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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我們的事,我希望等考慮成熟的時候再說。臣扉不是糊弄爸爸,他只是不想讓我有壓力,所以爸爸以后不要為難他了,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說?!苯箺宋亲?,低頭,發(fā)現(xiàn)老攻發(fā)了條消息過來。【張大rou:吃完飯了嗎?我去接你?!?/br>矜持了一上午的金主大人,還是忍不住要來接他小嬌妻。想想那么嬌嫩的小少爺跟一群平民擠公交,就擔(dān)心得不行。【焦棲:不用,我自己回去。】【張大rou:不行,公交車太危險,你等著,我半個小時就到了?!?/br>多年不坐公交車的干爹先生,忍不住搜索了一下相關(guān)新聞,這一搜不得了,全是什么“公交車砍人”“公交車咸豬手”“公交車司機(jī)突發(fā)疾病”,看得他心驚膽戰(zhàn)。焦棲正要回他,卻發(fā)現(xiàn)焦mama哭得止不住了,趕緊過去哄。其實父母對他一直很好的,趕走了保姆之后,家里生意就做大了。上高中時候已經(jīng)有了管家和傭人,而年紀(jì)漸長的父母,終于知道怎么疼愛孩子。所以他在高中時期才過得像個王子……好歹說服了父母先不提孩子的事,又哄好了mama,焦棲心情還是不錯的。對于張大rou擅自來接他的事,也沒有生氣。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藥下太猛,焦爸爸非要送他出去,跟張臣扉說兩句話。張臣扉自己開著邁巴赫來的,因為焦棲不讓他進(jìn)院子,就停在外面等。瞧見焦佐仁出來,便下車打招呼。“炎炎這些年,多虧你照顧了?!苯拱职峙呐母叽髱洑庥侄嘟鸬膹埑检?,第一次正面夸他。然而,膨脹中的金主大人,并沒有多么受寵若驚,反手拍了拍老丈人的肩膀:“嗨,咱哥倆,客氣什么。”第45章金主干爹輕點愛(3)焦爸爸逐漸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地指著張臣扉:“你,你說什么?”焦棲趕緊打了張臣扉一下,讓他別說話:“爸,他喝多了,別理他。”說罷,推著張臣扉往車?yán)锶?/br>然而金主大人并不能意會到小嬌妻此刻的心情,站在原地穩(wěn)如定海神針,伸手把上躥下跳的小家伙摟到懷里,憐惜地摸摸:“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找我,別為難炎炎……嗷!”“爸,我們先走了?!焙莺莶攘死瞎ヒ荒_,在爸爸拎出手杖之前將人塞上車,踩下油門絕塵而去。在倒車鏡里瞧見終于反應(yīng)過來開始跳腳的爸爸,焦棲頭疼不已,同情地看了一眼副駕上的張大rou。“為什么不讓我跟你爸爸說話,我還準(zhǔn)備好好勸他幾句呢?!?/br>“你可閉嘴吧你!”焦棲斜眼瞪他。“嘖……”被小野貓呵斥了,金主干爹也不惱,抓住那只搭在cao縱桿上的手,輕輕揉搓,“都這地步了,你還怕他做什么?我才是你爸爸。”“啪!”金主大人的胳膊又挨了一巴掌。現(xiàn)在的孩子真是不好管教,蹬鼻子上臉,都開始打干爹了。張臣扉嘆了口氣,轉(zhuǎn)頭看看窗外,發(fā)現(xiàn)車正在朝著市中心進(jìn)發(fā),不由皺眉:“你這是去哪里?說過了周末是我的,現(xiàn)在得跟我回別墅?!?/br>“光宗還在家,把它接上?!被貏e墅玩是狗崽子最開心的時候,一周就這一次,還是帶著的好。公寓里,阿姨剛打掃過房間,小金毛顯然是吃飽喝足了,正在客廳的地毯上曬肚皮。聽到開門聲立時竄起來,顛顛地蹲到門廳等著主人進(jìn)門。“兒砸!”張臣扉伸手把小狗崽抱起來,舉到焦棲面前,“這是小棲哥哥,來,叫哥哥。”“汪!”光宗配合地叫了一聲,躥著要往焦棲懷里蹦。焦棲單手抵住狗頭,不讓它亂竄,瞪了張大rou一眼。這家伙,真是當(dāng)爸爸上癮了,在狗面前都不肯丟包袱。一家三口在傍晚時分回到了別墅。張臣扉把車停在院子外面,先把狗兒子扔下去。光宗毫不在意被爸爸這樣對待,自己歡快地跑進(jìn)院子,撲到草地上打滾。焦棲剛下車,就被張臣扉捂住了眼睛:“做什么?”“噓——先別看。”張臣扉繞到小嬌妻身后,捂著他的眼睛,拱著往前走。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前面是溫?zé)岬拇笫?,背后是有力的心跳,焦棲忍不住微微地笑,靠著他搖搖晃晃走進(jìn)去。剛踏進(jìn)院子,就聞到了一股燒烤的香味。“superise!”張大rou松開手。青青草地上放著大烤架,家里的廚師正不慌不忙地刷醬料。不遠(yuǎn)處擺著公園主題的白色木桌椅,鐵柵欄上還綁了氣球彩帶。管家穿著燕尾服,腦袋上卻綁了個可笑的尖頂帽,傭人們也帶著小丑鼻子。焦棲看著院子里的東西,很是意外。主題燒烤趴,以前家里很少搞這個,經(jīng)常是高石慶弄了叫他倆去玩。“喜歡嗎?”張臣扉隨手摘了個粉色的氣球給他,第一次包養(yǎng)干兒子,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合適,“我想著,小孩子應(yīng)該會喜歡這種燒烤party?!?/br>小孩子……焦棲拿球球敲敲老攻的腦袋,這家伙怎么就認(rèn)定他是個未成年呢?“不許打我的頭,”張大rou神色嚴(yán)肅地攥住小嬌妻的手腕,“別的我都可以縱容你,但長幼有序,家里得講規(guī)矩。我這里唯一的規(guī)矩,就是不許打干爹的頭!”被干兒子打頭,意味著兒子爬到老子頭頂上,不好不好。焦棲面無表情地歪歪手,氣球再次敲到了張大rou頭上,發(fā)出清脆的“咚”聲。“……”這日子沒法過了!金主大人很是郁悶,覺得自己不是養(yǎng)了個干兒子,是養(yǎng)了個爹,根本管不了。“呦,你家開party呢?”傍晚出來散步的高石慶路過,伸頭進(jìn)來看看。“高總?!惫芗矣H切地跟他打招呼。焦棲進(jìn)屋換衣服了,張臣扉正跟狗玩,抬頭瞧見好哥們,招手讓他進(jìn)來:“正好你來了,一起吃吧?!?/br>“不了不了,我減肥,”高石慶摸摸圍著他打轉(zhuǎn)的小金毛,意志堅定道,“你怎么想起來開party了?”“小東西喜歡,哄他玩呢?!睆埑检闀崦烈恍Γ瑳_屋子里抬抬下巴。小東西……高石慶看看手里的狗子,再看看張臣扉所指的方向,顯然說的不是光宗,想起昨天健身房里的對話,不由得虎軀一震。“不是吧你,你帶人回別墅了?你怎么這么糊涂啊,你……”話沒說完,換了一身居家休閑服的焦棲走出來:“石慶來了,快坐?!?/br>“……焦哥,啊哈哈,”高石慶笑著打了個招呼,眼睛看著焦棲保持微笑,扛了張臣扉一肘子,牙齒不動嘴皮動地壓低聲音問,“你管他,叫小東西?”“嗯,”張臣扉得意地笑笑,“可愛吧,嘿嘿?!?/br>“你們城里人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