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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平靜暗藏兇險,壓在人心頭難免有些沉重。前面忽然蹄音一亂,卻是章希烈策馬跑向隊伍末尾。他極愛出汗,袖子挽到臂肘處,衣領(lǐng)敞開,額頭鼻尖猶是綴滿了汗珠。鳳三伸手抓住他的馬韁,以袖子為他拭汗,笑道:"熱成這樣,還不回馬車上歇一歇?"章希烈笑道:"我喜歡騎馬。"b鳳三微微一笑,"今天騎得太久了,小心晚上躺下了又像上次一樣腰疼,害我為你揉了半夜的腰。你倒好,人睡著還不老實,翻個身子一拳打在我鼻子上。"章希烈忍俊不禁,哈的笑出聲,分辯道:"那個時候剛學(xué)騎馬,現(xiàn)在我騎術(shù)高超,怎么能拿來相比。打你鼻子的事情也怪不得我,我睡覺本來很老實,誰教你拿頭發(fā)搔我鼻子,我怕癢當(dāng)然要亂動。"鳳三道:"原來挨了打是我活該。"章希烈笑道:"到了前面鎮(zhèn)上我做東請你一頓算是賠罪,如何?蜀中名吃極多,最有名的要數(shù)八珍,分別是葷八珍、素八珍、魚八珍、蔬菜八珍、野菜八珍,八珍之中以魚八珍最為難得,我便擺上一桌子菜,好酒好菜地款待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忘了那一拳再不要念叨來念叨去了。"鳳三笑道:"且別急,這一回請客還輪不到你。"章希烈奇道:"難道你要請客?"鳳三搖頭。章希烈看向旁邊的鐵琴,忽的笑了,"鐵琴請客?哈哈,鳳懷光,你又使壞,一定是你欺負(fù)鐵琴!"鐵琴淡淡道:"請客的人也不是我。"章希烈奇道:"那是誰?"鳳三笑道:"秘密。"章希烈微一怔,露出沉思之色,看看鐵琴,又看看鳳三,眼中忽有慧黠的光一閃,問道:"難道是一路上替你付帳的人?"他搖頭輕笑,"要是他,可就是鴻門宴了?""哦?"鳳三沒想到他已知那神秘的李公子之事,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怎么就是鴻門宴了?"章希烈漫不經(jīng)心道:"這有什么難解的。禮下于人,必有所圖,平白無故的誰會請客?我看,說不準(zhǔn)是個姑娘,看上你了,要你去給他做夫君。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不想給她做夫君,就不要去,吃人家的嘴短,為一頓飯而娶個不喜歡的人回來可是不妙得很。"鳳三哈哈大笑,鐵琴也不禁微笑起來,在鳳三面前不好太放肆,將臉側(cè)到一邊,背對著鳳三與章希烈忍笑不已。進了玉津府,鳳三選了城中最好的酒樓,依然有那位李公子吩咐過的小二迎上來,殷勤倍至地將他們一行人讓進客棧去。鐵琴向小二交道說今晚要宴請全客棧的客人,便去安排鳳三與章希烈沐浴更衣。待他們一身清爽地從客房出來,客棧前的酒樓里已是明燈高懸,佳肴滿桌,幾十只大酒壇子揭開泥封,碗中斟滿美酒,香氣四溢,一聞即知俱是好酒。店中的客人聽說有位公子要宴請大家,卻不知為了什么,都在好奇地觀望,忽見幾名清秀小廝眾星拱月般簇?fù)碇晃惠p裘緩帶的年輕公子自樓上走下來,一面走,一面拱手笑道:"在下偶經(jīng)此地,旅途無趣,今晚擺下這流水宴,結(jié)交幾位好朋友,也算不虛此行。酒薄地窄,各位多多見諒。"他身材修長挺拔,嘴角一縷淡然笑意,越發(fā)顯得雍容華貴、風(fēng)采灑然。眾人連忙起身還禮。鳳三一桌桌地走過去,每敬人一碗酒,自己也便飲上一碗。這家客棧前面飯?zhí)檬珠煷?,樓上樓下少說也有五六十桌。他挨桌走來,談笑間碗到酒干,滿樓之人眼睛定在他身上移不動半分,其中多是一般行商,并不知鳳三來歷,偶有一兩個眼招子亮的,便在底下竊竊私語,鳳三聽見了,也不理會,只是含笑敬酒。如此敬到最后一桌,并不見什么特別扎眼的人物。這一場流水席直開到月上中天,滿堂客人幾乎盡數(shù)醉倒,連鳳三眼中也帶了幾分醉意。鐵琴湊到鳳三耳邊輕聲道:"那位李公子就在客棧中,少主可要將他擒???"鳳三微笑道:"急什么。"打個哈欠,笑道,"乘興而來,大醉而歸,不亦快哉!"哈哈大笑聲中,拂袖上樓。因章希烈不懂武功,怕出紕漏,一路上章希烈都是與鳳三共住一房。鳳三一腳踏進房間,便聞見一股酒味,凝目一瞧,只見章希烈背對著他伏在桌子上,露出一段潔白纖細(xì)的脖梗,燈下看去,皮膚是極柔嫩光潔的。他走過去拿起桌上酒壺?fù)u了搖,壺中酒還有一大半,想必是沒有喝完便醉了,他微微一笑,扶起章希烈的頭道:"寶貝兒,快快招供,誰給你的酒?看我打斷他的腿。"章希烈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乜斜著眼睛瞪著鳳三看了好一會兒,忽然發(fā)怒,喝道:"滾!"跳起來,拼命扭動著要掙開鳳三的掌握,他醉得厲害,腳步不穩(wěn),這么一掙,反而踉蹌著跌進了鳳三懷里。鳳三抱住他大笑:"怎么,還在生氣?"章希烈氣得頭發(fā)倒立,醉熏熏罵道:"走開,我不......不......不想理會你......你這個混蛋!明明說我干......干什么都可以......你們下去玩,你都帶......都帶鐵琴,卻不帶我......哼,騙子,大騙子,大騙子!"人在醉中本就極易顯得孩子氣,何況章希烈年紀(jì)尚幼,又是這么一副委屈滿腹的樣子,那模樣真是可憐可愛到極點,鳳三情不自禁地捧住他臉,在他眉毛眼睛上胡親了一氣,笑道:"真是小孩子,除了酒,那些好吃的東西我哪樣沒有派人給你送上來,在哪里吃還不一樣么?難道底下的東西端到這里來,魚腦就能變龍髓?"章希烈搖擺著腦袋躲避鳳三的親吻,憤怒地大叫:"不一樣不一樣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一點點點點都不一樣!"一面說,忽然就號啕大哭起來,捏住拳頭拼命地捶鳳三的胸口,嘴里嘟嘟囔囔將"壞蛋""混蛋"幾個字翻來覆去地罵,罵了一會兒覺得不解恨,又抬腳沖著鳳三亂踢。鳳三對他這暴躁脾氣沒有一點兒辦法,哄了一會兒看看不是路子,一手托住他背,一手托在他膝彎處將他打橫抱起。身子忽的騰空,章希烈啊的叫了一聲,緊張地抱住鳳三,生怕掉下去。鳳三笑道:"還知道怕,看來沒有醉糊涂。"大步走到床邊將他放上去,章希烈掙扎著想爬起來,鳳三脫去他靴子,將他衣服一件件剝下來,扔到薄衾上一滾,將他手腳束進去裹成個大粽子。章希烈本就滿腔怒火,手腳不能動,氣得爆跳如雷,又是大罵又是扭動掙扎,活像一尾拋上岸的魚,后來發(fā)現(xiàn)全不管用,氣得號啕大哭起來。鳳三最喜歡逗他,見他氣得眼都紅了,活像個小雷公,不禁抱住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