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他更知。 然他卻要允諾她一生如此。 此事說來容易,做來何其艱難。 若當(dāng)真要如此,少不得他在前方披荊斬棘,方能護(hù)得她一安居之所。 更況他尚不知她還有許多事要做。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出這番話時,她內(nèi)心極是觸動。 心中明白,面上卻不能不忍也不愿拂了他的意,“好?!?/br> “傾城不敢保證其他,但一杯熱茶,一口熱湯,傾城尚能為王爺備好?!?/br> 于君凰而言,從前只需上陣殺敵保家衛(wèi)國及處理朝中政務(wù),除此便再無其他。 如今不同,他有想要相伴一生之人,除卻身上丟不開的責(zé)任,他還想好好與她過日子。 此番那個他想要好好過日子之人卻來告知他,他可在外沖鋒陷陣,她則為他守好后方,待他疲累歸來,可尋得一歸屬之地。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 盯著她清冷卻帶著少許柔和的眉眼,君凰心思微動,輕輕扣上她的腰肢將她攬在懷里。 下巴靠在她的發(fā)頂,“王妃切記今日所言,倘若將來王妃未做到,本王斷不會輕饒?!?/br> 一句話,飽含著許多情緒,卻也隱著nongnong的威脅。 聽得顧月卿心底一顫,暗暗想著,若她大仇得報,為他守好一方之地又何妨? 她也知道,君凰這番帶著威脅的話并非說來嚇一嚇?biāo)选?/br> 君臨攝政王,自來便是殺伐果決冷戾之輩,便是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他是個極其溫柔之人,也一樣否決不了他根深蒂固的處事風(fēng)格。 他若溫柔,必是這世間最溫柔之人。 他若狠戾,這世間當(dāng)也無一人能敵得過。 自然,她的允諾也不僅是說說。 至少這一生,他是第一個讓她甘愿為他守好一方之地的人。 將臉貼在他胸膛上,聽著他強(qiáng)勁有力的心跳聲,顧月卿輕輕應(yīng):“好?!?/br> ------題外話------ * 抱歉,昨天有事出去,回來得實(shí)在太晚了,所以二更一直沒更,今天會把昨天欠下的更新補(bǔ)回來。 二更中午十二點(diǎn)過來刷。 真的十分抱歉了,連評論區(qū)都不大敢去看~ 第七十四章 傾城遲鈍,君凰悶氣(二更) 月光下,兩道身影緊緊相擁。 良久,君凰方將顧月卿松開,“夜里涼,回吧。” 說著就要伸手再去牽她,卻是要牽她的左手,顧月卿一驚,快速躲過。這個舉動讓君凰愣了愣,顯然有些不明白適才還好好的,怎地便突然就疏遠(yuǎn)了他。 還不待他多想,便覺另一只手被握住。 他冰涼的指尖落入她溫?zé)岬氖中?,接著便聽她空靈的聲音傳來:“來時王爺牽著傾城,回時便由傾城牽著王爺?!?/br> 君凰的心猛地一怔,須臾化作一抹輕笑,“好。” 月光太暗,他并未瞧見她眸中隱著的慌亂,也未看到她說出這番話后變得緋紅的臉頰。 見他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顧月卿才輕輕松口氣。 雖是牽手未必會觸碰到手腕,她還是不得不小心些。 不想半途而廢。 卻未想到,情急之下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不知他可會覺得她輕浮不知禮? 走了幾步,顧月卿忽而聽到君凰道:“王妃從前可有聽說過本王?” 不知是不是錯覺,顧月卿總覺得君凰在問出此話時,似有些緊張。 轉(zhuǎn)念一想,君凰是何人?又怎可能因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而緊張?許是她適才太過慌亂的緣故,這才產(chǎn)生的錯覺吧。 “王爺之威名天下皆知,傾城自也不例外。” 原牽著他的手卻被他反握在手心,他手上微微用勁,便迫使她停下步子。 不解的回頭看他。 卻見昏暗的視野中,他面上情緒有些莫測難明,“本王指的并非這個?!?/br> “嗯?” 顧月卿不解,不是問她可有聽說過他?她聽說過啊! 君臨攝政王,君臨權(quán)傾朝野的戰(zhàn)神,傳聞他有一雙赤眸,嗜血食人,兇狠殘暴,卻容顏俊美如妖,這樣大的名聲,天下誰人不知? 不是指的這個,那又是什么? 總不會是……他記起了當(dāng)初在萬毒谷之事? 這般一想,顧月卿便壓下心中震驚故作神色如常的試探著問:“莫不是傾城從前與王爺見過?” “并未。”這兩個字說得有些生硬,君凰的面色似也有些不好看。 原來當(dāng)年母后常掛在嘴邊與他的提及的婚約,她竟是半點(diǎn)不知情! 君凰有些煩悶。 之后從林間走回青竹院,兩人就這般牽著手,卻誰也不再說話。 君凰不說,是因著心底郁悶。 顧月卿不說,則是在琢磨君凰之前所言為何,同時她也察覺到君凰的情緒似有不對,便未出言打擾。 卻不知她遲遲不言,反倒讓君凰原就郁悶的心情更加郁悶。 這人若不是顧月卿,君凰此番便是不冷戾相對,怕也早已直接拂袖離去。 總歸如何也不會暗自生著悶氣,還擔(dān)憂她的身子和安危,故而一直牽著她回到青竹院。 待將她送回屋中,君凰繃著一張臉道:“王妃早些歇著,明日不必將藥膳送到月華居,本王會過來?!?/br> “好?!?/br> 卻總覺得他有哪里不太對勁,回想一番適才的相處,她好似并未說錯什么話,怎生好好的便像是生氣一樣? 莫不是果如傳言一般,君臨攝政王喜怒無常? 微微拂身,“傾城恭送王爺?!?/br> 君凰剛要抬起的步子一僵,頗有幾分高深莫測的看著她。 卻見她疑惑的與他對視,“王爺可還有事要吩咐?” 君凰瞬間便覺得有一口氣堵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來,又不能沖她發(fā)火,生怕會嚇到她。 “無。” 罷了,她就是個木頭人,心硬得跟石頭似的,說話還總一板一眼,絲毫不像二八年華女子該有的模樣。 這點(diǎn)他早便知曉,又與她計較這許多做什么?徒增煩惱。 “那……王爺慢走。” 得了,好不容易順下去的煩悶又給提了上來,他若不再快些離開,怕是會被她氣得吐血。 有誰家妻子巴不得丈夫快些離開自己屋子的? 若換作旁的女子,定然會想方設(shè)法將他留下。她倒好,多番讓她搬回去同住她不同意,而今他人在她的屋子,見著他要走竟也不做絲毫挽留。 越想越心累,索性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方到門外,便聽屋中之人道:“秋靈,我適才可是有什么話說得不妥?怎地王爺像是生氣的模樣?” “想是主子您多想了吧,王爺瞧著對您很是關(guān)懷,又如何會生您的氣?主子可累?可要梳洗歇下?” “如此也好?!?/br> 門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