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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就失意體前屈了…我千方百計地阻止韓籌遇上廖子寒、陸清這種rou文主配,你怎么就偏偏把他往總攻路上推啊!送走廖老爹后,我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將比試與秘境之事如實告知韓籌,既然命運的齒輪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轉動的話,干脆就隨性到底吧,讓BOSS自己做出決定吧。反正不管他是去還是留,我都會時刻伴隨左右,讓意外的可能性降至最低。韓籌的洞府依舊在那間簡陋至極的石室里。每回來找他,我都要經過那一條長長的甬道,不得不說,這洞府建造得不像人居住的,反而像某種動物的xue居。路走了一半的時候,耳畔突然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聲響,我開始不以為然,覺得是韓籌在石室里修煉或者做些其他事情發(fā)出的聲音,可后來仔細一聽,卻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聲響……與其說是物品間的磕碰聲,還不如說是一個人在細微地呻/吟。我的腦海瞬間產生了這樣一幅畫面:韓籌赤身裸/體地乘騎在同樣一絲/不掛的廖子寒身上,他居高臨下地向廖子寒下達著各種大恥度的催眠指令,而對方則用他那副純潔的rou體取悅著韓籌,并不時從那殷紅似血的薄唇發(fā)出yin/靡的呻/吟。……我一定是生活壓力太大了!要不就是太久沒發(fā)xiele!這篇催眠rou文快把我從一個正直的少年荼毒成了看什么都會想起圈叉的絕世大yin/魔!我趕緊搖了搖頭,企圖晃去腦海中這一荒唐的畫面。但腳步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拜廖子俊練氣五級的身體所賜,這道疑似呻/吟的聲響隨著目的地的接近,越發(fā)清晰了起來。而我的心跳也逐漸地加快了。深幽的甬道中沒有一絲光亮,盡管這具身體的夜視能力還不錯,但看起來仍有些費力。終于,石室近在咫尺,而那道聲音卻詭異地消失了。往常,石室內亦會有一盞燭火,但此刻,前面只有一片黑暗。我凝神一看,發(fā)現(xiàn)石桌凳椅上均是空蕩蕩的,而靠墻那張石床也空無一人。太過反常的畫面令我瞬間有些心驚rou跳,我一邊暗示自己要冷靜,一邊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幾經探查,我才終于在一個極易被人忽視的角落里找到了蜷縮成一團的黑色身影。“韓…公子?”我不敢貿然出手,只能出言詢問。那團黑影似乎動了一下,卻仍舊沒啥反應。這貨到底在搞毛???!糾結了半晌,最終我還是克制不住地用手戳了一下對方:“額…韓公子……”話還未說完,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威壓從頭而至,針尖似的痛意從胸口蔓延至全身。我連忙縮手,可卻來不及了——隨著一道根本就不像是人發(fā)出的吼聲,我只覺頭眼一花,身體忽然被扯落在地,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堅硬的石板上。而那團不知是人還是獸的黑影卻已翻身坐起,將我牢牢地禁錮在下。電光火石間,我已看清楚了對方的臉。‘它’確是韓籌。一如既往的丑陋。但是……從額頭蜿蜒至頸的紫色鱗狀物是什么?!難道…他還真的化龍不成?!‘它’再次發(fā)出了一聲吼叫,隨著這聲野獸似的咆哮,我感覺到被禁錮的腰身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估摸著是‘它’那尖利的指甲劃破了皮rou。我忍住痛楚,開始催動起這具身體一貫使用的對敵法術——“老樹藤纏”,這是個水系與土系都可修煉的初級法術,其作用是催生出一條條樹藤,將敵人纏住。但是——那些樹藤在剛觸及‘它’身體時,便化作了一股輕煙,很快便消失不見。不、不會吧!這太cao蛋了!腫么會連一擊之力都沒有?!我有些欲哭無淚,還沒想接下來怎么辦時,一件令我更欲哭無淚的事情出現(xiàn)了。我的肚子以下,跨部以上正被一個堅硬的物體頂住。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男人,我此刻非常了解……那堅硬的物體是什么。簡直蛋疼菊緊!難道這就是我一直阻撓主角君去尋求真愛啪啪啪的報應嗎?我錯鳥…放過我吧,假設這次逃出生天,我一定不會再阻止你去圈叉陸清以外的男人了!也許真是我的祈禱起了效用,‘它’似乎恢復了些許神智,緩緩地松開了一直掐住我的腰不放的手。可‘它’仍然坐在我大腿上==好吧,雖然韓籌這小身板很瘦,但這種姿勢實在太囧了!一動不動地跟‘它’僵持了好一會后,我最終還是忍耐不住地開口了:“韓公子,你沒事吧?”‘它’沒理我,依舊跟雕塑似的紋絲不動。馬丹!你坐得老子腿都麻了!這么下去沒辦法,我得自救啊…于是我又作死地推了一把對方,企圖翻身坐起。“……別…動!”一道像是壓抑著什么情緒的聲音驀地響起,我愣了愣,再次收回了手。“…你沒事吧?”我盯著他那布滿鱗片的臉,用小心翼翼的語氣問道。回應我的卻是他發(fā)出的一連串呻/吟,像是隱含著痛楚,又像是克制著情/欲。與我一開始在甬道里聽見的聲音一模一樣。我有些好奇,但不得不裝作很擔憂的口吻問道:“很痛嗎?要不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拿止痛丹?!?/br>“別…說話…”伴隨著這句話,韓籌突然撲倒在我身上,雙手也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頸。我只感到胸口一沉,對方的頭發(fā)如水般傾瀉了下來,發(fā)梢柔順的觸感,莫名地撓得我臉頰癢。他摟得太緊,我根本動彈不得,出言幾次提醒都收不到回應,貿然出手將他推開,又擔心會刺激到他獸化,于是,我只能淚流滿面地盡職扮演好一個破布娃娃。然而隨著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