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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傾城公主。統(tǒng)共見過傾城公主三回,這還是第一次這般近距離與她接觸。 天色雖將暗下,卻半分也掩蓋不住傾城公主的絕色容顏。 顧月卿神色不見波動的看向春蟬,微微點頭示意,“周小姐。” 春蟬是什么遭遇顧月卿很清楚,不過她自來不大關(guān)心旁人的事,對春蟬便也說不上同情與不同情。 至于好感這類,她的心素來無波無瀾,并不會因著與春蟬遭遇相似便待她有何不同。 更況她與春蟬所經(jīng)歷的人與事千差萬別。 春蟬的日子過得苦不假,顧月卿卻是每每都在生死之間徘徊,尤其是早年未奪下萬毒谷谷主之位時,她在前任谷主手底下討生活何其之艱辛。 不過,她毫無波瀾的心境,已然因著君凰有些起伏,想來這世間也僅有那么一個人能讓她如一潭死水一般的心境有所變化吧。 春蟬……周茯苓蹲身行禮,“見過攝政王妃?!?/br> 君黛和周子御也發(fā)現(xiàn),自顧月卿現(xiàn)身,近幾日都沉靜淡然的周茯苓好似多了幾分生氣。 兩人對視一眼,眼底皆有欣喜。 君黛思量著,女兒好似十分喜歡傾城,看來往后得多讓她們相處。 目光又再次落到顧月卿抱著的燕尾鳳焦上,“傾城這琴是……” ------題外話------ * 今天沒有三更了,明天見。 這一章有點平淡,但也必不可少,明天更精彩,我卿卿要出手了。 第一百十二章 驛站晚膳,毒食索命(一更) 顧月卿神色如常,“早年母后留與傾城之物。” 君黛了然,難怪會隨身攜帶。 “各位貴人趕了一天路想是餓了吧,小人已為貴人們備好晚膳?!斌A館負責(zé)人恭敬道。 幾人各自在門童的帶領(lǐng)下將自身攜帶之物放到房中。 秋靈將兩個包袱放下,顧月卿的放于內(nèi)間,她的放于外間,方對顧月卿道:“主子,趕許久的路,屬下去吩咐人打盆熱水來您洗把臉再去前廳用膳?!?/br> 彼時顧月卿正將燕尾鳳焦放在桌上,聞言應(yīng)了一聲,“嗯。” 走過去打開包袱,從里面拿出一節(jié)如香一般的東西走到燭臺前,直接方在燭臺上點燃。 霎時間屋中便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此香可驅(qū)散屋中蟲蚊,同時還有少許惑人心神的功效。倘若有人突然闖入,若非心性極其堅定,便會出現(xiàn)短暫的心神恍惚,足夠她不費吹灰之力將人解決。 倘若來的是高手,亦能給她爭取一瞬功夫占到上風(fēng)。 她自來外出必會帶上少許,每到一地都會點燃,這么多年過去倒也成了習(xí)慣。 當初從天啟嫁來君臨,她也帶有些許,然路途足有一月,她帶的香不夠,方使得后來趙邵霖及周子御闖入時無任何不妥。 香點完,秋靈便端來一盆溫水,“主子,先洗把臉?!?/br> 顧月卿過去接過她擰干的帕子,一邊擦著臉一邊聽她道:“主子將梵香點上,是擔憂今夜會不太平?” “便不是如此,驛館蛇鼠蟲蚊多,梵香能驅(qū)除大半?!?/br> 秋靈點頭,覺得主子說得也在理。 而今他們的身份未有暴露,倘若當真有人要來找麻煩,想來也不是沖著他們來的,更況外面那般多侍衛(wèi),估計也輪不到她們親自出手。 待顧月卿將臉洗好,走過去又將燕尾鳳焦抱上,“走吧。” 見她抱著的琴,秋靈眸光一頓,心下已有思量。 * 恰在長廊上撞見出來的周子御。 周子御見她依舊抱著琴,有些意外,“見過王妃。” “小侯爺不必多禮?!?/br> 周子御站直身子打開桃花扇晃了晃,饒有興致道:“王妃怎出門用膳都帶著琴?” “此是本宮母后遺物,恐置于房中恐會被賊人盜去。”一板一眼的應(yīng)答。 面上亦無半分多余的表情,冷清如斯。 周子御淡淡挑眉,她這副淡然的性子景淵究竟是如何受得了的?竟還對她這般上心。 “既是如此,王妃當初何不將其置于攝政王府中?景淵的府邸無任何盜賊敢闖。” 秋靈聞言不由心道:可有見過哪個劍客在出門時將劍置于家中的? 主子主修“琴訣”。若無琴在身,主子頂多算個武功高手,然有琴在手的主子便是絕世高手,這世間武功能過她去的不超過三人。 這般外出自是要帶上琴。 更況燕尾鳳焦也確于主子尤為重要。 顧月卿腳步一頓,端著冷淡的眸子看向他,“本宮適才說過,這是母后留與本宮之物。” 她神色太過認真,周子御微微一怔,“抱歉?!?/br> 忽而想到天啟惠德皇后確實一手琴技天下無雙,想來這便是當初惠德皇后手中那張燕尾鳳焦琴。 拿著如此絕世好琴,不知這傾城公主琴技如何。 早前在宮宴上,皇后曾提議讓她展露琴技,她當時道是她的琴技乃惠德皇后親授,多為祭祀惦念時撫。 這般看來,怕是難有機會能一飽耳福了。 周子御不知,那不過是顧月卿不欲允下的托詞。 顧月卿收回目光繼續(xù)往前廳而去,周子御快步跟上。 “王妃可是對醫(yī)之一道頗為精通?” 顧月卿是何等頭腦,他這般一問,她便很快想到他許是因著之前瞧見她煮給君凰的藥膳,發(fā)覺其中藥效故而生疑。 “知些藥理,不通醫(yī)術(shù)?!被蛘咴撜f她比較精通制毒之術(shù)。 “不通醫(yī)術(shù)?”周子御顯然不信,畢竟君凰身上的毒可不是簡單的知些藥理便能解得的。 顧月卿淡淡應(yīng):“不通。” “那王妃怎解……怎知景淵身中劇毒之事?這件事除卻景淵那幾個得力的下屬,便是皇上皇后都不甚清楚,王妃不過嫁入攝政王府幾日……” 顧月卿停下腳步,“小侯爺不必多番猜度,本宮是無意間撞見王爺毒發(fā)故而得知?!?/br> 這話并不是假,若非她無意間闖入他的領(lǐng)地撞見他毒發(fā),也不知他便是她要尋之人。 然她的話無疑給周子御更大的驚異,“什么?你撞見……”反應(yīng)過來警惕的看向四周后急忙降低聲音,“你撞見景淵毒發(fā)還能活命?” 見顧月卿又往前走,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樣,周子御快步跟上,“王妃,你可能說說當時是如何從景淵手上逃脫的?實話與你說,景淵毒發(fā)時若不綁住手腳,便是本公子在他面前都難以活命?!?/br> “以往他毒發(fā)需要的血……咳咳……需要的藥,翟耀那小子都是快速閃身送到他屋中后快速離開。景淵手底下除卻翟耀,無一人敢于那時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若非翟耀輕功一絕怕是都不知在這個差事上死了多少回,王妃這般弱女子如何能躲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