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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我們都是私下里偷偷聯(lián)系奶奶不敢讓他發(fā)現(xiàn),一直到成年才真正得到自由?!?/br>姚瑾熙聽得有些意外,沒想到他跟自己原來其實還有這樣相似的經歷,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陸銘的嘴角泛起苦笑:“就算是現(xiàn)在,他還想管著我和明遠,只不過力不從心了而已,一成年我就選擇去英國念書,也是想脫離他的管束,后來也沒有再回來紐約過,一直都在國內,這一次,要不是你突然跟我說要結婚,他一定會借著辦壽宴的名義強硬塞個女人給我再捆住我?!?/br>陸銘說著,轉過了頭,看向了坐在床邊的姚瑾熙:“其實我該感謝你才對?!?/br>“我以為……你當初留在國內的分公司是因為……”陸銘搖了搖頭:“別提他了,算是原因之一但不是主要原因,我只是想擺脫我太爺爺的管束多陪陪我奶奶而已。”聽他這么說姚瑾熙突然又覺得有些好笑,他當初選擇去中國,主要原因也是想離死去的母親近一些,而他和陸銘顯然那個時候都認定了對方是追著齊瑞去的,這樣的心思現(xiàn)在再想起來也實在是幼稚的可以。“既然是這樣,為什么還要進萊頌?離開陸家的公司他不是更加管不到你了?以你的能力就算自己創(chuàng)業(yè)也一定能有所成……”陸銘笑了:“你對我這么有信心?”“你對自己沒信心?”姚瑾熙反問他。“我有,但是我還是想留在萊頌,我太爺爺年紀大了遲早要真正交班的,”陸銘道:“萊頌能有今天的成就,我爺爺功不可沒,他當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將萊頌開到國內去,那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帶著奶奶離開太爺爺的掌控,只可惜他去世的太早,我想替他做他當年做不了的事情,我爺爺當年為萊頌付出了太多,他是累死的,我不想他辛苦打下的江山旁落在心懷不軌的人手里?!?/br>說完最后一句,倆人同時沉默了下去,姚瑾熙看著他雖然在笑實則情緒低落的樣子,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這種同情的情緒也不知道是怎么冒出來的,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不知道,”陸銘的唇角依舊帶著笑意,眉頭卻不自覺地輕蹙了起來:“本來想跟你當著他的面演一出棒打鴛鴦也死不悔改給他添添堵的,沒想到他因為有利可圖答應得這么痛快……”“所以你覺得憋悶了?”姚瑾熙道:“你這種幼稚心態(tài)一點都不像你表現(xiàn)給人看的成熟表象?!?/br>陸銘沒有辯駁,笑著拍了拍身邊的床榻,示意姚瑾熙睡過來,姚瑾熙也沒有拒絕,脫了外衣就躺了過去,陸銘側過頭伸手摩挲上了他圓潤的耳垂,壓低了聲音低語:“我以前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能跟你這么平和躺在同一張床上,這種感覺似乎也挺不錯的。”耳垂是他的敏感處,姚瑾熙輕哼了一聲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想了想,問他:“你在你太爺爺面前,為什么要叫我亞瑟?”“我還以為你根本不介意這種事情呢,”陸銘心想著姚瑾熙這兩天似乎話越來越多了,其實他好像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冷:“我要是喊你瑾熙,太爺爺他肯定也會跟著這么喊,似乎沒有其他人叫過你這個名字吧,那挺好的,以后就只我這么叫你好了?!?/br>第一次這么叫他只是心血來潮,后來覺得這個名字念起來還挺好聽的,而且?guī)еN曖昧的親密感,所以陸銘私心里并不想別人一樣跟他這么叫他。果然從前就覺得他霸道似乎一點都沒弄錯,姚瑾熙懶懶回了一句“有人叫過的”便也不再理會陸銘的追問,閉上了眼睛,坐了將近十五個小時的飛機時差也沒倒過來,他已經很累了,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陸銘幫無奈笑了笑,幫他把被子拉了起來。第15章一覺醒來已經到了下午,陸銘不在,姚瑾熙也沒興趣問他去了哪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拉開窗簾,發(fā)現(xiàn)從這里看出去外頭依山傍水是一片天然高爾夫球場,當然也是屬于陸家的,他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沒有多想就決定下去逛一圈。誰知道下樓梯的時候卻遇到了不速之客。正走上樓的男人長得和陸銘有幾分相像,不過輪廓比他更深一些也更硬朗一些,年紀看著應該比陸銘大幾歲,姚瑾熙雖然不認識也一下就猜到了是陸家人,沒有多客套的興趣,在對方看向自己的時候與他點了點頭就錯身而過走了下去。對方卻轉過了頭喊住了他,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子爵先生,很榮幸見到您,久仰。”他和姚瑾熙說的是英文,姚瑾熙卻聽得很別扭,這人說話的恭敬中帶著一種叫他說不出的違和之感,尤其是現(xiàn)在看向他的眼神也透著不加掩飾的審視,這讓姚瑾熙覺得很不舒服,更加沒了與他多說的興致,冷淡應了一聲就想走,對方卻又再次開口,這一次換成了中文:“聽說你是陸銘的未婚夫?”見姚瑾熙眼里流露出明顯的戒備之色,對方笑著朝他伸出了手:“陸尋,陸銘的堂兄,以后我們會有很多見面機會的?!?/br>姚瑾熙敷衍地與他握了握手,丟出不帶半點語調起伏的“幸會”二字,轉身下了樓去。陸尋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挑了挑眉,也笑著上樓去了。******來了紐約之后這兩天姚瑾熙時刻都跟陸銘一起,陸銘知道他肯定不樂意應付自己的家人白天兩人幾乎是不著家,紐約姚瑾熙來過不少次,這一回為了打發(fā)時間,也還是由著陸銘做導游,帶他四處去轉悠。而陸老爺子的壽宴是在他們到達紐約的第三天,就在陸家的大宅里舉辦,來的都是名流貴胄,叫的出名號的商界風云人物,這還是陸家第一次這么高調辦這樣的宴會。從酒宴一開始姚瑾熙就一直都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著手里端著酒杯很偶爾才抿一口,漫不經心地看面前人來來往往交流客套,知道他身份的只有陸家人,大多數其實都對陸銘和這位貴公子結合的目的抱有懷疑態(tài)度,又因為他周身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氣質,自然也沒幾個人會上去自討沒趣與他搭話,所以他也樂得自在。“不吃東西一直喝酒?”陸銘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伸到自己面前的餐碟,姚瑾熙抬起頭,面前是笑得一臉燦爛的陸銘,手里端著一碟子吃食,示意他:“拿著,先別喝酒了,填填肚子再說?!?/br>話說著就