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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意思一樣?!?/br>宗嘉和眼前冒金星,稀里糊涂地跟著重復,“宗靖的弟弟是嘉和……”唐璐摸摸她的腦袋,“妻子是女的,嫂子應該是個女孩子,你的遇唐哥呢,是個男孩子,所以,遇唐哥和嫂子不是一個意思,明白嗎?”宗嘉和搖搖頭,完全暈了。“那你就記住,遇唐不是嫂子,”唐璐把他抱下床,“好嘞,不想睡咱們不睡,去客廳讀書好了?!?/br>宗嘉和暈暈乎乎的,掰著手指疑惑,“遇唐哥不是嫂子?”唐璐特別耐心,“不是,嫂子應該是個女孩子呀。就像嘉和,你在幼兒園里有喜歡的小姑娘嗎?”“沒有,”宗嘉和鼓起腮,因為爸爸有白頭發(fā),幼兒園里的小朋友嘲笑過他,所以他并沒有喜歡哪一個曾經(jīng)的小伙伴。但是,為什么遇唐哥不是嫂子呢?這跟哥哥說的不一樣。金老師離開之后,宗靖為了避免家里的保姆或者宗嘉和以后的老師出現(xiàn)類似的問題,特別花了時間跟他談心,讓他記住,自己已經(jīng)有嫂子了,不需要新的。宗嘉和當然要問,嫂子是誰呀。宗靖當時特別淡定地回答,“你遇唐哥?!彼耆凸懒诵『⒆訉W話的能力和記憶力。宗嘉和簡直糊涂了,不過今天來之前宗靖交代他要少說話,因為阿姨心情不好,他想到自己在家一直一直問問題,哥哥也會不耐煩地要求暫停一下不要問,最終他閉上了嘴,乖乖讓唐璐陪著畫了兩張亂七八糟的畫。傍晚太陽落山,唐璐牽著他的手去后面別墅吃飯的時候,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宗嘉和拽著兩張紙和水彩筆進門,徑直撲到宗靖腿邊,展示給他看自己自己畫的一坨綠色和幾個圈,“看我畫的?!?/br>宗靖已經(jīng)被這個弟弟的抽象派畫作訓練處了眼力,一眼就分辨出來,“這是小區(qū)中央池塘里的荷葉和青蛙嗎?”宗嘉和被認可,興奮地點點頭,又跳起來一陣風似地沖進廚房,“遇唐哥,看我的畫?!?/br>柳遇唐完全看不出來是什么,表面上還很淡定,“哦,真可愛,花了好多功夫吧?”“我畫的可快啦,一會兒就畫完?!弊诩魏驼故玖艘蝗?,跳回客廳里趴到宗靖的石膏腿上悄悄問,“哥,遇唐哥是嫂子嗎?”宗靖嚇了一跳,偷眼看唐璐正在廚房幫忙擺盤,趕緊捂住小家伙的嘴,“怎么又想起問這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宗嘉和特別迷茫,“阿姨說,嫂子是女孩子,遇唐哥不是嫂子?!弊ブ攸c的能力滿分。宗靖簡直要跪了,以后死也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胡說八道過嘴癮,簡直分分鐘遭報應。“是哥哥錯了,嫂子是嫂子,遇唐哥是遇唐哥,當然不是一回事。”唐璐端著菜盤子出來擺在餐桌上,正聽到宗嘉和噘著嘴指責宗靖,“那你為什么騙我?”第52章暴露宗靖一見唐璐,緊張的打著石膏的腿都利索了,嘴上還淡定,“總之不能是金老師那樣的,我這是為了等下次別人問你,你就有話可回答了?!?/br>這句子太長,宗嘉和被繞的懵逼了,然后注意力立刻被端上來的菜吸引了,立刻把被騙的憤怒拋諸腦后。唐璐一把年紀,當然不能跟小輩兒提這些八卦,也當這是宗靖哄孩子的瞎話,壓根沒放在心上。一場危機消弭無形。眨眼盛夏過去,唐璐重新開始工作,柳遇唐公司里老樣子,跟白閑云兩人開的網(wǎng)店業(yè)績不斷上升,向飛星已經(jīng)開始計劃注冊一個文化設計公司。宗靖拄了兩個多月的拐,醫(yī)生終于說可以拆石膏了。柳遇唐這兩個月的日子過得放松,每天晚上八點之后唐璐就把宗嘉和帶到前面睡覺去了,他們兩個過得簡直是蜜里調(diào)油。宗嘉和開學前十天,柳遇唐預約好了醫(yī)生幫宗靖拆石膏。這天一大早,他起來做早餐,宗靖起床洗漱完了,進廚房試圖幫忙。柳遇唐被他從后面抱住,用手肘輕輕往后頂了頂,“松開點,油鍋熱。”宗靖的小兄弟早晨起來精神的很,雖然不能做什么,卻很愿意貼著他的后腰磨蹭兩下,不但不松手,還把下巴擱在他的脖子上,在他下頜上舔了一口,“不放?!?/br>柳遇唐無語,隨他抱著,把培根放進油鍋,“看著翻面?!苯又蜷_豆?jié){機,開始切水果,火龍果切塊,隨手就往宗靖嘴里塞了一塊。宗靖嚼著火龍果,伸手攬住他的腰,“好像有點酸?!?/br>柳遇唐往自己嘴里也塞了一塊,“有嗎?挺甜的呀?!?/br>“我這塊就酸,”宗靖更湊近了一點,“我們吃的是一個嗎?”柳遇唐指指盤子,“你是早晨到現(xiàn)在還沒睜眼嗎?我就切了一個,唔……”宗靖吻上來,“那可能不同的塊,味道不一樣?!?/br>柳遇唐低笑,攬住他的脖子,回吻,“想親一下就親一下,還找半天借口,你累不累?”清晨的風濕潤涼爽,唇齒間都是水果的清甜,宗靖按住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這樣的早晨好像在什么時候夢到過。客廳里忽然嘭一聲,接著是玻璃墜地的細碎聲音,伴隨著宗嘉和的哭聲,“阿姨、阿姨……”柳遇唐和宗靖一驚,兩個人分開,柳遇唐沖向客廳,宗靖后退的瞬間胳膊抵到正在煎培根的平底鍋上,瞬間燙紅了一片。客廳里,唐璐臉色慘白,左手握緊右手,指縫間緩緩滲出一點鮮血來。餐桌上的玻璃杯砸到地上,中央插著向日葵的玻璃花瓶碎了,鋒利的茬口上沾著一點血跡。“媽!”柳遇唐繞過地上的玻璃碴,把宗嘉和拎起來放到一張椅子上,“不要動。”唐璐不自覺后退了一步,拒絕了兒子的攙扶。柳遇唐心慌意亂,只憑本能硬是把她從碎玻璃旁邊挪開,“讓我看看你的手,割的厲害嗎?”唐璐并沒有什么力氣,被他輕易掰開了手指,嘴張了好幾下,仿佛失聲了。她右手食指上有一條近兩厘米的血痕,其中有半公分皮rou翻卷起來,柳遇唐把她按到沙發(fā)上,又拿紗布裹緊傷口,接著拎著鞋來給她穿上帶她到社區(qū)醫(yī)院消毒清創(chuàng)打針。整個過程中,唐璐都沒說什么話,不知道說什么好,精神好像從身體里抽離了。她不能理解剛才看到的東西,有個結(jié)論好是從遙遠天際瞬間飛來的大山一樣壓倒心頭,是幻覺嗎?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該怎么辦?她不忍心責打自己的兒子,沒有立場管教別人家的兒子,該怎么辦?!柳遇唐心慌意亂地帶她收拾好傷口,然后陪著她回了前面的一居室,到了客廳里坐下,唐璐仍舊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