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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琉璃道:"少爺要留章公子只怕不易。"鳳三淡淡一笑,"這個(gè)可由不得他們。"章希烈身子弱,格外貪睡,鳳三命侍女們都靜悄悄的不要吵醒他。鳳三不喜歡一個(gè)人吃飯,從前是琉璃和寶卷陪著吃,如今寶卷關(guān)了禁閉,就只剩琉璃了。琉璃沉靜寡言,兩個(gè)人吃得悶悶的。鳳三想著寶卷那樣跳脫的性子關(guān)了禁閉實(shí)在可憐,又知道琉璃是個(gè)面冷心熱的,對寶卷一向照拂,吃罷飯向琉璃問道:"給你的那本劍譜看得如何了?"琉璃提了幾處疑難,鳳三逐一解答了,方道:"我去看鐵琴,你不用跟著,回去將劍譜好好逐磨一下。若是寶卷纏你,便替我打他。"琉璃道了個(gè)"是"字,命人收拾碗筷。鳳三悄悄看琉璃神色,也看不出所以然來,只得換了件衣服,起身往鐵琴那里走去。鐵琴中的毒雖然厲害,發(fā)作卻是有周期的,這兩日緩了下來,鐵琴精神好了許多,鳳三看著心里卻只是惆悵。自從鐵琴回來,因鳳三常往這邊走動,教中事務(wù)的文書密札便都送到這邊來,鳳三一面批閱奏報(bào)文書,偶爾與鐵琴商議兩句。批閱累了,便放下文書,與鐵琴談一些江湖見聞、各處風(fēng)物,偶爾將墻上那張琴拿下來彈奏幾曲。琴名鳳儀,是鐵琴十四歲生日時(shí)鳳三送他的,鐵琴向來珍愛,拿琴囊裝了掛在臥室里,出門從來不肯帶。今日文書甚多,批復(fù)完已近午時(shí),琉璃帶著兩個(gè)小廝過來這邊,說車馬都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鐵琴向來不多嘴,并不問鳳三有何事要辦。鳳三不喜歡女人,花名卻流傳在外,他平時(shí)喜歡出游打獵,鳳陽城中人見慣了他的排場,但每每見他出行,仍是忍不住駐足觀看。"鳳三公子出游"幾乎成了鳳陽城一道風(fēng)景。鳳府在城東,碧云樓卻在城南,鳳三帶了琉璃并那兩個(gè)小廝出門去,寶馬金鞍,華服麗飾,一路招搖過市,來到碧云樓下。※※※z※※y※※z※※z※※※鳳陽城中,能進(jìn)碧云樓最頂層雅座的人沒多少,但章延年要進(jìn)來還是不成問題的。一名藍(lán)衣長衫的男子將幾人引上樓去,便見一名布衣打扮的中年文士負(fù)手立在窗下。一見鳳三,他未語先笑,淡淡道:"懷光公子肯賞面相見,多謝了。"鳳三笑了笑,道:"岳父大人召見,豈敢不來。"章延年微笑:"慚愧,懷光公子說笑了。小女大逆不道,連懷光公子的門都沒有進(jìn),這岳父二字實(shí)在不敢當(dāng)。"鳳三不料他如此直白地挑明了,微微一笑,道:"鳳章兩家聯(lián)姻,天下皆知,所謂覆水難收,這一聲岳父須是逃不去的。"卓延年微微松了一口氣。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財(cái),章家家大業(yè)大,萬萬招惹不起鳳家這樣的武林大豪,當(dāng)初允嫁,一半也是看上鳳家在江湖上的勢力,有心做個(gè)倚仗,不料倒因此惹下這潑天大禍來。鳳三說出"兩家聯(lián)姻,天下皆知"的話,挑明了他不曾聲張為的是顧及兩家面子,不肯讓天下人看笑話。既然鳳家有所顧及,事情便有回旋的余地了。卓延年點(diǎn)頭道:"我派了人去追希夷那孽帳,卻被她跑掉了,竟再無消息。不能和懷光公子這般的才俊做夫婦,是她沒有福份。不如這樣,懷光公子看中哪家閨秀,老夫愿代為效勞,助懷光公子另覓佳偶,也算贖了小女的罪孽。"鳳三淡淡道:"多謝岳父大人掛念,小婿心里對令媛念念不舍,非她不娶,無論如何是要定了她。既然岳父大人找她不到,就由小婿代勞。小婿在江湖上頗認(rèn)識一些朋友,雖不能傳帖天下,費(fèi)些時(shí)日總能找到令媛的。"卓延年亦知今日之事不好辦,聽了這話不禁憂心鳳三找到章希夷后會對付她,女兒是心上rou,如何不心疼?他沉吟片刻方道:"懷光公子風(fēng)流自賞,天下聞名,有的是淑女閨秀傾心,何必為了一個(gè)......""岳父大人,"鳳三微笑,"希夷小姐是我的妻子,如今流落江湖,我如何不擔(dān)心。江湖險(xiǎn)惡,她一個(gè)女孩子若出了事,別說岳父大人,我心上也不安。"卓延年張口欲言,鳳三道:"至于令公子......"卓延年面容平靜,瞳孔分明微微一縮。鳳三心里輕輕一笑,悠悠道,"令公子既然進(jìn)了鳳家的門,便是鳳家的貴客,我自然以禮相待。希烈溫良如玉,是個(gè)好孩子,可知岳父大人家教嚴(yán)格,想必希夷小姐更是佳偶。小婿暫留希烈在鳳府住幾日,待尋回希夷小姐便送希烈回章府。"這番話笑著說來,然而語意森然,絕無回轉(zhuǎn)的余地。章延年看著鳳三,猶豫良久,決然道:"只要懷光公子肯將希烈送還,老夫愿付出任何代價(jià)。"鳳三眉峰一挑,似笑非笑地望向章延年,"岳父大人,我只要希夷小姐。"章延年眼中微微一震,收回眼光。只是片刻之間,這神采照人的一代奇商竟似蒼老了下去,良久,他嘆息道:"章家理虧在先,也沒有別的好說,只有一事相求。""好說,"鳳三淡淡道:"只要小婿力所能及,定然傾力為岳父大人辦。""此事不難,"章延年苦笑一聲,"希烈自幼體弱多病,一位擅長醫(yī)道的故人曾為他醫(yī)治,后來我這位故人云游天下,將她的得意弟子留在府上陪伴希烈。請懷光公子許她入鳳府,以備不時(shí)之需。"鳳三心中早有疑惑,淡淡一笑,"說起來前幾日還發(fā)生一件事。希烈不知吃錯了什么東西,突然腹泄,調(diào)理了好幾日才漸漸好起來。既然是希烈身邊的人,就請過府來吧,我們哪里不夠周到,也好請她多提醒。"章延年道了聲不敢,道:"隨后老夫命人送她去鳳府。"鳳三見他不肯多談,便也不問,含笑告辭。第7章回到鳳府,鳳三去鐵琴那里走了一趟,這才往棲風(fēng)院走。院子里靜悄悄的沒一點(diǎn)兒動靜,鳳三心想:"這些丫頭們也該管教管教了,怎么連個(gè)人影兒都不見。"正想著,忽見廊下欄桿上趴著一顆小小的腦袋,清秀俊逸的臉孔襯著朱紅的欄桿,越發(fā)顯得清秀白皙,俊逸絕倫,不是章希烈是誰?午后天熱,章希烈只穿了一件中衣,將臉枕在手臂上,正勾頭看檐下掛的一對虎皮鸚鵡。那一雙鸚鵡是寶卷從外面買回來的,披了一身錦繡羽毛,輝煌奪目,煞是好看,正將小腦袋并在一處啁啁啾啾。章希烈看了一會兒,幽幽嘆了口氣說:"你們這兩只傻鳥,被關(guān)在籠子里,哪里也不能飛,窮快活個(gè)什么?"鸚鵡聽不懂他的話,兩顆小腦袋靈活地轉(zhuǎn)動著,依舊一副歡快模樣。章希烈伸手一推,鳥架蕩開,兩只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