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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三道:"你不知道那種事很疼嗎?"李詡瞧著鳳三,眨了眨眼,問:"有多疼?"那一種撩人風情一百個人有九十九個都受不起,鳳三偏是那最后一個受得起的。他微微一笑,在李詡唇上親了親,柔聲道:"很疼。"他動作溫柔,語聲低沉,這一聲"很疼"似是情人間最關切溫柔的私語,比最幽遠的弦音更動聽一萬倍。李詡只覺心里最柔軟處一酸,說不出的滋味漫上心頭,良久嘆息一聲,輕聲道:"李某閱人非少,沒見過似鳳兄這樣心腸剛硬的人,行事又是這般的滴水不露,我實在是佩服得很。"鳳三微微一笑,"我對李公子亦是心折。"李詡嘆了口氣,伸手拿自己的衣服。鳳三代他取過來,張開衣裳,李詡看了鳳三一眼,任他服伺著將手臂伸進袖中。替李詡穿褲子時,鳳三屈指在他性器上一彈,笑道:"你哪一天看著不喜歡了,便連這東西一起割了就是。"李詡平生自負,今夜栽了這樣大的跟頭,真正是有苦說不出,卻不動聲色地握住鳳三手掌微笑道:"今夜之事,我永不敢忘。"鳳三與他目光一碰,相視一笑,各自轉開眼睛。鳳三自然知道那刻鳳之事是大大得罪于李詡,只是李詡步步經(jīng)營,所圖必大,泥足一陷,再難拔除,唯有以雷霆手段攝服李詡。那只鳳凰刻入李詡血rou中,便是一個大大的把柄掌握在鳳三手中。鳳三料他身份非凡,縱然私底下何等風流,出了這種事,也必然顧慮顏面不敢聲張。今夜棋行險招,所幸一切順利。日后縱然李詡別出他招,青城之事一了,他所圖之事完成,又有什么可懼李詡的?鳳三端起茶碗,將殘茶飲盡,拱手笑道:"多謝李公子的茶,鳳三告辭。"李詡哼了一聲,道:"不送。"鳳三轉身下了八角亭,異樣的感覺傳來,抬頭望去,卻見章希烈趴在樓上欄桿處醉眼朦朧地望著他,眼中神色透著好奇,顯然吃驚到了極點。第13章"小烈烈--"鳳三揉了揉章希烈腦袋,拖長聲音叫他的名字。章希烈個子只到鳳三肩頭,仰臉望著鳳三,眼神朦朧,醉意熏然,似是在拼命轉動腦筋思考剛才發(fā)生的事,但靠他這醉成漿糊的腦袋瓜子顯然又想不明白,因此顯得有些苦惱。鳳三看著可笑,將他抱起來往房中走去。章希烈打了個哈欠抱住鳳三的腰。鳳三將他放到床上,剛一直腰起身,章希烈啊的叫了一聲,露出痛楚之色。鳳三一看,原來章希烈的手指絞住了自己腰帶,不由失笑,將纏在章希烈手指間的腰帶取下。剛解下來,章希烈忽然又一把抓住腰帶,醉態(tài)可掬地望著鳳三,似在耀武揚威。都說美人宜淺醉,章希烈這副醉得一塌糊涂的樣子竟然出奇的可愛。鳳三在他額上敲了一記,威脅:"再不放開,看我把你吃干抹凈!"章希烈別說是醉著,就算是清醒著也未必知道"吃干抹凈"四字中的含意。剛才遙遙看到鳳三抱著李詡做那種事,他心里糊涂想不明白,只是隱約覺得不開心。額上被鳳三敲得生疼,他心里更加怨憤,爬起來也要去敲鳳三的腦袋。他的身手如何能碰到鳳三?敲了幾回沒敲到,暴躁的脾氣立刻發(fā)作,猛地往鳳三懷里撲去。鳳三怕他跌到地上,微一猶豫,便被他抱了個正著。章希烈掛在鳳三身上,對準鳳三得意洋洋地屈起手指。鳳三見他模樣認真之極,憨態(tài)可掬,心知自己若是躲開他必然失望之極,轉念一想,被敲一下也不見得疼到哪里去,便笑著讓他敲了一下。章希烈一敲得中,越發(fā)開心,又要去敲。鳳三失笑:"貪心不足!"低頭咬住他嘴唇親了親。章希烈呆了一下,似是覺得被咬了十分吃虧,也去咬鳳三的嘴唇。鳳三將他放倒在床上,看他要怎樣。章希烈并不懂得親吻之事,手臂圈住鳳三的頭,將鳳三的嘴唇含在嘴里,吃糖似的微微咀嚼。鳳三含糊道:"不是這么親的,我來教你。"鳳三脫了靴,俯身壓住章希烈深深地吻住他柔軟的還帶著酒香的唇,碾轉吻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又將舌頭伸進去撩撥癡纏。章希烈舌上受了傷,被碰到傷處,痛得低吟了一聲。鳳三放過他濕滑的舌頭攻占別處。章希烈被吻得喘不過氣來,身子漸漸癱軟,他聰明好學的天性不單表現(xiàn)在學武上,在這上面也同樣靈光,后來也將舌頭送出去,學著鳳三輕輕搖動。笨拙是極笨拙的,但其中也自有樂趣。自從寶卷被關禁閉,鳳三沒有碰過別人,今晚又與李詡斗了半夜的心計,當時坐懷不亂,風光無限地大勝而歸,卻也多多少少壓了半肚子yuhuo。吻了良久,漸漸情動,手掌探進章希烈睡袍,手指一寸寸撫過他光滑的皮膚。章希烈被鳳三吻得意亂神迷,只覺一股奇大的手勁在身上研磨,一股熱力從掌心透進肌膚,似要將血rou都盡數(shù)熔化。奇異而陌生的快感迅速堆積,他覺得需要抓住點什么,或者需要把身體打開一個孔洞,讓身體里快要爆開的東西發(fā)泄出去。然而這一切只是個模糊的意識,究竟要怎么做他可就一點兒也不清楚了。鳳三的手指來到章希烈胸前,在他靈巧有力的撥弄下,章希烈發(fā)出一聲聲沉重的喘息,纖細美麗的脖頸往后猛地折去,十指深深插進鳳三發(fā)隙里。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鳳三去桌旁取了酒水,回來將章希烈的身體打開。章希烈酒醉色迷,任他施為,鳳三蘸了酒水,將一根手指緩緩推進去。章希烈那里第一次被外物侵犯,痛楚難當,連一根手指也受不了,頓時掐著鳳三的脖子扭動起來。他身體雖弱,手勁兒動不小,指甲陷進rou里,鳳三"咝"的吸了口氣,一把拉開他的手。章希烈委屈得幾乎要哭出來,鳳三無奈,吻住他柔聲安慰:"寶貝兒,乖乖的啊,別動別動,一會兒就不疼了。"他聲音低沉誘惑,章希烈卻絲毫不買帳,頭搖得撥浪鼓似的。弓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鳳三卻不愿勉強他,將臉一沉,收手坐到床邊。章希烈蜷起身子,但身體內(nèi)的yuhuo已被點燃,如何是說停就停的。他還是個孩子,并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只是瘋一般的貪戀鳳三的親吻和撫摸,縮頭縮腦地忍耐了一會兒覺得十分難熬,身不由己地往鳳三身上巴過來。鳳三低頭看向章希烈,見他臉色緋紅,一雙黑眸水潤水潤的,平時囂張跋扈的碎發(fā)被汗水浸濕,十分乖順地貼在鬢角。章希烈被鳳三危險的眼光瞪住,卻不知道怕,反而"呱"的笑了一聲,張開手臂抱住鳳三,將腦袋頂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