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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刑罰過后,焦棲喘息著聽周圍地聲音,某人似乎離開了。不多時,又有腳步聲接近。“誰?”“哼哼哼,我是張二rou!”“……”又過了一會兒。“我是張三rou!”“你夠了!”第85章軍閥的臥底男妻(7)焦棲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還不知道后面有張幾rou,為了自己和老攻的腰子著想,只能再次改劇本了。“別弄了……啊……我真的不是臥底!”心如磐石的張三rou不為所動:“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臥底肯定不會說自己是臥底!你當我傻呀!”“……”“那你說說,你跟月本人接觸是為了什么?”一邊問,一邊繼續(xù)用對男人來說最殘酷的刑罰折磨奄奄一息的小少爺。“我跟月本人交易……是為了給大帥買槍!”焦少爺的聲音已經啞了,帶著些鼻音,聽起來十分可憐。張三rou不由得停下了動作,心中剛剛立起來的鋼鐵墻,因為小嬌妻的示弱瞬間產生了裂痕。“你……你說的可是真的?”努力維持三rou的猥瑣語氣,以防狡猾的間諜發(fā)現端倪。受盡侮辱的小少爺倔強地不肯再開口,主要是焦棲不知道往下怎么編,只能“此時無聲勝有聲”了。大聲辯解通常是心虛,默默流淚才是真委屈。殘暴的軍閥頓時慌了,堅硬的心殼土崩瓦解。現在正是混戰(zhàn)的時候,內憂外患。他的rou軍雖強,奈何兵器不好,只有可憐的20米mini穿甲。這件事,他曾經跟小嬌妻抱怨過,當時焦棲只回了他一個白眼。以為文化人焦少爺對這種事不感興趣,就沒再提,沒想到他卻把這話記在了心里。這年頭,洋人的槍可貴著呢,哪怕就給他的精兵配齊,也得掏空了焦家的錢糧。傾盡家財給自己買槍,這是小少爺的一片真心吶!竟被他這樣糟蹋了!萬幸沒舍得真叫別人來欺負他,但現在這個局面,要怎么收場?下巴再次被捏住,三rou兄弟明顯有點情緒激動,指尖在微微發(fā)顫:“為什么不早說?”“……”早沒想起來還能改劇本。“為什么不說!你知道等會兒你還會遭遇什么嗎?”焦棲扭了扭腦袋,甩開那只越捏越用力的手:“快給我解開,你這王八蛋!”“小棲,我……”話沒說完,突然一頭栽倒在焦棲身上,沒了聲息。“張大rou?”沉重的身體壓在胸口,發(fā)出一聲悶響,焦棲嚇了一跳,晃晃身子叫他,“臣扉?臣扉!張臣扉!”無論怎么喊,身上的人都不回應,焦棲著急地扭動腦袋,想要把蒙著眼睛的領帶蹭掉。這時候,身上的人突然哼了一聲,慢慢又坐了起來。張臣扉晃晃腦袋,等著那一陣暈眩過去,眼前的景象漸漸清晰,領帶、手銬、動彈不得的小嬌妻……嘴巴一點一點張成了O形,就像九天玄雷劈到了天靈蓋上,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rou無言。這實在是太刺激了!“你怎么了?嗯?”半晌沒聽見聲響,焦棲很是擔心,使勁拉拽腕子上的手銬。他記得那是塑料的,再用把勁應該能掙斷。“別動!”張臣扉回過神來,趕緊阻止炎炎的動作,以防他傷到自己,咔噠兩下按開了手銬,順道把領帶也拆了。焦棲睜開眼,一只大手正罩在他眼睛上方,幫他擋住房頂刺眼的光,被他的睫毛掃到,才慢慢地挪開。“……”“……”四目相對,一時無言。“你的二rou和三rou兄弟呢?張大帥!”焦棲撐著坐起來,腰間一陣酸軟,被張臣扉一把接住,攬到懷里。“唔……他倆吃麻辣燙去了?!睆埑检殡S口胡謅著,低頭檢查小嬌妻有沒有受傷。手銬是專業(yè)玩具,安全性是經過測試的,連個紅痕都沒留下。領帶被眼淚沾濕了,眼角還紅紅的,但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并不是真哭了。別的倒沒什么,總裁大人稍稍松了口氣。“你不是說,被他們玩臟了,就不會再碰我了嗎?”焦棲揉了揉手腕,似笑非笑地挑眉看他。“咳……”張臣扉紅了臉,求饒地看向小嬌妻,“哎呀,我怎么舍得讓人碰你?!闭f著,抱起焦小棲往浴室走去。“……”焦棲不理他,掙扎著要自己洗。“剛才那種狀況我可以解釋的,你聽過那首歌沒,”張臣扉笑著哄他,把人放在馬桶上,自己去開浴缸的水,用關中腔唱起來,“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張二rou張三rou都是老攻……哎呦!”正彎腰放水的張大rou被踹了一腳,差點栽到浴缸里。里里外外洗干凈,泡了個熱水澡,身體的疲乏稍解。焦棲喝了杯潤喉茶嗓子就恢復了,靠在床頭拿著那兩副粉色手銬在掌心輕點,瞇眼瞪著張臣扉。知道坦白從嚴、抗拒殺無赦的總裁大人,主動把手伸過去讓小嬌妻拷上。“你剛才怎么突然暈倒了?”焦棲攥著手銬另一頭看他。“其實每次醒過來都會暈一下,有時候是睡醒了直接醒所以不明顯。”本來想賣慘裝可憐,看到小嬌妻眼中的擔憂便改了口,實話實說。“那就好?!敝罌]什么事,焦棲放心地點點頭。慢吞吞起身,挪到床中間,抬手把張臣扉推倒,扣在床頭的鐵欄桿上。“老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給我個豹子膽我也不敢跟你玩刑訊逼供啊!這都是劇本的錯!”張先生不敢掙扎,只能嗷嗷叫。“是么?那對著我吐煙圈呢?也是劇本的錯?”焦棲點了根煙,抽一口,噴他臉上。之前的劇本可沒有這么大膽,就算是黑道帝王,說一句也會放下雪茄。“咳咳,那是土匪他太囂張了,唔……”一口辛辣的煙灌進嘴里,張臣扉毫不猶豫地吸住那雙柔軟的唇,把煙都吞了,從鼻子里慢慢呼出去。焦棲推開他重新坐起來。張大rou意猶未盡地舔舔唇:“你要是氣不過,可以繼續(xù)給我渡煙,我受得住?!?/br>“……”懲罰莫名變成福利,焦棲無力地掐滅了煙,戳戳張臣扉的癢癢rou,“你這次怎么醒得這么突然,臺詞都沒說完?!?/br>這次的劇本太激烈,焦棲隱隱感覺到這家伙有些失控,是不是潛意識里發(fā)現危險才強行醒來的?如果他能自己控制劇本進度的話,那是不是快好了?張臣扉努力回想了一下,不確定道:“估計是精血虧虛,供不上大腦,就自動解除劇本鎖定了?!?/br>“……又胡扯!”“真的,你沒發(fā)現,每次做過癮的時候,我就會醒了,”張大rou睜著眼睛漫天胡謅,不懷好意地沖小嬌妻挑挑眉,“下次我再陷入劇本,你就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