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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間,一道身影閃進(jìn)書房,正是晃著桃花扇作風(fēng)流狀的周子御。 見兩人一副古怪的神情看著他,周子御疑惑問:“你們這般看著本公子作何?可是被本公子的風(fēng)姿迷住了?” 肖晗嘴角一抽,翟耀板著的臉也有一瞬變化,兩人看他一眼,而后拱手退下。 實在不知該說什么好。 周子御桃花扇遮面,看看留下一個古怪眼神什么都不說就退出去的兩人,再看看臉色不大好的君凰,眨眨眼問:“景淵,他們這是怎么了?怎一副受了莫大驚嚇的模樣?” “還有,你作何這般大火氣?說來你與皇后不是自來形影不離么?怎就你一人在此處?” 哪壺不開提哪壺,說的就是周子御。 君凰此刻的臉色不是難看能形容的,周子御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笑不由僵在嘴角,“那個,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見君凰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周子御才肯定,他是真的說錯話了,且還是那種不可原諒的話。 說來他方才來時,景淵好似在發(fā)怒來著。 所以他這是撞著人氣頭上的時候了?他怎這般倒霉??!“本公子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要處理,就不打擾了?!?/br> 說著轉(zhuǎn)身就要使著輕功離開,氣息剛提起便被君凰抬手一揮,直接跌回來。 “既然來了又何必著急離開?留下用過晚膳再走不遲。” 周子御拍拍衣角站起來,聞言扯了扯嘴角,“不,不用麻煩了,本公子還是回府去用……吧。” 此時的君凰不再是冷著一張臉,而是擒著他貫常的似笑非笑,越是這副神情的他,越是不能招惹。 周子御索性自認(rèn)倒霉,“本是想著許久不來攝政王府,特來看看,順道做個例行大夫,哎……要怪只能怪本公子心地太善良。說吧,是過招還是喝酒?” “丞相還有功夫串門子,想來是手上公務(wù)不夠多,既如此,朕桌上這些奏折便由丞相來批閱吧?!?/br> 周子御看著他書桌上那兩堆奏折,眼皮直跳,“不是……你……您老開玩笑的吧?小的手上事務(wù)才處理完,好不容易偷得個空閑出來走走,您老就饒了小的吧,小的還不想英年早逝??!” “不批閱亦可,往后但凡送到王府來的奏折,朕都著人將一半送去京博侯府……” “行行行!算你狠!” 周子御把桃花扇往桌上一放,抱起一堆奏折就要往專為顧月卿備的書桌走去,卻被君凰叫住,“等等,你坐此處?!闭Z罷人已起身,抱起另一半折子坐到那個位置上。 這書房重新布置后周子御也來過幾次,自是知曉那是專屬誰的座,瞧見君凰的舉動,不由“嘖嘖”兩聲。 不就是是個座,至于么? 不過還算有點良心,沒將這些奏折全扔給他一個人。奏折中所奏之事自也有主次之分,看向隨意一拿,拿走的都是些較為緊要折子的君凰,周子御便走過去坐下安靜翻起折子。 旁人只知景淵兇名,也總以為他做事隨心所欲,有時連上朝都不去,卻不知他在政事上從不含糊。 這一堆奏折景淵已審閱大半,若非他今夜恰巧過來,剩下的這些要一人閱完,怕是要到半夜。 然即便如此,景淵讓他幫著閱的也多是些小事,真正的大事,他仍要親自過目。 周子御知道君凰此舉并非不信他,而是他要清楚這些大事。 照理說這些折子不該由君凰一人來閱,而該是經(jīng)過層層篩選,最后到他手中的都是些他必須過目的事。但若如此,有很多東西許就會被瞞下,到他手里的便都成了一些旁人希望他看到的。 當(dāng)然,介于君凰的威嚴(yán),君臨朝堂上不敢出現(xiàn)這類事,但也是短期內(nèi),誰也無法保證長此以往還會如此。 這些奏折他不一定都要批閱,卻都要翻閱一遍。 周子御何等頭腦,到此時都不見顧月卿的蹤影,便有了猜測,一邊翻閱折子一邊道:“你也勿要太擔(dān)心,以皇后娘娘的能耐,便是在外也只有旁人在她手底下吃虧的份?!?/br> 這可不是吹噓,世間武功能與她相較的也就那幾人,更況她手底下有怎樣的勢力誰也不知,她能闖出如今的名聲可不是巧合。 君凰淡淡睨他一眼,他是擔(dān)心她的安危,但比起擔(dān)心她的安危,他更在意的是她將他一人扔在府中。 既說了趕不回來的話,便是說她短時間內(nèi)不會回,那他豈非要許久見不著她? 越想君凰心里就越堵,恨不得馬上沖出去尋她。 “你也莫要像個怨夫似的,快將這些處理完,本公子帶你去喝酒……不是不是,你莫要這樣看著本公子,怪嚇人的,是本公子陪你喝酒行了吧?就在你這府上喝,不會破壞你夫妻間的感情?!边@個妻管嚴(yán)。 再說他就算帶他出去,就他這自來不近女色的作風(fēng),他也不敢?guī)ツ堑葻熁ㄖ睾妹矗?/br> “本公子適才觀你氣色,你身上的毒應(yīng)都解了,不過為防萬一,待會兒本公子再給你把把脈?!?/br> 這下君凰終于應(yīng)聲:“不必?!比舴撬砩系亩舅乇M數(shù)解了,她又怎會放心丟下他離開? ------題外話------ * 明天三點前更。 第019章 所見之人,當(dāng)年舊事(一更) 這一夜,君凰和周子御批閱完所有奏折后,當(dāng)真?zhèn)湫┬〔嗽谠褐泻绕鹆司啤?/br> 對此,肖晗倒很是滿意,至少不用他cao心如何勸君凰用晚膳。 與此同時,顧月卿的馬車已出君都城二十里,來到一處林間茅屋,看起來像尋常農(nóng)戶的居所。 馬車停下,秋靈道:“主子,到了?!?/br> 顧月卿抱著燕尾鳳焦走出,跳下馬車打量眼前的農(nóng)家。 有院門有茅屋,看起來十分尋常。 “分明是他們約見,卻在半道要求轉(zhuǎn)了三個地兒,若此番再不見人……”再不見人如何,秋靈未繼續(xù)說下去,因為她知道以顧月卿的脾性都愿意陪對方兜轉(zhuǎn)這許久,是當(dāng)真有非見不可的理由。 就是想不通有何好轉(zhuǎn)移地點的,難道害怕人追蹤不成? 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還怕人追蹤? 總不至于他們不想讓旁人知曉主子與他們有關(guān)聯(lián)吧?若真如此,他們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月光透過樹枝照下,不甚明晰的光亮照在顧月卿傾城的面容上,顯得格外不真實,只見她看著前方的茅屋淡淡道:“不必多言,去叫門吧?!?/br> 秋靈應(yīng)聲打開院門走進(jìn)去,“有人嗎?” 忽而前方茅屋中的燈光便亮起來,接著傳出一道低沉的男聲:“請進(jìn)?!?/br> 秋靈回頭喚:“主子。” 顧月卿抱著琴當(dāng)先走進(jìn)去,剛走到茅屋前,茅屋的門便自動打開。 這情形其實有些嚇人,若是尋常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