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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小子,沒其他人。就這么說好了啊,對了,你住哪兒,明早我去接你們?!?/br>秦澤然也不扭捏了,報了地址,他知道沈涵為人爽朗,恐怕也不喜歡別人太過拒絕。秦謙對于要去姚冬冬家里的事情沒什么反應(yīng),好像只要他哥在,讓他去哪兒他都答應(yīng)。第二天一早,秦澤然就起床給小孩準備要穿的衣服,最終挑出了一套,黃色的小長袖印著可愛的小狗圖案,小孩去別人家做客,也要穿得好一點么。他又在樓下買了打這會兒小孩子最愛吃的瓶裝牛奶,小小的塑料瓶子里是乳白色的甜牛奶,大街上的孩子幾乎人手一瓶。秦謙也挺愛喝的,看著他哥給姚冬冬買的那打牛奶,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神馬。秦澤然以為他也想要,就另外買了瓶散著賣的,插上吸管遞給小孩。小孩捧在手里吸吮著,水汪汪的眼睛瞅著他哥哥,一眨一眨的別提多萌了。毛寧他們盡管放假,還是得待在宿舍里,只有像秦澤然這樣經(jīng)過特許的學(xué)生才能在外面。毛寧和樊雪他們一個月只有兩天回去的時間,坐車來回就得花去大半天。他們老抱怨回家待不了多久就得回G市,校方太不體貼學(xué)生之類的,表現(xiàn)出對秦澤然能夠隨意進出的極度羨慕。秦澤然早在得到校長首肯的第二天就領(lǐng)到了一個通行卡,門口的守衛(wèi)大爺只要有通行卡就會放人,不過那卡上是有本人照片的,別人拿著也沒法用,毛寧本來想著用秦澤然的卡出去玩,也沒了念想。秦澤然以為沈涵說的來接他最多就是坐公車來,沒成想居民小區(qū)里居然停了一輛黑色轎車,沈涵抱著姚冬冬同學(xué)從車里下來。這年頭能擁有自己的小車的,那都是有錢人,還不是一般的有錢……那車子,還是現(xiàn)在貴得嚇人的那種。他心情有點復(fù)雜地牽著小孩下去,沈涵看見他,笑瞇瞇地朝他招手。“進去吧?!彼蜷_車門。秦澤然帶著小孩坐了進去,舒適的座椅在屁股底下卻讓他莫名有點硌得慌。沈涵關(guān)了他們這邊的門,卻去了副駕駛,秦澤然抬眼,這才發(fā)現(xiàn)駕駛座上已經(jīng)坐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男人看起來大概二、三十歲,一絲不茍的黑色西裝讓他顯得很成熟,感覺絕對比他身邊的沈涵要大。關(guān)鍵是,這張臉,秦澤然還是認識的,只不過是在雜志上看到的。……這不是2000年那個出名的薛氏集團的董事長——薛振東么!……瞬間心情更復(fù)雜了。沈涵抱著扭個不停想要爬到他們這邊來的姚冬冬同學(xué),臉色不善地瞪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就說用不著你開車來,我自己坐車挺好的……”他看出秦澤然表情的僵硬,以為對方不適應(yīng),把錯全歸咎于身旁人的暴發(fā)戶行徑上。好吧,雖然的確都是因為薛振東沒錯……秦澤然在心里默默擦汗。男人發(fā)動了車,駛出小區(qū),上了大馬路。他無比自然地掌握著方向盤,從后視鏡淡淡瞥了秦澤然他們一眼,道:“好歹姚冬冬第一次有同學(xué)來家玩,開車怎么了?!?/br>沈涵不悅地把頭撇到一邊,不再看他。“舅舅,我要去后面啦!”姚冬冬小盆友執(zhí)拗地拿爪子拍他舅舅。薛振東低沉著嗓音斥了聲:“別鬧!”然后就見鬧騰的小孩瞬間安靜下來。姚冬冬同學(xué)瞅瞅他,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卻也不敢再亂動彈。秦澤然感覺氣氛的凝固,忙打圓場,“就讓他過來吧,小孩想一起玩很正常的?!?/br>薛振東看了他一眼,“你弟弟多大了?”他笑笑,“快五歲了。”“幾月的?”他沒想到這個看似嚴肅的男人會問這么多,“額……十月份的。”“姚冬冬比他小兩個月?!蹦腥说?,秦澤然嗯嗯兩聲,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身邊的秦謙忽然道:“我哥哥也是十二月的?!?/br>姚冬冬大眼睛滴溜溜轉(zhuǎn)過來,“哥哥和我一樣大么?”“噗……”沈涵忍俊不禁,“臭小子,就怕人家不知道你傻??!”秦澤然也笑了,“我可比你大多了?!?/br>姚冬冬小盆友哼唧一聲。薛振東用余光看著身邊笑著的沈涵,嘴角微微上揚。車在一幢小洋樓前停下。薛振東說,“我先去停車,你們進去?!?/br>沈涵點了個頭,下了車,秦澤然也帶著小孩下去,看著黑色小車離開。站在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小洋樓前,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驚訝了,畢竟先前已經(jīng)被未來的薛氏董事長驚掉了下巴……不過他對沈涵和那人的關(guān)系有些好奇,兩人會不會是親戚?如果是那樣的話,沈涵一個中學(xué)美術(shù)教師為什么住得起這樣的房子,也就有了解釋了。作者有話要說:秦謙:為什么我還沒長大!秦澤然:因為……作者很寂寞。秦謙:他寂寞關(guān)我什么事!作者(對手指):腫么只有兩個評……(怨念ing)第11章十一“咱們快進去吧?!鄙蚝χf。進到屋里,秦澤然發(fā)現(xiàn)這里面其實沒有外面看起來那么暴發(fā)戶,布置很普通,沒有什么奢華的裝飾品之類的,很明顯主人有意弄的簡樸一點。沈涵帶著他們參觀了一下這個小洋樓的一樓和二樓,在二樓的大陽臺上,兩人愜意地喝著茶聊天。“這是我的畫室?!鄙蚝钢麄儊淼疥柵_必須經(jīng)過的那間屋子,屋子里全是作畫用的工具,地上還攤著五顏六色的顏料和畫板。“這里的風景很好,我最喜歡在這兒畫畫。”“真好啊?!彼袊@,“你從小就是學(xué)畫畫的么?”沈涵聳肩,“是啊,不過搞藝術(shù)沒想象中的容易,我偶爾會拿幾幅畫去參加G市的畫展,大多數(shù)還是丟在家里發(fā)霉?!?/br>秦澤然不解:“為什么不拿去賣?”沈涵笑笑。“我一直覺得,藝術(shù)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彼攘丝诓?,無奈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些搞藝術(shù)的都很奇怪啊。”“那倒沒有?!鼻貪扇蛔叩綑跅U旁,感受著微風吹過臉頰的清涼,閉了閉眼。“這樣的生活挺不錯的,你又是美術(shù)老師,有固定收入,閑事又可以待在家里做想做的事。”“哼哼?!鄙蚝α藘陕?,“你就不好奇,我怎么能住上這種條件的地兒?”秦澤然回頭看他,聳聳肩。“這我真不知道。”“這房子,是剛才開車的那家伙給我的?!彼刂貙⒉璞诺讲鑾咨?,臉色不渝:“誰想要他的房子,這種自作主張霸道蠻橫的男人真想狠狠往他臉上揍一拳!”秦澤然好奇地看著他憤憤的表情。“額,你跟那位先生……”沈涵突然不說話了,他揉揉眉心:“哎,頭疼?!?/br>“頭疼就去休息?!毖φ駯|從屋子里走出來,嚇了兩人一跳。沈涵瞪著他,秦澤然則是被對方身上那條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