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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被他壓在身下,氣息都有些紊亂。 他并未繼續(xù),而是撐著身子就這般看著她,“阿崢,有一事我一直心有疑惑,當(dāng)年你為何將我拒之門外?分明在那之前你我并無任何爭執(zhí)?!?/br> 他不問還好,一問樊箏就來氣,“你也還記得我們之間并無爭執(zhí),那你作何連定親這樣的大事都不與我說一聲?” 不過她最氣的還不是這個(gè),“你可知那時(shí)祖父剛離世,我沒了唯一的親人,卻連傷心的時(shí)間都沒有就要應(yīng)付山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在我傷心痛苦與家中叛徒斗智斗勇的時(shí)候,你卻溫香軟玉在懷……” “沒有溫香軟玉在懷?!?/br> “這是重點(diǎn)嗎?” “你可知祖父臨終前與我說過,你是個(gè)良人,讓我與你在一處。我都本已打算好將我是女子之事告知你,可我尚未出山莊,便接到陛下已給你與葉瑜賜婚的消息,你可知我當(dāng)時(shí)是何心情?我沒了親人,在我心里你便是唯一的依靠,可是你卻成了別人的……” 這么多年的委屈一下子發(fā)泄出來,眼淚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是一莊之主,身上責(zé)任重大,又剛將大權(quán)握在手里,自不能叫旁人看到她軟弱的一面,所以她連眼淚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對……對不起,我不知……”第一次看到她哭得如此傷心,楚桀陽有些手忙腳亂,一邊用手幫她擦著眼淚,一邊胡亂的吻著她。 吻落在她額頭、眼角、鼻尖、唇上。 “我當(dāng)時(shí)并不知你心意,也未意識到自己對你的心意,對父皇的賜婚也未放在心上,才沒當(dāng)場拒絕?!?/br> 他若當(dāng)場不同意,父皇也不能耐他何,最多也就是得罪葉家??伤⑽催@么做,現(xiàn)在想來無比后悔。 “你別哭了,是我錯了?!?/br> “錯什么錯?你不是說你那時(shí)并未意識到你對我的心意,再說那又是陛下的賜婚,與你何干?可我明知如此,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就是很傷心,就是很在意?!边@般一說,她哭得就更厲害了。 能瞧見樊華山莊莊主哭得如此狼狽的,想來這世間也就楚桀陽一人了。 可楚桀陽哪里想那么多,他現(xiàn)在完全手足無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該早些意識到自己的心意,早與你說清楚??赡阋仓?,我就算意識到,也得花時(shí)間將自己說服,那時(shí)我不過十五歲,讓自己承認(rèn)心悅一個(gè)男子并非易事,我……” “那你還廢什么話!”她差點(diǎn)被他氣笑了,這種時(shí)候不是該說些好聽的話來安慰她?說什么實(shí)話! 便是未親眼看到,她也能猜到他當(dāng)初是何等糾結(jié)。但她這些年實(shí)在壓抑得太久,看到他就忍不住將委屈都說出來。 “不過,陽陽,你能如此在意我,我很高興。倒也不枉我不惜丟丑丟到天下人面前,也要去攪亂你和葉瑜的婚事?!?/br> 說到底還是葉瑜并不在意他,不然她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成事。若葉瑜當(dāng)真在意他,當(dāng)初她去葉家尋葉瑜,讓葉家出面退婚,葉瑜也不會因?yàn)樗龓拙湓挶阏兆觥?/br> 葉瑜此人,看著可不像是三兩句話就能威脅住的。 “我也很高興,阿崢,我很高興你從那時(shí)起心中便有了我,更高興你愿意去攪一攪與葉家的這樁婚事?!比舴侨绱耍麤]有理由對她窮追,更不會知道她對他的心思。 如今想來,心里雖然還會有不舒服,但不得不承認(rèn),他很慶幸她當(dāng)初曾去葉家求親,不然他們許就如此錯過了。 兩人看著彼此,而后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越吻越深。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衣衫盡數(shù)散落…… 紅床暖帳,洞房花燭。 ------題外話------ * 這是一個(gè)大更。 二更不定時(shí)哈。 早上突然接到閨蜜的電話,喊出去燒烤,已經(jīng)很久沒出去了,出去走走。 大家周末快樂。 第048章 半道攔截,閣下何人(一更) 房門外,伊蓮默默抹了抹眼淚,才將神色古怪的的嬤嬤婢女們都打發(fā)走。 伊蓮跟著樊箏在東宮住過一段時(shí)日,東宮的仆從都知她是樊箏最信任的人。而今樊箏成了太子妃,伊蓮說的話自然也有些分量。加之她們此前以為楚桀陽娶的是男子,此番得知是個(gè)女子,高興還來不及,哪還會在這里打擾? 至于招呼賓客,除卻外來那幾位他國大人物,也無人有資格讓太子殿下去招呼,但那幾人有陛下親自招呼著。如此,也不算失禮。 將一眾人打發(fā),伊蓮也紅著臉離新房遠(yuǎn)些。心里卻是在想著,待今日的事傳開,莊主是女兒身之事傳回山莊,莊主又得有一番忙活了。 * 這邊,與葉瑜見過面后,燕浮沉并未立即離開,而是照著原定的想法去尋了顧月卿。 他尋到人時(shí),顧月卿和君凰正欲離開東宮。 東宮大門外,君凰扶著顧月卿上馬車。 “傾城公主這便回了?”自動忽視掉還握著她手的君凰。 君凰眉頭深深一擰,赤眸微冷,正要出手教訓(xùn)這總是陰魂不散的人,手便被顧月卿握緊。 四下人多眼雜,她并不想在這里鬧,尤其她與君凰已有許久不見,沒必要在此浪費(fèi)兩人獨(dú)處的時(shí)間。 回頭看向燕浮沉,神色平靜中透著冷清,“大燕王有事?” “據(jù)聞傾城公主與樊莊主交情匪淺,想來與商兀太子也不算陌生吧?” 顧月卿神色一凜。 燕浮沉一雙狐貍眼都透著笑意,“孤并無旁的意思,只是孤與公主到底算得上舊識,想與公主敘敘舊……” 他掃一眼陸陸續(xù)續(xù)離開東宮又時(shí)不時(shí)朝他們看來的賓客,“公主想來也覺得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孤知道商都有一家不錯的茶樓,不知公主可否上臉去喝一杯?” “不過,孤只與公主一人是舊識,其他人便不必跟去了。” 這兩人如今是夫妻,情誼又這般深厚,燕浮沉深知,若他再什么都不做,便當(dāng)真只有待奪得天下之日將她搶來了。 雖說她不見得會搭理,至少多在她面前露幾次面能讓她記住他。再看面色越來越冷的君凰…… 還能給君凰找不痛快,他何樂而不為? “不必,大燕王有事在此說便可?!?/br> 她這般回答倒是讓燕浮沉有些許意外,他方才的話分明是帶著些威脅,她竟絲毫不在意么? 實(shí)則他不知,對顧月卿而言,時(shí)至今日商兀局勢已定,她并不擔(dān)心旁人知曉她與楚桀陽之間有合作。與她有合作,便是與君臨有合作,若讓更多的人知曉,輕易便不敢小瞧君臨,于他們并無壞處。 “再則,本宮與大燕王充其量不過曾有一面之緣,實(shí)難當(dāng)?shù)闷鸫笱嗤跛缘摹f識’。” 說到底,顧月卿對燕浮沉印象最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