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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歸吐槽,禮物還是得準(zhǔn)備……唔,到底送什么好?打火機(jī)?沒新意。領(lǐng)帶?也很沒新意。衣服?會不會太奇葩了?車子?摩托車什么的他大概要來也沒用吧。……唉,真想去菜市場提兩斤豬rou送過去。再次站在流榭金都的門前,我的心情是復(fù)雜而感慨的。第一次來,我打的兼徒步,翻山越嶺跋山涉水地來到了這里,還要被門僮無情地搜查純潔的rou體。然而離開時,卻帶著滿身的傷痕。第二次來,我是被歐陽銳的司機(jī)接送,還沒走近門口,兩旁的門僮就爭先恐后地替我推門。我?guī)е┰S趾高氣揚,環(huán)顧四周,卻失望地發(fā)現(xiàn)上回那個混血門僮不在。帶著這種失落的心情,我走進(jìn)了宴會大廳。燈光璀璨,富麗堂皇,衣香鬢影,觥籌交錯。長長的桌子上擺放著各色佳肴美味,三兩成群的紳士與貴婦正輕聲談笑著,每個人都衣著得體,舉止高雅。只是打開了一扇門,我卻看到了另一個次元——土豪的世界。盡管這里的每個人看起來都十分高貴美麗,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主人公歐陽銳。他今天穿了一身銀灰色的西服,額前的頭發(fā)全往后梳,五官越發(fā)顯得立體深邃,即便是微笑也緊抿著唇角,襯著那一粒未解開的雪白襯衫,有種禁欲的美感。不得不贊一句,作為總裁級別的人物,他長得夠正了。“怎么?看你的情人都看出神了?!?/br>戲謔的聲音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我頭皮一麻,內(nèi)心叫苦不迭。硬著頭皮轉(zhuǎn)身,我勉為其難地朝沈鈺打了個招呼。“那天你不等我就走了,對于一個壽星來說是不是很殘忍?”沈鈺彎下腰低聲在我耳畔說著,姿勢親密卻不猥褻,旁人看了只怕也會以為兩個熟悉的朋友在交談些私密的事。壽星?難道那天是這貨的生日?……好吧,我終于理解了他當(dāng)時的狂躁,要是在我生日的時候,差點被人捅了一刀,跟朋友去吃夜宵卻要自己掏錢,這還不算完,對方吃自己的卻跟老板狂侃政治軍事歷史,我絕壁會整一坨翔糊對方臉上。但是,不知者無罪嘛,你犯得著這么傲嬌么?正欲開口道歉時,一道閃躲的黑影不期然地躍入了我的視線。我驚得心臟都快停止了,臥槽,誰能告訴我為什么韓籌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保安呢?門僮呢?都被催眠了么?對了!歐陽銳!我趕緊往先前歐陽銳的方向看去,結(jié)果卻并未搜索到他的身影。尼瑪!剛才還在那里的!不管了,先追著韓籌再說。我顧不得沈鈺,撒腿就往韓籌的方向跑。“你——”沈鈺驚怒交加的臉在我眼前一晃而過,來不得解釋太多,我追逐著那道身影來到了二樓。可惜,卻失去了對方的蹤影。老子急的尿都快崩不住了,掏出手機(jī)就給歐陽銳打了個電話。“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第13章糾纏“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我冷汗都下來了,甚至想不管不顧地大鬧一場,引來轟動毀了這場宴會。不行,不行,要冷靜要冷靜!要拿出曾經(jīng)便秘兩小時被困在教學(xué)樓廁所后機(jī)智地順著通糞管往下爬,最終成功地翻墻出校門趕在凌晨1點前回到了家的良好心態(tài)!當(dāng)我回憶起這段痛苦往事,心情一下子就平和了下來。歐陽銳剛剛還在跟人交談,怎么會轉(zhuǎn)眼就不見了?如果說是韓籌催眠了他的話,可當(dāng)時圍繞在歐陽銳四周的人呢?難道也可以一起催眠?不,不可能,大家雖然都三兩成群,其實離得也很近,這樣做肯定會引來其他人的注目。會不會有可能是韓籌先在外面催眠了幾個人,讓他們?nèi)フ覛W陽銳搭話,自己也能借機(jī)混入進(jìn)來,得手也就輕而易舉。流榭金都的一二樓采取的是開放式回字型的設(shè)計,從我此刻的位置可以俯瞰到樓下的全貌,相同,下面的人只要抬眼往上看,也能看得到我。貌似當(dāng)時跟歐陽銳在一起交談的女人是穿紅色裙子吧,還有一個穿燕尾服的矮個男人。啊……找到了!我興沖沖地往下跑,迎面而來的卻是沈鈺那張催命符般的臉。“跑啊……怎么不跑了?”……摔,怎么就這么倒霉,這貨什么時候追上來的?!我勉強(qiáng)笑著回應(yīng)道:“鈺哥,我現(xiàn)在真有急事,要不待會我再聯(lián)絡(luò)你?”沈鈺抿著唇,在我焦慮的目光懇求中快步過來,一把就抱住了我。我瞬間感覺菊花又開始抽搐了,“你該不會忘了你是公眾人物吧?下面的人隨便往上看就會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抱在一起!你希望明天媒體報道你是個同性戀嗎?!”他并不回話,行動上卻壓制住我的所有抵抗,將我往走廊后的房間拖去。奶奶的!別太過分了,就不信邪了,老子一米八左右個頭的大男人用起全力來會沒有一戰(zhàn)之力!剛剛沒使出全力也是為了不引發(fā)sao動。可是我現(xiàn)在菊花難保,不不不,最大問題還是歐陽銳的菊花難保,關(guān)鍵時刻可不能掉鏈子。我開始用力扯對方的衣服,同時也十分不要臉地用膝蓋頂對方的胯/下。此舉徹底激怒了對方,他一拳就掃了過來。這一拳快準(zhǔn)狠。我只感覺眼前一黑,腦袋像被鐵錘給砸了般鈍痛難當(dāng),耳朵嗡嗡一陣響。近接著又是一拳,這回我徹底暈菜了,能感覺意識還是清醒的,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口腔鼻子甚至連喉嚨都是一陣血腥味,眼睛明明睜著,卻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晰。“…從小到大,我想要的還從來沒失手過,這回,你就等著清醒后跟歐陽懺悔去吧。”耳邊傳來的喃呢漸漸飄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