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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遍L顧紅著臉干巴巴地說。“鬧完再寫,反正也沒多少?!鄙蚺翁蛄颂蜃约旱淖齑?,莫名有點口干舌燥,“親一下行嗎?我就親一下——當(dāng)你還我了。”說完,他不等長顧答應(yīng),猛地吻下去。他們今天剛經(jīng)歷過初吻,在這方面?zhèn)z人都沒什么經(jīng)驗,只知道亂舔亂咬亂吮吸。沈盼試探性地將舌頭伸過去,發(fā)現(xiàn)長顧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從臉頰到耳根一片緋紅。沈盼心尖都在發(fā)顫,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臉紅,只知道從臉頰到手心都是燙的,好像有一簇可以燎原的火焰在他身體深處蠢蠢欲動。他不知不覺地松開了摁住長顧的手,一只手扶住長顧的臉頰,迫使他仰起頭,另一只手摟在長顧的腰上,趁長顧閉著眼睛沒注意,迅速探進(jìn)長顧的上衣里。長顧猛地瞪大眼睛:“你干……唔……”沈盼的舌尖在他嘴角處舔了一下,又不輕不重地咬了咬他的唇瓣,在接吻的間隙里含糊不清地說:“別動別動,就摸一下,就摸上面……下次我讓你摸回來?!?/br>不知道是哪句話成功安撫了長顧,他沒再亂動,同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無處可放,只好猶猶豫豫地?fù)ё×松蚺蔚牟弊印?/br>第20章禮物禮物荷塘中學(xué)五點鐘放學(xué),長顧和沈盼就算故意繞遠(yuǎn)路走,回到家頂多也就五點二十分。不過今天在小樹林里出了點“意外”,他們到沈盼家時已經(jīng)五點四十幾分了。六點半左右沈盼的奶奶上樓喊他們吃飯,吃完飯再加水果,長顧和沈盼上樓的時候也就七點鐘多一點。這天晚上明明只有一點作業(yè),最多要不了一個小時就能做完,長顧和沈盼卻愣是在房間里磨蹭到九點多。長顧收拾好書包準(zhǔn)備離開,沈盼戀戀不舍地一路送他到家門口。爺爺奶奶平常八點多就睡覺,今晚也沒例外,用的是標(biāo)準(zhǔn)的老年人作息時間表。奶奶惦記著家里還有個客人,偌大的客廳里留了一盞昏黃的小燈,雖然不明亮,但足夠溫暖一小片天地。沈盼也沒另外開燈,就著這一盞小燈將長顧送出去,臨了又舍不得,想換鞋送長顧回家——這次長顧沒讓,時間也不早了,沈盼一來一回少說也得花個十來二十分鐘,麻煩不說,關(guān)鍵是沒必要。“怎么沒必要啦?”沈盼油嘴滑舌,逗長顧開心,“送你回家那是人生頭等大事。”“真不用?!遍L顧雖然被他哄得心里甜滋滋的,卻沒有松口,“我又不是女孩子,走段夜路而已,又沒有危險,那么矯情干什么?還是說你一直把我當(dāng)成女孩子看待?”長顧都這么說了,沈盼沒再堅持,在玄關(guān)的陰影處抱住長顧,悶聲笑了:“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女孩子在我這里什么時候有過像你這樣的待遇了?”真是甜言蜜語不要錢,長顧拿他沒辦法,被他哄得都不想回家了,伸手回抱沈盼,下巴壓在沈盼肩頭,忽然問:“你不喜歡女孩子?”“是啊?!鄙蚺卫硭?dāng)然地說,“我就喜歡你。”長顧:“那你今天下午說喜歡林詠歌……”“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誆他們的?!鄙蚺螞]想到他居然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真是一根筋得可愛,“說實話,班長,這個醋你還要吃多久?”這次長顧沒否認(rèn)自己吃醋,悶聲繼續(xù)問:“那你和林詠歌——還有另一個隔壁班的女生,你們?nèi)ツ敲雌У牡胤礁墒裁??你還……你是不是還摸了那個女生的手?”沈盼:“……冤枉!班長大人,我沈盼對天發(fā)誓,我這輩子除了年紀(jì)比我大的長輩,就沒摸過女性的手!”沈盼當(dāng)然知道長顧為什么誤會——大概是他和潘雅琴挨得比較近,他又是在空地上幻想鋼琴鍵,直接教潘雅琴指法的,反正潘雅琴能聽懂,省得費(fèi)功夫畫出來。長顧站在遠(yuǎn)處張望,沒敢靠太近,難免會出現(xiàn)錯位的情況。沈盼將這事解釋清楚后,長顧半信半疑:“你還會彈鋼琴?”“會啊,小時候?qū)W的,我mama是鋼琴家。”沈盼說,“你想聽?行啊,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彈給你聽?!?/br>沈盼對鋼琴沒什么興趣,不過沈盼給他彈琴他倒是挺期待。他想起沈盼月色下的吉他彈奏,忍不住酸他一句:“盼盼,你還真多才多藝?!?/br>沈盼聽了這話,不知道被戳中了哪個笑點,“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抱著長顧樂不可支。長顧都讓他笑得不好意思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倆之間“吻也吻過,摸也摸過”的緣故,他在沈盼面前臉皮見長,居然沒當(dāng)場惱羞成怒,只是無奈地問:“笑夠了沒有?”說完他自己都跟著笑了。兩個半大不小的男孩在黑黝黝的玄關(guān)處傻樂了半天,壓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長顧覺得自己好久沒有這么舒暢開懷過了——跟沈盼在一起他經(jīng)常會有這樣的感覺,好像每次都能刷新“開心”的高度,一天比一天更開心。長顧想,如果時間能停留于此,他死而無憾。可惜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人的意愿停下腳步,長顧也不可能每時每刻和沈盼黏在一起,他的生活并不是只有沈盼。十一月份飛快地溜過去,十二月初,長顧和沈盼常去轉(zhuǎn)悠的那片小樹林已經(jīng)變得光禿禿,樹木掉光了葉子,荷塘鎮(zhèn)的天氣已經(jīng)徹底轉(zhuǎn)冷。長顧照常早起——最近沈盼對他抱怨得厲害,認(rèn)為這么冷的天氣就該躺在被窩里多睡一會兒懶覺,長顧卻非得堅持大清早爬起來。不過沈盼沒能拗過他,為了和他一塊去上學(xué)只好妥協(xié)跟著早起。長顧套上他唯一的一件厚毛衣,默默算了算,他和沈盼在一起也有兩個月了。兩個月足夠他們熟悉彼此了,畢竟他和沈盼有大把相處的時間,平時連去上個廁所幾乎都在一起,更別說那些一起學(xué)習(xí)玩耍的時光。長顧說不出是沈盼黏他多一點,還是他黏沈盼多一點——沈盼對他的黏是外露的,主要表現(xiàn)在一看見他就會屁顛屁顛地湊上來;他對沈盼的黏是不動聲色的,明面上沒什么表示,可他自己知道,他一看見沈盼跟別人在一起就煩躁,恨不得將沈盼單獨(dú)隔離開來,放在只有他一個人的世界里。這個想法太瘋狂了,長顧時常這么幻想,卻沒敢表露出來一點半點,生怕沈盼覺得他有病。這個鐘點姑姑和芊芊還沒起床,天氣冷了,母女倆也開始睡懶覺了。長顧悄無聲息地出門,在門口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