”他繃著臉,口氣近乎耍賴。 “我當(dāng)然還愛,可是,我也要考慮自己的未來?!彼氪怪^,眼睛似乎在 盯著他的腰,“我如果不克制,最后,我還怎么離開這里呢?如果是為了我好, 你不也應(yīng)該選擇忍耐嗎?” 趙濤怔了一下,他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烏黑的頭發(fā),可猶豫了一會兒,又緩 緩放下。 他轉(zhuǎn)過身,跨上自己的車子,有點勉強地笑著說:“好吧。你說得有道理, 對不起,是我……冒失了。咱們回去吧?!?/br> 孟曉涵點點頭,騎上車子,輕聲道:“趙濤,其實,只要你說句話,一切都 會不一樣的?!?/br> “可那樣,就不是為你好了?!彼麚u了搖頭,用力踩著腳蹬子,“我就剩下 為你好這點還像個人了?!?/br> “趙濤,”孟曉涵沉默了一會兒,很認(rèn)真地問,“你,想過跟我一起走嗎?” “???” “和我一起出國?!彼恼Z調(diào)出現(xiàn)了微妙的上揚,心情似乎有了明顯的波動, “咱們……一起去國外?!?/br> “我哪兒有那個能力啊?!壁w濤無奈地笑了起來,“我要是有你一半努力, 也不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樣?!?/br> “我關(guān)心的是你想不想,只要你想,就不會沒有辦法。” “比如呢?什么辦法?” 她猶豫了一下,跟著很堅定地說:“靠蘇湘紫。” “哈?。俊壁w濤愣住,“你說……靠阿紫?” “沒錯。”孟曉涵不像是在開玩笑,“趙濤,你已經(jīng)大二了,于老師……又 出了事,你總要為自己的未來考慮一下。國外……對你來說不是更好嗎?” 這真是個充滿誘惑力的提議,一旦出了國,能跟出去的人頓時少了很多,他 就不會再被這么多女人圍繞,不會再這么煩心,只剩下蘇湘紫和孟曉涵的話,他 也…… 想到這里,他剛剛勾起的唇角就又垂了下去,“那邊……的確能讓我少掉很 多煩惱,可是……小蓓呢?” “我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出去,她自然也可以。只要愛你,她就該有足夠的動 力?!泵蠒院崧曊f,“你不妨想想看,她會不會同意?!?/br> “你是不是跟她談過了?”想到最近這兩人的交往甚密,趙濤忍不住問道。 她卻搖了搖頭,“沒,畢竟,我還沒問過你的意思。這是你的人生大事,我 只能建議,不能擅自幫你做決定?!?/br> “可是,曉涵,這樣的話,你……就沒機會擺脫我了?!彼麎合铝嗽俅坞U些 脫口而出的真相,換了一個委婉到理解不了的說法。 她果然淡淡一笑,抬手點了點自己的胸口,道:“我本來就沒那個機會。趙 濤,你已經(jīng)用永遠(yuǎn)在這兒了,不是么?” “曉涵,于老師……”他突然有股沖動想問出來,但看到孟曉涵的側(cè)臉后, 又喪失了開口的勇氣,“算了,咱們騎快點兒吧。” 而她,就象沒聽到于老師那三個字一樣,莞爾一笑,“好。” (四百七十二) 趙濤還沒有去找金琳,金琳就先一步跑來對他興師問罪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哄個蘇湘紫都哄不好?咱們在學(xué)生會上層才待了不到一 個學(xué)期,就鬧到現(xiàn)在這樣,你到底管不管得住她?” 他用筷子戳著食不知味的飯菜,皺眉道:“她賭咒發(fā)誓了不是她?!?/br> “那你告訴我是誰,還有誰有這個本事實名舉報于鈿秋?這不是擺明了就算 泄露身份也不在乎嗎?你身邊還有誰有這個膽子?”金琳的怒氣看上去并不像是 演戲,想想也對,她對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一直都非常完整按部就班,在已經(jīng)被趙濤 打亂一次的情況下,再次出了這種岔子,這要是舉報者出現(xiàn),她估計能抄起面前 的湯連盆一起砸過去,“而且賭咒發(fā)誓你就信嗎?那我發(fā)誓我要還愛你就被人割 了腦袋當(dāng)球踢,天上是不是就要掉個殺手來追著我抹脖子了?” 趙濤無奈地說:“金琳,追究出來是誰……有意義嗎?” “怎么沒意義!”金琳臉上都快用血管拼出怒其不爭四個字來,要不是小飯 館的包間沒有多少隔音效果,估計她都要吼出來,“這舉報說明了一件事,已經(jīng) 有人忍不下去了。要么是外面的其他人看你這么生活不爽,要么是你的女人里有 人正在悄悄發(fā)瘋。你覺得是哪個?” “我知道……這肯定是我身邊的人做的?!壁w濤唉聲嘆氣地低下頭,“可我 真的問不出來,也查不出來,我還能怎么辦?” 他抬頭瞄了金琳一眼,緩緩道:“我還懷疑著你呢?!?/br> “我?”金琳呵的一聲笑了出來,“我在這次的事兒里損失多大?你怎么不 懷疑是于鈿秋自導(dǎo)自演出來準(zhǔn)備搶你了呢?” “我也懷疑過?!彼c點頭,神情已經(jīng)近乎木然,“我現(xiàn)在誰都想懷疑,我 覺得誰都有可能,你們都比我聰明,比我會演,我是最笨的那個,我看不出真相, 我不知道你們誰說的是假話,誰說的是真話。我甚至懷疑過……是不是我自己夢 游跑去找校領(lǐng)導(dǎo)招供了?!?/br> 金琳皺著眉看了他一會兒,起身過來摸了摸他的頭,擔(dān)心地問:“趙濤,你 沒事兒吧?” “沒事,我就是……覺得好累,腦子好亂?!彼€不太適應(yīng)金琳突然展露出 的關(guān)心,但還是追尋著那股溫暖和柔軟往她的身體上靠了過去,“金琳,我要是 有你這么聰明就好了。那樣我就不會把事情鬧到如今的地步了。” 金琳嘆了口氣,耐著性子哄了他幾句后,坐在他旁邊,面色凝重道:“你心 里亂了,瞎懷疑,這個不要緊,但你冷靜下來之后,這件事咱們必須得查。你知 道么。如果連于鈿秋這么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都被盯上,你覺得你身邊那些親親密 密的女朋友還有人能落了好?你難不成要等到只剩下犯人自己才醒悟過來這是要 獨占你?” “可怎么查呢?”趙濤還是打不起精神,“學(xué)校會給舉報者保密的。于鈿秋 丈夫那邊不知道也不可能說。于鈿秋自己更不知道。” “是人干的,就不會查不出來?!苯鹆詹[起眼睛,“我先從蘇湘紫查起?!?/br> “我覺得不是她,你不如從你心中第二順位的人開始吧?!壁w濤垂頭喪氣地 說,“就算你查出來,又能怎么樣呢?” “我能告訴于鈿秋?!苯鹆绽湫σ宦?,“還能公布給你的女朋友們,除了張 星語看我不順眼不當(dāng)回事,我就不信楊楠和余蓓能對這么個背地搞鬼的人無動于 衷?!?/br> “那你的第二順位懷疑對象是誰???” “孟曉涵?!苯鹆詹[起眼睛,目光閃閃,“從你告訴我你們最近都沒約會過, 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了?!?/br> “金琳,咱們倆也很久沒有一起出去過了?!?/br> “可我想。我只是沒機會。”金琳盯著他,看眼神,似乎對自己有些惱火, “你如果約我,我非常樂意。哪怕就是在教學(xué)樓沒人的地方偷偷……koujiao一次, 我也不會有意見??伤??” “她和你本來就不是一類人?!壁w濤煩躁地說,“她只要到了努力奮斗的時 候,就能心無旁騖,什么事兒都不管,我說句實話,高三那年我就對她下手了, 可結(jié)果呢?她直到畢業(yè)前都沒特意理睬過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留學(xué)的事,她不 想分心不是很正常的么。” “你怎么知道她心無旁騖努力的目標(biāo)一定是留學(xué)?”金琳哼了一聲,“被愛 情折磨的女人都會變的,你好好看你身邊,誰還跟以前一樣?張星語在飯店門口 化著妝穿著裙子迎客,身上哪兒還有半點仙氣?楊楠端著盤子滿屋子給人陪笑, 被人盯著屁股看也不能發(fā)作。于鈿秋為你鬧到離婚丟了職位,以前那賢良淑德的 模樣你還想得起來么?就連蘇湘紫,現(xiàn)在都成了男生勿近的貞潔烈女。余蓓我不 熟,但我也不信她一點都沒變?!?/br> “可我沒覺得曉涵有多大變化。”趙濤仔細(xì)思考了半天,“硬要說的話,反 而是支教那段時間她變化比較大,新學(xué)期阿紫一出現(xiàn),她好像又變回高中時候的 樣子了。” “說不定這才是她厲害的地方?!苯鹆照宫F(xiàn)出一股莫名的堅持,“會叫的狗 不咬人。不叫喚的,咬住就不撒嘴。” 趙濤嘆了口氣,“隨便你吧,你要查出來,有可信證據(jù)的話,告訴我一聲, 我提醒一下大家。” 金琳點點頭,接著滔滔不絕說起了今后的打算。 能感覺得到,她對趙濤的未來充滿了失望和不安,她恨不得給他規(guī)劃出每一 步要做的事,計算出所有的可能性,還要讓目標(biāo)落在他努力可以達到的范圍內(nèi), 免得他失去動力。 也許是對蘇湘紫有了幾分忌憚,這次,金琳的規(guī)劃中需要借助蘇湘紫的部分 少了很多,只在必須啟動資金的幾種情況下建議他跟蘇湘紫合伙。 “其實我還是認(rèn)為,等到畢業(yè)之后,對你來說最簡便的上升通道就是靠你的 本事去征服一個個女人?!苯鹆照f到最后,有些疲倦地望著他,微微一笑,搖了 搖頭,“可惜我知道那已經(jīng)超出你的能力范圍了。你這個乒乓球,連這點月亮都 應(yīng)付不來,真多幾個行星級別的,怕是連我都要跟著遭殃。之前對你期待太高, 顯然……是我的錯?!?/br> 趙濤托著腮,他到這時,再次非常清楚地意識到,如果從現(xiàn)實角度考慮,他 的未來缺了誰都可以,卻唯獨不能缺了金琳。 缺了誰都是感情問題,而缺了金琳,可能就是他的生存問題。 她不管心里怎么不甘,怎么不情愿,至少每一步,每一個設(shè)想,都是在真真 切切為他考慮的。 他嘆了口氣,小聲問:“金琳,你說……咱們一起靠蘇湘紫出國,會不會是 個最好的解決辦法?。坷贤獾呐撕孟癫蝗鐕鴥?nèi)女孩這么……唔……獨占欲強吧?” 金琳盯著他的眼睛,有點疑惑地問:“你這個咱們,都包括誰呢?” “最早出去的,肯定就曉涵自己?!壁w濤考慮了幾秒,舔舔發(fā)干的嘴唇,緊 張地說,“我哄好阿紫,和她一起出去,你也往這個方向努力的話,應(yīng)該不多久 就能過去和我會合了吧?” “其他人呢?”金琳的表情沒有多少變化,盯著他問道。 “各憑本事吧?!壁w濤心虛地扭開頭,“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br> “真難得啊,”她突然笑了起來,神情透出一股奇妙的贊許,“你終于有決 心清理身邊了,我還當(dāng)你要等到被逼瘋之前才能有這個膽子呢?!?/br> 他沒有否認(rèn),誠心誠意地說:“金琳,我告訴你,就是覺得你能分析出好壞, 你覺得,我這樣做行嗎?” “行,當(dāng)然行,簡直太行了?!苯鹆瘴⑿χ鴨?,“是誰給你出的主意?這可 不像是你自己想出來的?!?/br> 趙濤楞了一下,說:“是曉涵提起的。” “果然是她……”金琳瞇起眼睛,沉吟道,“那……好,你就盡力去哄著點 蘇湘紫,別說得太刻意,假裝不經(jīng)意把這個打算透漏給她,也別提孟曉涵,最好 ……你們干脆就去和孟曉涵不在一起的地方。這樣她絕對動力十足,說不定一兩 年就能給你想出辦法?!?/br> “那你呢?”雖然對不和孟曉涵去一處感到些許排斥,但趙濤知道計劃階段 還不是急著爭執(zhí)這些的時候,真能出去開始新生活的話,說不定守著蘇湘紫和金 琳兩個,他反而能更輕松愉快一些。 “我要先畢業(yè)?!苯鹆瞻欀荚谧肋呂站o了拳頭,“我沒有你那么好的資源, 我要出去可能會費點力氣。這……你就別擔(dān)心了,反正你真要走的話,我絕對是 個追過去的。就讓……蘇湘紫跟你在那邊逍遙兩年好了。希望你記住,我過 去之前,別再招惹新的女孩子了?!?/br> “我知道?!彼挠杏嗉碌攸c了點頭,“到時候我就守著阿紫,在那兒努力 學(xué)東西,打工,等你來找我?!?/br> 金琳靠在椅背上低頭想了一會兒,微笑道:“一直都是我在努力給你設(shè)計目 標(biāo),沒想到,最后還是你給了我一個了不得的終點線。這還真是……不好好加油 不行啊?!?/br> “一起加油就是。”他伸出胳膊,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金琳沉默半晌,輕聲說:“你還餓嗎?” “不餓。怎么了?” “走吧,去找個地方開個房?!彼ゎ^,突然湊過來吻住了他,咬了一下他 的舌頭,輕聲道,“我突然很想和你zuoai,好好做一場。” 金琳本來就是英語系的學(xué)生,她學(xué)習(xí)雖然不太在行,但行動力確實很強,不 過一個周末過去,她就頂著從學(xué)生會被解職惹來的好奇目光,鎮(zhèn)定自若地開始前 往本部蹭課。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為之,她寧愿翹掉自己這邊無關(guān)緊要的一 些課程,也要多蹭孟曉涵那個班的課。 此外,她還報了一個留學(xué)培訓(xùn)班,最重要的是,她對趙濤的態(tài)度改變了不少。 這讓于鈿秋事件給他帶來的惶恐擔(dān)憂,總算被遏制住了幾分。 對蘇湘紫,趙濤沒有敢貿(mào)然開口,他仔細(xì)斟酌了好幾天,打了許多份腹稿, 還是不太滿意。 周五晚上,他從蘇湘紫那兒出來,一邊回味著因為來了月經(jīng)而格外有勁兒的 小菊花帶給他的美妙享受,一邊張望著路邊。 結(jié)果,他沒有看到平常這會兒一定在等他一起回去的孟曉涵。 之后,周六,周日,兩個晚上,他還是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打電話,她不接,他發(fā)短信,她不回,他去自習(xí)室和圖書館,問余蓓,竟 然都找不到她。 直到周一中午,余蓓給他打來電話,他才知道了答案。 孟曉涵暑期支教最終成績被舉報與于鈿秋有關(guān),涉嫌舞弊,校方撤銷了她在 本部學(xué)生會的職務(wù),并給了一個不小的處分。 她一直苦心準(zhǔn)備的交換生留學(xué)計劃,很可能就此成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