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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王都對她如此一心一意?!狈~感慨道。 楚桀陽聽到樊箏的話,淡淡看向她,正色道:“本宮此一生也只會(huì)有你一人,這話早便與你說過?!?/br> 樊箏嘴角一扯,她不過感慨一下,至于這般認(rèn)真么? “你那不是與我單獨(dú)說么?君臨攝政王此番可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出的這番話,并以此為要挾……” “阿崢的意思是要本宮也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作此保證?” 樊箏:“……”簡直不想與他說話。 他們的情況能與小月月和君凰的相提并論么?他們可是兩個(gè)“男人”! 倒是牧夏葉在聽到君凰的話后,不由朝他看去。 能以皇位做要挾,只為得一個(gè)后宮僅有主子一人的保證。這般看來,主子在攝政王心中的分量豈非大過皇位? 如此之人,待主子好還是因著主子手中擁有的勢力么? 便是一直跟在顧月卿身邊,見識到君凰待顧月卿有多好的秋靈,此番聽到君凰的話也驚了驚。 果然王爺是與主子最相配之人。 至于那些原就嫉恨顧月卿的人,此番對她的嫉恨則又重了幾分。 * 聽到君凰的話,君桓咳嗽得又更厲害了。也不知是太過震驚還是不贊同。 孫扶蘇忙拍著他后背,“景淵的脾性你也知曉,他決定的事自來便難以更改。雖說他若守著傾城一人,往后執(zhí)掌朝堂恐會(huì)多費(fèi)些心力,但你也知曉,與其讓那么多女人來爭風(fēng)吃醋,倒不如尋一有心人相伴一生。不必為后宮之事煩擾,也能將更多的心思放在政事上?!?/br> “咳咳……這個(gè)道理我又何嘗不知?咳咳咳……可……景淵若為皇,他的目光便不會(huì)如朕一般短淺。自來帝王拉攏人,最有效的法子便是聯(lián)姻,若景淵后宮再無旁的位置,將來他如何能在五國紛亂下尋得與他人的合作?” 一口氣說完,君桓又持續(xù)咳嗽了許久。 看得孫扶蘇一陣心疼。 “你要相信景淵,以他之能,若想與他人合作,不止有聯(lián)姻一個(gè)法子。更況依我看,傾城也不一定不能助景淵?!?/br> 之前傾城頃刻間便覆滅一個(gè)慕家的事,她到如今還記憶猶新。 此事她回宮后便與君桓提過,經(jīng)她在此提及,他不由壓下要出口的咳嗽道:“你這話也不無道理,且我看傾城對景淵也不像沒有情誼。” 京兆府衙邱楠,是前些年的文武狀元,深得他信任。如今才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人才竟也是顧月卿安插的,君桓自然不會(huì)小瞧她。 “咳咳……也罷,只要景淵能接下皇位,他想如何便如何吧。” 最主要的還是他拗不過君凰。 看向底下跪著竊竊私語的一眾大臣官眷,“攝政王的要求,朕沒有任何異議,諸位愛卿呢?” “皇上,此事恐有不妥,皇家子嗣為重,哪能后宮獨(dú)有皇后一人?”一個(gè)大臣鼓足勇氣道。 有一人開口,便有幾人也跟著。 “皇上,王大人此言有理。而今皇室人丁單薄,攝政王若繼位,充盈后宮便是首要之事?!?/br> “皇上,尋常人家尚且三妻四妾,更況一國之君?” “請皇上三思!” “請皇上三思!” …… “要朕三思,那不如這個(gè)皇位你們來坐?”君桓能在君凰未回君臨前便將皇位坐穩(wěn),足可見他本身也是個(gè)厲害的。 這般一冷下臉,即便面上毫無血色也依舊懾人。 “臣惶恐!” “臣惶恐!” …… 齊齊垂下頭。 君凰一直神色不變,等著他們商議,直到此番才道:“今日是本王與王妃的生辰,本王不欲在此與你們浪費(fèi)時(shí)間,可是想好了?若是未想好,不若本王容你們再想想?” 眾人正要感嘆攝政王怎突然如此好說話,便聽他又道:“不過,別怪本王未提醒你們,今日過后,若再想讓本王應(yīng)下,可就沒這般簡單了?!?/br> 唇角彎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再有,都上趕著給本王送女人,可是忘了本王以往如何處理那些送入攝政王府的女人?” 眾人不由打了個(gè)冷顫,有些人額頭背脊手心都是冷汗。 他們怎么忘了?這可是攝政王??!適才是誰給他們的膽子,竟叫他們敢說出那些話來? 都想著將自家女兒送進(jìn)宮以圖官運(yùn)亨通,一時(shí)被此蒙了心…… 尤其是那些貴女們,方才聽到自家父親開口還心懷過期待。畢竟一旦入宮為妃,身份地位都不是現(xiàn)在能比。 卻忘了那個(gè)對象是攝政王! 她們可不想死,更不想死無全尸。 攝政王這樣的男人,不是誰人都能消受得起的。 “攝政王恕罪……適才是臣胡言,請您勿要往心里去。關(guān)于您適才所言,臣沒有任何異議?!弊鳛榈谝粋€(gè)開口的王大人,此番早已嚇得哆嗦,卻不得不當(dāng)先站出來表明忠心。 他家中有五個(gè)女兒,其中就有三個(gè)嫡女,又官拜一品。女兒都是照著宮中貴人的要求來教養(yǎng)的,花了不少心思。 是以才會(huì)那么激動(dòng),以致失言。 他說完,其他人也正要附和,卻被一道聲音打斷:“本宮記得,不日前才說過,但凡有人敢覬覦本宮的人,慕家便是下場。怎么,如今才過去多久就都忘了么?” 卻是依舊握著君凰一只手,另一只手抱著燕尾鳳焦的顧月卿。 此番她面色清冷,卻比平日里多了一抹凌厲。 “且不說王爺有此要求,便是沒有,有本宮在一日,你們誰家想給王爺送女人不防來試試?” “說來如今王爺尚未答應(yīng)接手這皇位,你們便如此不將他的話當(dāng)回事,若將來他繼任皇位,你們豈非更加無法無天?” 眾人靜若寒蟬。 是?。∷麄冞€真是沖昏了頭腦,怎就忘了,不止攝政王,這位攝政王妃他們也惹不起! 慕家就是個(gè)活生生的例子!那可是頃刻間便覆滅一個(gè)家族?。?/br> 松開君凰的手,凌冽的眸光掃過四下,聲音清冷,“莫要說一個(gè)皇位,便是這天下,君凰若想要,本宮也能奪來送與他!” 語罷,右手五指撫過琴弦,一道尖銳的琴音傳出…… “啊……”琴音過處,不少人直接吐出一口血,其中最嚴(yán)重的,當(dāng)屬適才那些開口的大臣。 坐在主席位的眾人則神色不一。 其中以震驚最甚,尤其是林天南一行。 一道琴音便傷人至此……總不是巧合吧?她竟有如此能耐? 君桓和孫扶蘇瞪大的眼顯示出他們的震驚。 “子御,這……”君黛好半晌才回過神,是她眼花了么?這個(gè)手法,她怎覺得如此熟悉? 紅衣女子,環(huán)抱一張琴,以琴音殺人…… 周予夫和周茯苓也同樣震驚,顯然他們都想到了一處。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